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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冬日的冷风扫过已经落光叶子的树梢,出来一些动静,但书房里很安静,暖炉里的炭火烧得正旺,将冬日的寒气都挡隔在外,安神香的气息熏得人几乎想要睡过去了。
两个人安静地抱在一起好一会儿,季安的小脸都因为拥抱在一起的姿势暖得红扑扑了,才终于分开。
季安脸皮薄,掩耳盗铃地伸手去拿书几上的一本书,假装无事生的样子。
外间隐约有一些动静,门房的人带着一身冷气跑过来传话,同在私塾读书的一位同窗给他递了请帖,邀请他去煮酒赏梅。
这种活动宴淮清楚,以前还没来这边的时候也会有好友邀他,不过那时他向来只做个衬,毕竟他日常感兴的都是医术,让他来一段报草药名还差不多,根本弄不来吟诗作对那一套,故而来了这边之后便很少参加这些事,怕宴二爷骂他丢人。
但这回人家是正儿八经递了贴,不去实在是有些不给面子,让他爹知道了,少不得一顿唠叨,过几日回了本家,他娘又得再唠叨一遍,他兄长和嫂子可能也要说他不懂事,实在是不划算,于是宴淮便应了。
日子是在五日之后,再几日宴淮他们马上就该启程回本家了,这几日家中都在忙碌着收拾东西,宴淮将藿香留下看着收拾他这几日想带的书和路上用的一应东西,带着季安赴了约。
应景得很,在约会日子的前一日晚上下了场小雪。
此时雪还未化完,点点滴滴地缀在梅花上,一院子的红梅白雪着实是一番好景致,只可惜观景台里坐了个煞风景的辛弛。
宴淮总算是明白他明明很少参与这类活动,这次为什么会特意给自己递了一封请帖了。
辛家有谁会不忌惮,有谁会不想巴结,如今又和云家联了姻,辛少爷提一句想请宴家少爷来,就算是传闻里辛弛已经丢尽了人,却也还是会有人巴巴替他去安排这事儿。
可他是为了什么,宴淮当然再清楚不过。
宴淮实在是没想到辛弛的不可理喻竟到了这样的地步,不由得笑出了声,率先打招呼道:“辛少爷也在。”
他拉了季安的手,捏了捏他的指根才又放开。
主人家还以为宴淮同辛弛关系很好,特特留了辛弛身侧位置给宴淮,见他来了便请他入座:“宴兄,请。”
辛弛要比自己以为更糟糕一些。
他爹打他的那一顿是真的下了死手了,后身的伤惨不忍睹,他好几日都不能躺着入睡,就算是趴着,也稍微动一下就会牵着伤处而疼醒。
翠禾怀了孩子,一下子成了全家最金贵的那个,母亲派了两个小丫鬟来跟着伺候,云宿将她自己闺中常见的一位女医官直接叫到家中来常住,他爹更是一日三餐都要派人特意给翠禾单独做,他反倒是没什么人关注了。
身边用惯的人只剩下齐三一个,可齐三夜里睡得死,他痛醒了叫人经常叫不醒齐三。
大冬天里,辛弛痛出来一身冷汗,隐约听见季安的声音:“少爷。”
季安又哭了,辛弛知道,他都被他爹打成这样了,季安肯定会心疼得哭出来,以往他仗着季安满心都是他经常随意火,痛得心烦就冲季安甩脸子,他知道自己错了,所以这一次他忍着痛对季安伸出手,撑起来一个勉强的笑:“安安过来,不哭了,少爷不痛。”
季安很乖地走过来,挂着一脸的泪。
辛弛挣扎着探起来上半身,伸手去给季安擦眼泪,季安的脸很软,和他记忆里面一模一样,辛弛在碰到季安眼泪的瞬间自己也差一点哭出来,忍耐着泪意说:“安安,回来吧,回来好不好?我真的很想你。”
可季安露出来很不解地表情:“少爷,我没有走呀,为什么要回来?”
辛弛懵了:“你没有走?那宴淮……”
季安露出来很茫然的表情,摇了摇头说:“什么宴淮,我不认识呀……少爷,我死了呀,我会一直留在这里,不会离开少爷了。”
辛弛这时才意识到季安穿的是一身红裙,是……是他买来的那身嫁衣。
那嫁衣很乱,很脏,季安抱住辛弛给他擦眼泪的手指,眼泪越掉越多:“少爷,你不痛,可是我好痛啊……痛……”
辛弛感觉手上有黏腻的感觉,目光看过去,头皮就是一炸,激灵一下清醒了过来。
屋子里一片漆黑,竟只是一个梦。
辛弛躺在那里大口喘气,眼前明明是自己的床头,可他只觉得那是一片血红,是梦中的季安流到他手上的血。
他想到之前宴淮的话——没有我,安安三个月前就已经被你害死了。
那一夜他再也没能成功睡过去,清晨起来便让人去想办法筹谋这次的聚会,他想见季安,他想得快要疯了。
可现在季安来了,他见着了,却直直僵在了那里。
他不敢动,也不知道要怎么同季安讲话,像个傻子似的谁也看不见了,目光直直落在季安身上。
明明也不算太久未见,可他觉得自己已经与季安分开好久好久了。
季安似乎是胖了一些,穿的不是宴家下人的衣服,棉衣上带了一圈毛,衬得他脸小又可爱,很乖地跟在宴淮的身后。
然后他看见了宴淮牵了季安的手。
那一瞬间他嫉妒得几乎要狂,明明,明明在半年前,季安还是这样跟在他身后的,他也是可以牵住季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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