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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页（第2页）

  ——威弗先生有一把，另外，在我办公室的抽屉里一直搁着把备用钥匙。总共是六

  把钥匙，先生。那把备用钥匙是应急用的。”

  &1dquo;你说弗兰奇太太离开你的办公室前，曾给你看过她的那把钥匙，是吧，奥弗

  莱赫提？你怎么知道那是寓所钥匙？”警官问道。

  &1dquo;这很简单，先生。您瞧，每把钥匙——它们都是特制的耶鲁钥匙，先生——

  每把钥匙上都有个小金片，上面刻着钥匙主人姓名的写字母。弗兰奇太太给我看

  的那把钥匙上就有标记。再说，我也认得那把钥匙；就是那把，没错。”

  &1dquo;等会儿，奥弗莱赫提。”警官转向威弗。&1dquo;你带寓所钥匙了吗，威弗？能不

  能让我看看？”

  威弗从马夹口袋里掏出一个皮质钥匙包递给警官。在众多不同的钥匙中，有把

  钥匙比较特别，它顶部的小洞里焊着一块小金片，上面刻着．。警官抬头看着奥

  弗莱赫提。

  &1dquo;就像这把钥匙？”

  &1dquo;一模一样，先生，”奥弗莱赫提答道。&1dquo;只是字母不同。”

  &1dquo;好极了。”警官将钥匙包还给威弗。&1dquo;奥弗莱赫提，在你接着往下说之前，

  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的那把备用钥匙放在什么地方？”

  &1dquo;放在值班台上一个专门的抽屉里，先生。不论白天黑夜，它都一直放在那儿。”

  &1dquo;昨晚它在那儿吗？”

  &1dquo;在，先生。我总是特别注意它。昨晚它在那儿——就是那把钥匙，没错，先

  生。它也有块小金片，上面刻着&1squo;万能’两个字。”

  &1dquo;奥弗莱赫提，”警官平心静气地问道，&1dquo;昨晚你一直都守在值班台吗？就没

  离开过办公室？”

  &1dquo;没有，先生！”老夜班员回答得非常干脆。&1dquo;我接班时是5点3o，从那时起，

  我就没离开过办公室，直到今早8点3o，奥山姆接班后，我才离开。我的值班时间

  比他的长，但他上班时比我忙，他得负责所有员工的考勤登记及其他的一些事。要

  说离开值班台，那根本用不着。我从家里带饭来，连热咖啡都装在保温瓶里带来。

  所以，先生，我没离开过，我整夜都在那儿守着。”

  &1dquo;明白了。”奎因警官摇摇头，像是想摆脱那份令他头晕脑胀的疲惫，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