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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地下格斗俱乐部（第2页）

“这里真是天堂。”尤里克仰望着天花板，满脸通红。打几拳，赚点钱，然后把钱花在吃喝上--更不用说女人了。

“真不敢相信，我竟然在平原上到处跑着捕猎动物，我真是个傻瓜。”

女人又往尤里克的嘴里倒了一些酒。他吞下酒时，多罗抽动了一下。

“别太过分了，女士们。我们今天可没有那么多钱可以浪费。”多罗厉声警告穿着半透明长袍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妓女们。

“哦，那么，这个怎么样？”

其中一个歌妓带来了一个水烟袋，她们把一些大麻扔了进去，然后点燃。

女人先把水烟袋放在嘴边。香烟从她的嘴里和鼻孔里流了出来。

“那不是南方的烟草吗？大麻？”多罗好奇地睁大了眼睛。

“这次不额外收费，多罗先生。”

“哈，我知道你在做什么，但我允许你这么做。”

多罗毫不犹豫地把烟斗放进嘴里，吸了一口浓烟。他感觉自己就像悬浮在空中。

“试试这个，尤里克。”

尤里克拿起烟斗，吸了一大口。

“这是......”

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认出了气味。

“这就是那个老萨满经常抽的东西。”

虽然传递机制不同，但气味却与巫师们经常熏的草药相似。每次和他们在一起，他都能闻到同样的味道。战士们对大麻避而远之。他们认为只有年迈的、即将死去的战士才会吸食大麻。正值壮年的年轻战士是禁止吸食大麻的，虽然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只是战士们都不愿意吸。

这还不算太糟，老人们和巫师们一直都在瞒着我？

尤里克感到昏昏欲睡。他那双明亮锐利的眼睛低垂着，注意力变得迟钝。酒水如流水般逝去，食物不断涌入，尽管他已经吃饱了。歌妓们的窃窃私语听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甜美。

“感觉如何，竞技场冠军先生？”其中一位女士一边把脸埋在他肌肉达的双腿之间，一边反问道。

“不错，不，相当不错。”尤里克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屈服于快感的浪潮。当他醒来时，新的早晨已经到来。

***

尤里克和多罗从深夜的斗殴中赚钱，晚上则与安凯拉红灯区的女人一起喝酒。狂欢会持续一整夜。第二天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

“起来，尤里克！该去赚钱了。”多罗把尤里克从甜美的睡梦中叫醒。此时，他把尤里克当成了自己的仆人。

“闭嘴，我的头在响。你知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尤里克一边恼火地嘟囔着，一边用手捂着疼痛的脑袋站了起来。在多罗的帮助下，他一直过着放荡不羁的生活。

已经下午了，嗯。

太阳已经下山了。尤里克的身体感觉比平时更沉重了。

“呼。”尤里克迅深吸了一口气，他啃着前一天晚上吃剩的水果，称之为早餐。

“你醒了，我的冠军，来一杯，祝你好！”

亲亲！

一个歌妓用她的红唇亲吻了尤里克的脸颊。

这段时间，尤里克和多罗几乎生活在红灯区。

有多久了？

尤里克记不清自己翻越天山到底有多少天了。是三十天吗？不，也许接近五十天。他并没有真正记下这些日子，他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同样的日日夜夜。

“多罗！”尤里克呼唤他的搭档。

“尤里克，你想要什么？我们有地方要去，有钱要赚。我们欠了一屁股债，不能再浪费一分一秒了。”多罗皱着眉冷笑道。生活中缺乏纪律和控制只会让他更加肆无忌惮地挥霍。他到处欠债，甚至还借了安凯拉人的高利贷。

“我的斧头。”尤里克蹲在地上划着一对战斧的图画，喃喃自语道。

“你要我给你买斧头？买斧头干什么？你想砍木柴还是什么？”

“斧头”

尤里克坚定地指着自己的画，再次强调了自己的要求。多罗不愿把钱花在尤里克身上，但还是点头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