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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在申时,温晚榆被叫到了承乾宫伺候笔墨。
她一个美人还没有步辇,所以只能走到承乾宫。
“给皇上请安。”温晚榆一人进殿。
谢君尧头也没抬的“嗯”了一声。还打趣了一句:“朕是不是该给你配个步辇?不然,朕都等不到你了。”
温晚榆:?……?
“过来磨墨。”
温晚榆:“……是。”她多少受了委屈和惊讶。她还以为皇上叫她来“慰问慰问”。原来给人当苦力。
真没意思。
她慢吞吞的走了过去。谢君尧这才抬头看她一眼。
这看的一眼就惊住了,盯着她看了很久。把温晚榆都看羞了,小声问了一句,“怎么了,嫔妾脸上有东西吗?”
谢君尧移开目光,轻咳一声,“没事。磨墨吧。”
欲盖弥彰,莫名其妙。
眼睛虽然看着奏折,可谢君尧脑子里想得却是温晚榆,和往日不同,她今日略施粉黛,两叶柳叶眉细挑修长,睫毛微翘,两腮薄红。
侧脸看去,袖口处朵朵俏美典雅的海棠花愈衬得搭在砚上的柔荑纤长白皙。
淡粉色的丝绦系在腰间,平添一分娇媚柔弱。
顺着手向上看去,如玉的耳垂上戴着他送的白兔耳坠,很衬她。头上绾了一个温婉的流月髻,斜插两支镶嵌了普通的玉簪。
若是将玉簪换做步摇流苏,肯定会更好看。
温晚榆一直默默忍受着他的打量,实在是绷不住了,砚台一松,问,“皇上,您一直看嫔妾做什么。”
谢君尧淡淡的收回目光,若无其事:“朕在看你耳上的耳坠。”
说着,拿起朱砂笔在奏折上画了一下。
他这么说,好像是她在自作多情。
温晚榆:“嫔妾很喜欢这个耳坠。”
谢君尧嘴角微微上扬:“喜欢就好。”
温晚榆瞅他一眼,甜甜的补充了一句:“嫔妾更喜欢皇上。”
汗流浃背了吧。老铁。
谢君尧手上的朱砂笔一顿,声音极为镇定,“胡言乱语。”
谢君尧表面镇定,但小动作早已暴露了他内心是慌乱。比如他在一份奏折上写了很久,毫无章法,温晚榆瞄了一下,红红的一大片。只是可怜这位大臣的奏折了。
再比如,他的耳尖泛着薄红。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谢君尧一直没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温晚榆疲惫的揉着手腕,听到他说:“累了就去休息一会儿。”
不早说。早就不逞强了。
顺着他视线看去,李得闲早已在下方的桌子上备好点心和茶水。
坐在椅子上,温晚榆边吃边喝,边悄悄的打量着承乾宫。
侧殿,她去过。
但正殿,还是头一次来。
金碧辉煌,富丽堂皇。
坐着坐着,困意上来了。温晚榆打了个哈欠。
谢君尧:“……”
头一次有嫔妃在承乾宫犯困。
旁的嫔妃磨墨一下午不喊苦不喊累,她磨墨半个时辰,休息半个时辰,还犯困。
谢君尧无奈的朝她招了招手。
温晚榆走过去。
谢君尧拉着她手,往怀里一带,“困了?”
“嫔妾平日懒散惯了。”
“和朕待在一处也能犯困?”
温晚榆嘴张张合合,就是不知如何作答。这个问题可以和天底下第一大难题——‘我和你妈掉进水里,你先救谁?’一决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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