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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页（第2页）

  &1dquo;嘿，麦克肯兹！请把时间登记表给我。”奎因警官从刚进门的经理手中接过

  一长页画着格子的纸。他匆匆看了一遍，纸上的什么东西似乎引起了他的注意。

  &1dquo;从你的表上看，奥弗莱赫提，”他问道，&1dquo;昨晚威弗先生和一位斯普林吉先

  生是最后离开的。这些是你记的吗？”

  &1dquo;是的，先生。斯普林吉先生离开时是6点45分，几分钟后，威弗先生也就出

  来了。”

  &1dquo;是吗，威弗？”警官转向威弗，质问道。

  &1dquo;是的，”威弗冷漠地答道。&1dquo;昨晚我替弗兰奇先生准备今天用的文件，所以

  呆得稍晚了些；我还刮了脸&he11ip;&he11ip;离开时，已经快7点了。”

  &1dquo;这个斯普林吉是什么人？”

  &1dquo;噢，詹姆斯·斯普林吉是我们图书部的经理，警官，”一脸和气的麦克肯兹

  插嘴说道。&1dquo;他总呆得很晚，是个非常敬业的人，先生。”

  &1dquo;知道了，知道了。喂——你们俩！”警官指指另外两个尚未开口的夜班员。

  &1dquo;有什么要说的吗？对于奥弗莱赫提的话，你们有没有要补充的？一个个说&he11ip;&he11ip;你

  叫什么名字？”

  其中的一位夜班员紧张地咳嗽了一声。&1dquo;我叫乔治·鲍尔斯，警官。我没什么

  要说的。”

  &1dquo;你巡逻时一切都正常？你负责店里这片地区的巡逻吗？”

  &1dquo;是的，先生，我巡逻时一切正常。不，先生，底层不归我管，这儿由这位拉

  斯卡负责巡视。”

  &1dquo;你姓拉斯卡，呃？你的名字，拉斯卡？”警官问道。

  第三位夜班员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1dquo;赫尔曼，先生。赫尔曼·拉斯卡。我

  想&he11ip;&he11ip;”

  &1dquo;你想，呃？”奎因警官掉过头去，说道。&1dquo;哈格斯托姆，这些你都记下了吧？”

  &1dquo;记下了，头儿。”侦探咧嘴一笑，手中的铅在记录本上飞快地移动着。

  &1dquo;嘿，拉斯卡！你肯定想到了非常重要的事，”警官咆哮道，他的火气似乎又

  蹿了起来。&1dquo;到底是什么事？”

  拉斯卡僵立在那儿。&1dquo;我想，昨晚我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1dquo;哦，是嘛？到底在哪儿？”

  &1dquo;就在这附近——这个橱窗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