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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清理完毕后再把她弄下去，他都得再回到寓所&he11ip;&he11ip;

  &1dquo;他先想到的肯定是在门和地板间卡上一块东西，这样一来，弹簧门就不会

  自动合上了。但如果巡查人员来了怎么办？他肯定想到了：值班员整夜都在这楼道

  里巡视，他们肯定会注意到这扇虚掩着的门并过来看个究竟的。不，必须把门关上。

  但是——他突然有了主意。弗兰奇夫人有钥匙，她自己的那把钥匙——她就是用它

  开门进寓所的。他可以用这把钥匙。我们不妨想象一下，她倒在桌上，浑身是血，

  已经死了。他打开她的手包，找出钥匙，把它塞进自己的兜里，然后扛起尸体，离

  开了寓所。这会儿他心里很踏实，因为干完这恐怖的勾当后，他不用担心进不了寓

  所的门。”

  &1dquo;但是”——埃勒里冷笑道——&1dquo;她得把钥匙带上楼，这样，他才能打开门。

  所以，我们没能在尸体上找到钥匙。是的，他可能返回楼上，清理完一切后，再到

  楼下去拿钥匙。但是——这显然太蠢了——他怎么再进去？另外，想想他可能遇到

  的危险——他得再次冒着被现的危险潜入一层的橱窗&he11ip;&he11ip;第一次就够危险了，但

  那次是别无选择。不，他或许想到了，最好的办法就是把钥匙塞进兜里，早上离店

  后再把它处理掉。是的，他也可能把它留在寓所里了，比如说，搁在牌桌上。但事

  实是，它不在寓所里，这表明他把它带走了——他有两条路可走，他选择了其中之

  一。”

  &1dquo;于是，我们现，”埃勒里略一停顿，紧接着说道，&1dquo;这位凶手是在没有同

  谋的情况下独立作的案。”

  &1dquo;我从一些人的脸上看到了怀疑，但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如果有同谋者，他

  根本不用拿那把钥匙！&he11ip;&he11ip;他把尸体扛下楼时，同谋可以呆在屋里。他下楼把一切

  收拾妥当，再返回来时，同谋可以替他开门。诸位难道还不明白吗？他不得不拿走

  钥匙，这一事实恰恰表明，这是一出独角戏。或许会有人反驳说：有可能是两个人

  干的，因为可能是两人一块儿将尸体抬下楼的。对此观点，我坚决予以否定，因为

  这将带来双重风险——两人干这事更易于被巡查人员现。这是一起精心策划的谋

  杀——凶手绝不会冒任何不必要的风险。”

  埃勒里突然停了下来，低头看着他的记。屋内一片肃静。当他再次抬起头时，

  紧抿着的双唇泄露了内心的紧张，没人知道其中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