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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官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你大量收集大脑模块,不但是为了情报,也是为了弥补你自身的缺憾。”
接着,他关切地问出了他从堡垒前的对峙之后始终念念不忘的问题:“那么,以前,你并没有完整的情绪,到底生了什么,会让你对镝追如此害怕和……厌恶?”
听到镝追的名字,白虹原本温和恬静、掺杂了些许愁绪的表情突然变得异常戒备和抗拒。他一边测试新腿的功能是否完好,一边用略显生硬的语气回答:“抱歉,指挥官阁下,我现聊天已经影响到我的工作效率了!接下来我会更加专心工作!……为了尽快让您恢复自由行动。”白虹用电子笔最后一次测试功能完好,准备进行断肢再植手术。
然而,白虹越是搪塞,通天晓就越觉得他想要隐瞒的事情极其重要。重要到即使镝追已经死去,他仍然要坚持保密。
他总是在猜测,经过了如此漫长的岁月,镝追对白虹精神上的掌控力竟然仍然如此强大!能够让白虹在战场上失神,打开战斗面罩;能够让白虹挣脱自己努力挽留的手,走向镝追;甚至还能够让一向谨慎的白虹忽略了战场上的重重危机,毫无防备地直接跑去抢着挖镝追的大脑!
镝追曾经问白虹:“你想要夺取我的大脑?你封存记忆还不够,你还想要抹去那件事的最后一丝痕迹?”
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究竟是什么事情,让白虹要封存自己的记忆?又是什么事情,让他胆小的副官冒险也想要抹去留存于世的最后一丝痕迹?
镝追声称,他和白虹是“老熟人”。他声称,白虹曾经在他的脚下匍匐,并且很懂得如何讨得他的欢心!他声称,他熟悉白虹的每一条神经,每一个内脏元件。
这究竟是什么样的“老熟人”,会熟悉到如此地步?!
通天晓忍不住追问:“回答我的问题,白虹!情报显示,你在离开震荡波的部队进入红蜘蛛飞行大队的中间,消失了将近两百年时间。重新出现之后,你和来历不明的镝追分别被任命为飞行大队第一和第三分队的队长。这绝不会是一个巧合。”
指挥官看不到自家副官,只能凝视着那块反射了他倒影的那块金属板。那冰冷的颜色和愈凝重的表情,让白虹整个人看起来十分遥远。
“我想知道的是,这两百年,你在哪里?做了什么?”
白虹仔细剥离着伤者腿部断端的神经传导束上废弃的组织元件。尽管心中惊涛骇浪,手上却仍旧稳如磐石。对上司的提问,沉默以对。
“嘶……啊!白虹!”通天晓猝不及防地痛叫一声。他的一阵挣扎带动得维修床微微晃动。
白虹顿了顿,抬头看着他的指挥官,犹豫了。
“如果……”最后白虹下定决心,站起身来,望着指挥官满是探究和期待的明澈光学镜,开口了,“指挥官,如果……能用我的讲述,换您不用清醒着忍受这种堪比酷刑的手术……那么我要您保证,我说了之后,您要允许我,关闭您的处理器。”
现在,通天晓能看到白虹的脸了,却是因为他要和他讲条件?
通天晓严肃地看着白虹,说出了让自己后悔了很多年的话:“不允许!但是,你也必须说给我听!这是命令!而且……”他强调,“我要你详细叙述那段时间的所有事情。不允许有任何谎言和隐瞒!”
白虹定定地看着通天晓,继而神情惨淡地垂下了目光。
不论由于什么原因,让顶头上司对自己的某时期经历存疑,不利于对自己的信任。
尤其在被镝追提及氰钾岭之战以后。以及,白虹需要给通天晓继续完成大手术的时候。又且,白虹不知道自己的处理器抽了哪门子风,居然一声不吭砍断了顶头上司的腿!
这,就算,清除镝追留下的余毒所付出的代价吧!
“……是,指挥官!如果……是……是您的命令……”白虹低下头,迫不得已,打开了那个尘封已久的文件夹,陷入回忆之中。
*
那段经历实在太过痛苦,以至于只要想起事情曾经生,那刻入灵魂的满是痛苦的记忆数据就会如同毒液一般,不断侵蚀着我的火种。剥夺理智的疯狂如电子飓风一般在处理器中蔓延、肆虐!
随着打开那尘封已久的满是罪恶的文件夹,我再一次陷入了那恐怖的漩涡之中。
回忆如同一缕缕一缕缕交织的丝线,在我脑海中闪过,那一次次的痛苦和挣扎,都成为了我生命历程中沉痛的烙印。
回忆中,我的光学镜前,似乎出现了红蜘蛛漫不经心的嘲讽笑容,仿佛正津津有味地看一场有趣的滑稽剧:“哦!Le!震荡波的得力手下……你说……”他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跪伏于地的我,“你想要向我献上唯一的忠心?”
“是的!大人!您的英雄战记我日日拜读。那一场场精彩绝伦的战斗,让我的火种熊熊燃烧!您的英姿让我的能量液汹涌澎湃!能效忠于您这样的英雄,是我一生的荣幸!您,是我独一无二的王!”
名字还是Le的我仰望着那尖嘴猴腮的家伙,双手按住火种仓全身心演绎着崇拜和激动到几乎处理器过载。
“好啊!”红蜘蛛用充满恶意和嘲弄的上扬了尖细的音调,兴致勃勃地回答:“我给你这个机会,加入我的飞行大队……只要你……通过一个……小小的考验……”语气如如一根黏胶丝绒轻轻落地,宣告着我命运的转折。他竖起的尖锐手指,反射着窗外那日薄西山的冷光。
于是,我被霸天虎制裁部出面,从震荡波手下调去了制裁部参加拷问训练。当然,学习拷问别人之前,要先学习如何应对拷问。负责训练我的,就是当时在制裁部工作的镝追!
他告诉了我一个代码,然后,开始了拷问,如果我挺不住说出代码,就会失去走出训练室的机会。
先是从伤害小疼痛却足够剧烈的刑罚开始,比如电刑,毒物注射之类。然后就是伤害比较大的,一点点用最精细的手法,破坏机体。手脚、四肢、乃至躯干……
其实经过很简单。践踏人性,磨灭尊严,引诱和欺骗,无底线地从闻所未闻的方面给予身心折磨。这,就是我所经历的全部。
镝追一开始就告诉我,他在一次立功之后,申请了一个玩具。于是,我被送来这里。我的死活,完全看他的心情。
我一直不知道这是他审讯的手段,还是真相。但我很清楚,我又要学着讨好眼前这个恶魔了!
想保留理智,清醒地活下去,就必须先把他当做心中唯一的神只。仔细观察他每一细微的表情变化,聆听他的每一个字,记住他的每一句话,在受到每一种酷刑折磨之中找到值得学习的地方。陪他玩他所谓的所有“游戏”。
在度日如年的绝望中挣扎,我咬紧牙关不肯放弃生的希望。
在我第一百次被破坏到只剩下火种微弱的闪亮,表示这摊零零碎碎的东西还有生命迹象,仍未把镝追最后告诉我的代码说出来之后,镝追终于表示,他玩够了。我可以得到全面检修还原,然后去学习如何拷问别人。
如果犯人不肯在限定时间内招供或是死亡,我仍然会遭受严酷的惩罚。。幸好,在修理受损机体方面,我拥有丰富的经验。每当受刑者濒临死亡之际,我总能及时地进行修复,挽救他们的生命。同时,也在救我自己。毕竟受罚的训练员,也同样允许有4o%的死亡率。
我运用从镝追那里学到的各种手段,结合自己在科技部汲取的知识,不断地创新和探索。我将他人的痛苦化为自己免受酷刑的筹码。在制裁部的深渊里,我学习着这里的人特有的生存方式。
最后居然由于成绩不错,在我成功训练出来几个可用的审讯员之后提前从训练室毕业。而负责教导我的镝追,亦因此获得嘉奖升迁,和我一起,离开了这个充满痛苦和折磨的地方。
再次跪倒在红蜘蛛面前的时候,我知道,我终于可以继续活下去了!
只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几乎每天都不可避免地与镝追相遇,他总会向我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每当这个时刻,那些曾经经历过的恐怖场景便会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冲击着我的处理器。
为了不再让自己时时刻刻地深陷于那段充斥着罪恶与痛苦的回忆之中,我决定将这段记忆数据封印,让它沉睡在黑暗的深渊。
时光飞逝,岁月荏苒。在离开制裁部的无数日子里,在火种熄灭后的三百万年的今天,我仍然没有勇气去打开那个尘封已久的文件夹,去回望那令人心悸的两百年——那段属于自己和他人的恐惧与绝望的岁月。
*
白虹一身冷凝液的从回忆中醒来,现自己靠着维修床坐在地上,而通天晓紧紧抱着他。音频接收器旁不断的传来指挥官安抚的絮语。
“别说了!白虹!是我错了!对不起!”他一遍遍重复,“你可以不用说了!白虹!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作为霸天虎的一切已经过去,你现在是汽车人白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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