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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十点半,傅学真就走出了庆城机场。
“师伯。”
黄正良第一时间就迎了上去。
“正良,辛苦你了。”
傅学真显得有点疲惫,他昨晚上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也就在飞机上眯了一会儿。
傅永业这一次做的事情,着实让傅学真很是头大。
傅永业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而且有点过于嚣张了,不仅仅找人收拾方彦,更是一路尾随,还打算亲眼看到方彦的惨状。
都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其实往往越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做事越是谨慎,越是不会轻易把自己陷入一些比较麻烦的事情当中去。
傅永业是现在傅家的第三代,长孙,爷爷是国内有名的中医名家傅宏盛,父亲是永兴药业的董事长,家里是有权有势。
傅永业自己在年轻一代中医医生中也算的上是佼佼者,和方彦自然不能比,毕竟方彦是上千年的老妖怪,别说傅永业,就是傅宏盛也比不了。
中医不能说越老越吃香,也不能说以前的中医水平就高,毕竟时代在展,中医也在展,即便是医圣张仲景到了现在,也要先学习一阵子,了解一些后世的治疗理念。
可方彦本就是带着现代的记忆随着福生堂穿越历史时空,上千年的积累,这种际遇可不是寻常人能有的,除非还有人能和方彦一样。
被方彦吊打,并不能证明傅永业有多差,只不过傅永业有点过于心高气傲了。
赵程文也被方彦吊打,人家小赵就没有像傅永业一样。
身上有着光环,前途无量,现在却闹出这样的事情,这对傅永业来说,那就属于人生污点。
傅学真之所以急匆匆而来,订的是最早的一趟航班,就是抱着息事宁人的心思来的,趁着事情知道的人不多,尽快把事情处理了。
目前这件事整个傅家也就傅学真一个人知道,傅宏盛还不知情。
“师伯客气了。”
黄正良一边带着傅学真前往停车场,一边道:“我找人打听了一下,现在永业还在派出所,没有明确的证据,不过永业的嫌疑也很大,嗯,事情暂时还没有传开。”
“师伯请。”
说着,黄正良打开了车门,护着傅学真上了车,他自己到了驾驶座,一边开车一边继续道:“不过我了解了,派出所那边的力度非常大,我想托人见一见永业,都没能见到。”
“就是个蠢货。”
傅学真哼了一声道:“人家还不到三十岁,就能进省保健局,也不想一想其中的原因。”
年轻固然让人看轻,但是反过来,无论是在医疗行业还是其他行业,年轻却能身居高位,必然不简单。
方彦还不到三十岁,却能成为省保健局的专家,即便是有水平,背后也绝对有实权人物在撑腰,要不然怎么可能进得去?
省保健局要是那么容易进,省保健局的专家也就不值钱了。
这个话黄正良没法接,傅学真可以骂自己的儿子是蠢货,黄正良却不能骂,当然,黄正良心里也认为傅永业是蠢货。
无论从出身还是各方面,傅永业等于出生就含着金钥匙,已经领先了其他人多少倍了,真没必要去和方彦争什么,还把自己弄到现在这个境地。
“方彦现在怎么样?”
傅学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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