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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
第一章印度洋
海底旅行的第一部分在我心中印象最深刻的是珊瑚礁墓地的动人场面,现在,海底旅行的第二部分又要开始了。
尼摩船长的一生注定要以浩瀚无边的大海为伴,他甚至在海底深处最隐秘的角落为自己准备了一个安静的坟墓。在那里,他将和自己出生入死的船员们相伴,不会有海怪或者陌生的来客打扰这些“鹦鹉螺号”主人们的长眠,他们曾经在一起和命运相争,在海洋中不求同生,只愿同死。
康塞尔仍然在坚持自己的看法,他认为尼摩船长是一位被世间的不平埋没了的天才和学者,船长没有选择主动去争斗,而是像位隐者一样用冷漠和轻蔑来回应世态炎凉。对此,我有些不以为然,康塞尔毕竟是个老实人。
他认为船长是不满于人世的尔虞我诈,才逃避到别人无法轻易到达的大海中来,只有这里,他才能挥才能,做一切愿意做的。但是,以我这个长期生活在6地上的人来说,我的周围那足足有一亿五千万公亩的宽广的大洋,虽然有时波涛不惊,海水清澈,但是当你平心静气地凝望它时,我们都会感到头晕目眩。
这几天,“鹦鹉螺号”都是在水下一百米到二百米间行驶,对于无法体会大海的深奥和魅力的人来说,肯定会觉得在船舱中的生活过于单调和漫长。对于我来讲,这不是什么问题,我每天都会趁船浮出水面时在平台上散步,边锻炼身体边呼吸海洋特有的气息。船在水下的时候,我还会通过客厅的玻璃窗观察海洋中丰富的物产,为我的研究增加新的素材。我也会阅读船长在图书室的庞大的藏书,并且写我的旅行笔记,这种消磨时光的方式,不会让我感到丝毫的厌倦和无聊。
我们每个人的身体都很健康,这得益于船上周到、规律的饮食和起居。只有尼德?兰有时因为不满没有牛排而挖空心思想用替代品做出些口味不同的菜,其实也大可不必。海底的温度是相对恒定的,感冒伤风也远离我们。在法国南部,有一种叫“海茵香”的石蚕属的草树,在“鹦鹉螺号”上有大量的储备,这种草本植物和腔肠属的动物肉混合起来,是一种巧妙的用于治疗咳嗽的药膏。
在这一段水域内,我们看到了大量的水鸟,有蹼足鸟和各类海鸥。聪明的船员们捕获了一些,大厨忙碌了一个下午,晚餐的时候我们现每个人的餐盘上增添了可口的水禽野味。
船上也备有渔网,不时会有意外的收获,比如海龟。它们是海中的甲鱼属,龟甲很厚,高高地隆起,龟甲也是宝贵的药材。海龟潜入水中时,闭起鼻腔外孔的肉塞,就可以阻挡海水进入,它们的耗氧量也很少,可以在水中停留很久。这些被渔网打捞起来的海甲鱼,有的还在龟壳中睡觉。它们是为了躲避天敌的捕捉,但不小心成了我们的战利品,海龟肉有一些钝,口感不好,但龟蛋却是珍馐美味。
我们经常会通过打开的嵌板观察在海水中游动的各种鱼类,这往往是一种美妙的享受。这些在海底生活的地球生物,曼妙多姿的形态和身影,总是会让我们不由自主地赞美。我可以负责任地说,这其中的很多鱼类都是我从未见过的。
每当现新的物种,我的助手康塞尔便会详细地在札记中记录。在他的记录中,我们可以找到这一带海域中所特有的腹鱼类,比如红背脊、白肚腹的针鱼。这种鱼的外表特征很明显,它的身上有三行纵列的纹,如果光线允许,人的肉眼可以从很远处现它们。另外还有长七英寸的,颜色鲜艳的电鱼。其次,还可以现一种黑褐色的卵形鱼,这鱼有白色的带纹,但奇怪的是它没有尾巴。鱼虎是海里的豪猪,身上长着很多刺,当它鼓起身子时,就会变成一个满布尖刺的球,外形十分吓人,对于它的天敌来说,这些刺无疑是可怕的武器。这里也有遍布每个海洋的海马鱼,以及会飞的长嘴飞马鱼,这种鱼的腹鳍很宽很大,就像飞鸟的翅膀一般。它们虽然不能飞入云霄,但至少也能从海水中跃到水面之上,这样就能轻易地逃避它们的天敌金枪鱼、剑鱼的捕捉。钩形鸽子鱼的尾上有许多鱼鳞的圆环,下巴很长的大颚鱼是一种长二十五公分,带着漂亮颜色的鱼,它的肉很美味;美鱼是灰白色的,头部高低不平;奇形鱼跳跃能力强,这鱼身上带着黑纹,有一对长长的腹鳍,可以借助腹鳍和尾巴的力量拍打水面,以惊人的度在水面上跳跃前行;美丽的风帆鱼可以竖起所有的鳍,就像船上扯起来的风帆;彩鱼外表华丽,也深受大自然的特别优待,身上带有黄、天蓝、银白和金黄各种颜色;绒翼鱼的翼很特别,全是由一丝丝的肉条组成;刺鳍鱼身上总是沾满泥污,会时常出窸窣的声音;海幼鱼,
这种鱼的肝脏被认为有毒,渔民捕捞到它们,会随手扔回到水里;波帝鱼的眼睛上长着一个会动的眼罩,还有一个管状的长嘴。
还有一种鱼,可以称得上海中猎手,它有一种让雷明顿步枪的制造者都感到惊讶的本领,这种鱼射出的一滴水,就可以把水面上的昆虫打死。
按照拉瑟别德的物种分类,第八十九属的鱼属于硬骨鱼的第二亚纲,特点是有一个鳃盖和一块鳃膜。在这类鱼里,我现了蝎子鱼,头部有刺,背上只有一个背鳍。这种鱼有的有鱼鳞,有的则没有,这是由所属的不同亚属决定的。第二亚属中,有一种两趾鱼,身长三分米到四分米,身上有带状的黄色纹路,长着很奇怪的头。在第一亚属中,还有一种绰号“海蟾蜍”的怪鱼,脑袋很大,头部有很深的纹路,还长着一个个恶心的肿瘤。它的身上还遍布利刺,长短不一,如果被海蟾蜍的刺扎伤,是很危险的。这种鱼外形令人厌恶,也让人感到恐怖。
在1月21日到23日的三天时间里,“鹦鹉螺号”以平均每小时二十二海里的度航行,每天的航程达到五百四十海里,也就是二百五十英里。航行期间,因为鱼类受到船体出的光线吸引,在船的周围聚集了很多鱼,能够让我们一饱眼福。但是大部分的鱼没有船的度快,很快就落在了后面。只有其中少部分的跟着船,不停地在“鹦鹉螺号”附近的海水中徜徉。
1月24日的早晨,在南纬12°5′,东经94°33′的位置,我们看到了企林岛。这是一座由珊瑚礁聚集形成的岛,达尔文和费兹?罗埃船长乘“皇家贝格尔号”曾经到达过这里。在这座荒岛周边距离不远的水中,“鹦鹉螺号”绕岛巡游了一圈,船上的打捞机打捞上来很多腔肠类和棘皮类动物,还有一些属于软体动物门的新奇的动物。之后,船的航行指向西北,很快,企林岛从我们的视野中消失,我们的目的地是印度半岛的尖端。
尼德?兰有些兴奋,他对我说:“总算到了文明世界了,我在巴布亚待够了,那里的野蛮人比草原上的兔子还多!”
“教授,印度半岛上交通达,马路和铁路都有,居住着很多英国人和法国人。在那些人口稠密的大城市里,走不到五英里,就会碰到一个本国侨民。现在终于不用跟尼摩船长客客气气了,现在到了离开他的时候了!”
“尼德,这样可不行,”我很坚决地说,“就像你们这些老水手所说的:走着瞧吧。‘鹦鹉螺号’正在靠近大6,之后它就会回到欧洲去,就让它带我们去欧洲吧。等到了我们自己的海面上,我们再做打算不迟。我想,现在可不是新几内亚,尼摩船长是不会让我们踏上马拉巴尔或科罗曼德尔海岸的。”
“先生,难道我们非要得到他的允许才可以吗?”
我没有回答加拿大人的问题,因为我不愿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事实上,我对于命运所安排的一切都看得如此真切,冥冥之中,我正是被命运的大手送到“鹦鹉螺号”上的。
从离开企林岛开始,船的度开始减慢,航行的线路也变得很随意,不时潜入到海底很深的地方。船员通过船内的杠杆,操作使用了好几次斜面翼板。
有时,我们能到达距离海面两三千米深的地方,但是对于深不见底的印度洋来说,世界上最深的一万三千米的探测器都无法到达它的底部,所以我们还只是停留在大洋的表面。至于水层的温度,不知为什么,温度表总是显示四度。毫无疑问的是,再往下的水温,总是要比洋面的温度低。
1月25日,大洋上空空荡荡,一望无际。这一整天,“鹦鹉螺号”都是浮出水面航行的。强悍的推进器周而复始地搅动着水面,把泛起白色水花的海流源源不断地推到我们身后。如果你站在一艘舰船的甲板上远眺这一切,也会把“鹦鹉螺号”当做一条巨大的鲸类动物的。这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里,我都待在平台上,远望浩瀚的洋面,天际和海边连成一片。在下午四点时,我看到一艘大型的汽帆船,向着我们来的方向驶去,两船之间距离很远,随着波浪的起伏,有时只能看到船的主桅杆,那船上的人是无法看到紧贴在海面行驶的“鹦鹉螺号”的。我猜想这艘船可能是东印度公司的商船,平时来往于锡兰岛和悉尼之间,中途会选择停泊在乔治国王角和墨尔本港。
下午五点,正是热带地区白天和黑夜的交界,在黄昏的夕照下,康塞尔和我现了一个新奇的景象。
那是一种外表迷人的动物,按照古人的理解,如果你遇见它,就预示着有好运气。甚至像亚里士多德这样的大科学家都研究过它,并用尽了古希腊和意大利学者们惯用的诗词来形容它。他
们称它为“鹦鹉螺”和“庞贝留斯”。好在近代科学没有继续使用这个古怪的名称,现在这种软体动物叫肛鱼。我们眼前的这群在海面上行进的正是肛鱼属的一个种群,一眼望去,恐怕有成千上万条。它们是带肉瘤的肛鱼属,是印度洋特有的一个品种。这些姿态优雅的软体动物在运动时,靠着把水从管中排出,用水流反向推动身体。它们长着八根触须,有两根迎风张开,像扬起了一个小帆,其余的六根又细又长,漂浮在水面上。
我们也看到了它身体外的带有螺旋波纹的壳,有人形容这个壳就像一只精美的小艇,这个比喻很恰当。这个壳是软体动物的分泌物形成的,和寄居蟹不同,肛鱼并没有紧紧依附在壳里面。
“肛鱼可以离开壳自由生活,”我对康塞尔说,“但它从来就不离开壳。”
“是不是和尼摩船长一样?”康塞尔小小地幽默了一下,“所以把‘鹦鹉螺号’称为肛鱼号更恰当。”
“鹦鹉螺号”在这群温驯的软体动物中行驶了大约一个小时,不知道生了什么变故,这些软体动物好像受到了突然的惊吓,它们一下子把“触须帆”卷了起来,其他的触须也收了回去,身体紧缩着,身上的壳也改变了位置,纷纷沉入水下,到最后全部销声匿迹。即使是一支训练有素的舰队,恐怕也没有像它们这样整齐划一的动作。
第二天是1月26日,“鹦鹉螺号”在东经82°的位置穿过了赤道,把我们送回了北半球。
一整天时间里,我们周围都聚集着一群可怕的鲛鱼。它们不算是不之客,而是这里的常驻民,我们的船激了它们的血腥本能,有了这些凶猛鱼类的盘桓,这片海域可以称得上是生命的禁区。这里面有烟色鲛,它们的背脊呈现栗子色,腹部灰白;睛点鲛的脖子上有个大黑点,被白色的圆圈环绕,远远看去,就像一只大眼睛;淡黄鲛的脸部是圆形的,上面有灰点。这些海洋的“主人”力大无比,经常朝着“鹦鹉螺号”客厅的玻璃窗冲撞过来,出“砰砰”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生怕玻璃被它们撞碎,把我们变成它们的美食。尼德?兰很兴奋,他摩拳擦掌,恨不得马上冲到水面上,用手中的鱼叉和这些怪物一搏高下,尤其是他看到了一种体型庞大的鲸鲛,和以前在他叉下丧生的种类很相近。另外还有一种虎皮鲛,足足有五米长,也让尼德?兰热血澎湃。好在“鹦鹉螺号”加快了度,很快就把这些可怕的动物甩在了后面。
1月27日,船行至孟加拉湾,海面一下子变得广阔了,但是有好几次海面上出现的景象吓到了我们,有很多浮尸漂在海面上,任由食肉的鹫鸟啄食。这些都是印度城市中的死人,当地的丧葬习惯就是把尸体放入他们心目中神圣的恒河,让河水把尸体带到大海里。如果鹫鸟的力量不够“天葬”这些死者,那么,之前还很恐怖的鲛鱼就成了完成剩余的“海葬”任务的最好的清道夫。
晚上七点,“鹦鹉螺号”浮出水面,船身的一半都在水线之上。我们现,海水呈现出类似牛奶般的乳白色,这是月光照射生的变化吗?不对,新月才只有两天,这时早已躲在了水平面以下的天幕中。天空中,偶有星光闪现,但和水面的白色相比,无疑是微弱了很多。
康塞尔看上去很困惑,他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好学的他转而向我询问这奇怪景象的原因,好在我还能回答得出来。
“这叫‘奶海’,”我对他说,“是一种宽阔的白色水流,人们经常会在昂伯尼岛海岸和这一带的海面看到这种奇观。”
“先生,您知道是什么原因让海水变成这个样子的?毕竟我们看到的水并没有变成真正的牛奶。”
“确实不是奶,康塞尔,我说的只是海水看上去像牛奶而已。这种让人惊叹的白色是由于海水中聚集着数以亿计的细小的滴虫,这是一种光的微虫,是无色的,它们的身体也就是一根头那样粗,长度也只有大约五分之一毫米。这些数量惊人的滴虫分布在蔓延数里的海面上,就形成了一大片白色。”
“上帝啊,有好几海里长?”康塞尔喊道。
“是的,这些滴虫的数量难以计算,我听说曾有些航海家在这奶海上航行了足足四十多海里远。”
过了几个小时,“鹦鹉螺号”冲出了这片白色的水面,在它的强大的冲角下,水面被划出了肥皂泡般的水沫。在海面上,不同方向的洋流迎面相遇时,也会形成这样的水沫。
到了午夜,海面的颜色又有所变化,但是在我们的身后,在天海相连的尽头,还能看到一抹白色的水面,就像在极昼时期的北冰洋,海水整天都呈现出一种曙光照射下的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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