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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福同意了。他自己作出了同样的建议。他和米尔德雷德和艾伯尔哈特一起离开会议室，希费尔德则留下来。

  艾伯尔哈特问：&1dquo;奥尔甘斯想知道什么？”

  迪福向旁边使了一个眼色。他们经过的宇宙通信仪器在他们后面两米远的地方，下一个在他们前面大约五米的地方。

  迪福轻声而快地说：&1dquo;米丽，你们必须使守卫人员卷入一次谈话中。你们装作要给他们看什么东西，至少要牵制他们脱离指挥台三分钟。在紧急情况下，三分钟够我用的，当然时间再多一些就更好。”

  那个宇宙通信仪器靠近了。

  迪福马上转移话题说：&1dquo;当然什么都没有生，我不知道他估计我会有什么危险。他也没有告诉我任何线索。他冲着我大笑还说，他将使用其他会对我来说非常不舒服的手段，以便得到其信息。”

  米尔德雷德作出非常惊讶的表情：&1dquo;你认为他会这样做吗？”

  迪福点点头。那个宇宙通信仪器又被甩到他们后面。&1dquo;他肯定会这样做的。你们必须把你们的事情干利索，米丽。尽管我迟疑，守卫也会现干涉的，如果他们起疑心并且仔细环顾指挥台。你必须向费丽齐塔丝详细解释一切，以便使她不做蠢事。你告诉她，让她不要害怕&he11ip;&he11ip;是友好的家伙，只要把他们当成朋友。可是很遗憾，有一个人与他们过不去。”

  测定方向人员通报说：&1dquo;在二十光年的范围内没有可以报出方位的物质。”

  佩利·罗丹坐在&1dquo;星尘２号”的飞行员位置前。屏幕上显示着那间空房子的黑暗，被一块由没有轮廓的、冷冷的光点儿组成的面纱覆盖着。

  两个模糊不清的小点儿在屏幕上闪烁——&1dquo;泰拉号”和&1dquo;太阳系号”飞船。

  罗丹对着微型话机问：&1dquo;那么在二十光年的界线那边呢？”

  回答非常快捷：&1dquo;β－阿尔比罗距离我们目前的位置有２1．８５光年。天鹅星相图里面的一颗双星。”

  罗丹点点头又问：&1dquo;还有什么？”

  &1dquo;还有两个太阳，间隔距离分别为５３．５6光年和6２．７２光年。”

  雷金纳德布尔早已经起床了。他正倚着飞行员的座位。

  罗丹看着他，然后沉思着说：&1dquo;我们跳跃了大约三百五十光年。β－阿尔比罗距离太阳大约三百二十光年。中子脑标明其计算误差范围是９．２％。”他中断了自己的谈话，重接通了与方向测定者之间的联系。他说，&1dquo;我需要那两颗陌生的星与太阳的距离。”

  回答马上出来：&1dquo;那颗较近的星正好在地球和&1squo;星尘２号’这条线的延长线上。它距离太阳大约四百光年。”

  罗丹关掉机器又看着布尔：&1dquo;你都听见了吧？”

  布尔在进行心算。

  他边思考着边回答说：&1dquo;是的，我听见了。三百五十光年误差在正负２％，这意味着：三百一十八光年和三百八十二光年之间范围内的目标是一个单个的距离。三百二十光年可能是对的，三百八十光年在特定情况下也是可能的。四百光年绝对不可能。”

  罗丹点点头说：&1dquo;好，即我们有两种方法来选择。我们该决定选择哪一个呢？”

  布尔的脸露出狡黠的笑：&1dquo;选择两个当中更可能的：β－阿尔比罗。”

  &1dquo;奥拉11号”飞船没有费力就确定出由三艘地球飞船的跳跃引起的强烈震动的方位。

  &1dquo;奥拉11号”飞船的主人和船长奥尔甘斯开始认识到，他在此卷入了一件或许出其力量的事。

  奥尔甘斯与那个人交谈着，在地球飞船上人们可能叫他为大副。那些跳跃者曾是商人，而在他们的贸易飞船上没有军衔。那个人叫奥尔纳弗。如果不是认识他们很长时间，很不容易分清他们俩。他们一样高——两米——身材魁梧。他们留着一样颜色的、没有剪短的头，蓄着跳跃人中流行的短胡子。

  奥尔甘斯严肃地说：&1dquo;有人在跟踪我们。”

  奥尔纳弗挑战地笑着：&1dquo;那又怎么样！他们应该认识我们！”

  奥尔甘斯摇了摇头。

  他说：&1dquo;或许我们也去结识他们。”

  奥尔纳弗还在笑着：&1dquo;谁会损害我们这些跳跃人。”

  奥尔甘斯则持另一种观点：&1dquo;他们了解永生世界。我们不知道有哪些技术手段供他们使用。”

  奥尔纳弗又说：&1dquo;如果你担心，那么我们可以叫一些作战飞船来援助。”

  奥尔甘斯伸出双手表示赞同：&1dquo;最后的方位测定是来自二十光年的距离。如果他们再接近我们，那么我们将叫作战飞船。”

  米尔德雷德向费丽齐塔丝说明了他们的共同任务。这与她从迪福那儿得到的指示方式相同——分别在主要通道上的两个宇宙通信系统之间。

  迪福坚信跳跃者飞船上的设备要比k－９飞船上的设备逊色。对于他来说这一点是确定的：无论如何要进行突围逃跑——不管是用计策还是用暴力。

  当他蹑手蹑脚地来到指挥台前时，艾伯尔哈特、哈姆普和其他一些军校学员将埋伏在暗处，他们将注意那些看守是否提前回去。如果他们提前回去，就必须干掉他们。迪福希望能够在十分钟之内使关闭了几个小时的驱动装置重做好起飞准备。如果那两个姑娘没有成功，那么他们得需要十分钟来对付那些跳跃者，捍卫k－９飞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