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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时秋觉得自己真冤。
他这是讲道理好不好?啥叫不心疼她?他不心疼她,能把卖鲸鱼得来的十两银子交上去吗?
6老头见闹得不成样子,大雷霆,“行啦。就算二丫做的不对,可这孩子傻。你又不是不知道。干啥怪到老三身上。我看你呀,就是歪理多。”
6婆子气恼得瞪了他一眼。甩开胳膊上的手,转身回了屋。
6老头在后面直哼哼,“每次就会来这招。你也不闲腻。”
他安抚众人,“行啦。你娘就是下不来台。”他招了6时秋,小声道,“等我们都去出海,你进屋哄哄她。你娘那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6时秋纳闷,“咱娘不跟你们一起出海吗?”
“这么冷的天,让她歇一天吧。”
6时秋点头应了。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从外面啪嗒啪嗒使来,一直站在村口的6时冬把人领了进来。
马车送完人,又回去了。
6时冬进了院子,热情洋溢地高喊,“爹,娘。”
落后6时冬半步的少年头戴方巾,长得白净俊秀,身穿青色细棉长袍,身上唯一值点钱的东西,就是他腰间戴的那个玉佩,没有盛气凌人,更没有故作谦虚。
6老头把烟袋锅子别在裤腰上,脸上挂着笑。
6婆子不能不给四儿子面子,也顾不上生气,从房间里出来迎客人。
双方互相介绍后,6老头请客人进屋。
洪氏帮着端茶倒水,嘴里说着客套话,“农家菜,烧来烧去就那几样,招待不周,张秀才,可千万别客气。多吃点。”
张又自然夸了又夸。
男人们在堂屋吃饭,女人和孩子是在灶房吃的。天越来越冷,到了冬天,他们都是在灶房吃。
但是来了客人,只能把菜移到堂屋。
吃完饭后,6老头便借口带着儿子儿媳出海了。
6时秋适时道,“除了休渔期,我爹娘和两个哥嫂每天都出去打渔,不是特地避开你的,你别拘谨。”
张又大松一口气。
6时秋没兴陪客人,想拉着亲娘到屋里聊聊。
谁知二丫刚好从外面跑进来。张又在她脸上打了个转儿,眼睛一亮,“这丫头不是在县城表演顶缸的吗?原来你和6贤弟是一家子。”
6时秋刚迈出步子,听到这话又折了回来。
他旁边的6婆子也听到了,扭头就问,“什么顶缸?”
6时秋有些心虚,故作镇定道,“我不是说了,我带着二丫去县城挣钱。要不然我每个月给你们的三百文钱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