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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必需提到，在联邦文化中，墙是你建立信任、团队工作和流动通讯的基础。

  嘿嘿，开个玩笑。

  我穿过小隔间和墙壁组成的迷宫，没有见到任何认识的人，却在这所建筑的后边见到了菲丽斯的小办公室，于是走了进去。她对着一个慵懒地坐在她桌前的胖家伙点点头——我仿佛认得那家伙的脸，菲丽斯说道：&1dquo;我相信你们两个彼此认识。”

  不。虽然我记起来曾经在我干这件工作的第二天就被简单地介绍给莫特·西瓦曼，但我实在不认为这就算跟他认识了。他个子很矮，秃头，腰宽背阔——或者干脆说肥胖。他是一个犹太裔的探员，说着优雅的布隆克斯方言，为团队掌管中东事务。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特别计划办公室也没有真正鼓励它的员工多嘴多舌。

  跟我不同，莫特是中情局的一名正式（而不是临时的）雇员；他的正式头衔是计划官，跟我的一样，因此我们在级别上大致还算平等。

  无论如何，桌子上的三杯蒸烘咖啡暗示了菲丽斯已经得到里拉的通知，说我进入了这所房子。看来她还是挺把我当一回事的。

  她显然是看出了我在想什么，因为她让我坐下，向我展露了迷人的微笑，然后命令莫特：&1dquo;把咱们知道的告诉他。”

  莫特递给我一个细长的文件夹，上面盖着&1dquo;最高机密——敏感资源”的戳，这个戳意味着里头都是极其有用的资源和信息，一旦你打开了里头的资料，你就必需属于它，严格呵护它。我不属于任何右翼集团，但是随着白宫群英领的分解陈尸，所有的礼仪都丢到一边去了，很快，莫特就问我：&1dquo;你听说了对总统的悬赏，对吗？”

  &1dquo;我该在哪里签字？”

  &1dquo;嘿，伙伴，如果我知道，我怎么会坐在这里？”

  哈哈，菲丽斯瞪着我俩，我敢说男人们天生都有幽默的本能。

  莫特正告我道：&1dquo;我们知道的东西就在文件夹里。有时间你就看看。它就像一则丢失了后半部分的神秘小说。最重要的是，我们只在几个星期以前才知道它。”

  情报局里的人都是非常伟大的文件夹建造者。我轻轻拉开了它，大致浏览了一下封皮，有一个指示引出后面的内容。本来嘛，我们次听说这奖金就不是通过任何列在封面上的故弄玄虚的资料来的，而是半岛电视台阿拉伯语闻频道的一则宣告。封皮指示后还有细节。

  我看着莫特：&1dquo;这是真的吗？”

  &1dquo;你认为它是，就是了。”

  菲丽斯抓住这个时刻说道：&1dquo;它看上去难以置信，是不是？在被反恐团体注意之前，它已经被夸大了三到四倍。当然，我们已经让广播中不要再提到它。”

  莫特说道：&1dquo;是啊。但那是半岛电视台在黄金时段通过卫星传播的——对中东人、阿拉伯裔美国人、印度尼西亚人、巴基斯坦人&he11ip;&he11ip;它的观众数量庞大。加上阿拉伯人都是悠闲的胡说八道者，如今他们又几乎人人都有手机，所以一旦生什么事，就会立刻在露天剧场和茶室间传播开来。”

  很自然地，我问道：&1dquo;半岛电视台又是怎么知道这悬赏金的呢？”

  莫特回答说：&1dquo;有个网址宣布了悬赏名目和金额。”

  &1dquo;一个网址？”

  &1dquo;是的，是。”

  &1dquo;这是个玩笑，对吗？”

  &1dquo;起先我们也认为是这样。但今天早晨以后，我的看法变了。”他递给我一张彩色的纸，&1dquo;你认为这是什么？”

  我琢磨了它有片刻，显然，这就是我们刚才谈到的网址的网页下载。背景是粉红色的，图案是一堆五颜六色乱七八糟的手写字体，似乎张贴者是一个喜好手写体的怀旧的人。网页的周围还有飘动的气球图案和滑稽的花边。这当然看上去像是一个玩笑，或者说有人对现任总统如此目空一切，甚至悬赏杀死他都用如此搞笑的方式。

  我接下来读到悬赏的条件，它们用深蓝色字母醒目地写在网页上端：&1dquo;杀死美国总统，赢取一亿难以追踪的美钞。”

  标题下面当然是小一号的印刷体，展示出&1dquo;有竞争性的”规则和要求，有三点：应征者需事先传达他的计划；要提供独家的&1dquo;杀人字迹”好确认身份；为获得巨额奖金，应征者必需保持匿名，还不能被怀疑。

  我抬头看着莫特：&1dquo;你事先是怎么得到你想要的东西的？”

  他靠上前来，指着网页底部的一条线。这条线上写着：&1dquo;。”

  莫特说：&1dquo;从这个地址。”

  &1dquo;你没有现这个地址后面的联系人是谁吗？”

  &1dquo;我们试过。这个地址连接的是一个匿名的电邮送者，或许那个地址后面还连接着四到五个匿名送者。”

  莫特也许觉得我还没有个头绪，开始对我解释这个：&1dquo;其实没有那么复杂。这封邮件是被自动转寄给一个匿名的电邮送者的——像是一个空白邮箱——然后再送、再送。就像跳过十个黑洞。”他把我的注意力引到网页的底部，那里列了七到八种语言——俄语、西班牙语、阿拉伯语，甚至意第绪语。莫特说，&1dquo;你随便用鼠标点击其中一种语言，都会连接到内容相同的一个网页，甚至这个网页的表述语言都跟你点击的这种语言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