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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萧潇跟傅寒声道歉,说手机时间不对,所以才会迟到。也算是解释了,萧潇现,这已经是今天第三次对傅寒声说抱歉了。
傅寒声瞥了一眼萧潇手中握着的手机,动引擎,似是开玩笑:“手机该换了。”
“用习惯了。”萧潇攥紧了手机。
“你用。”像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傅寒声没在手机上浪费口舌,路上跟萧潇讲起傅家。
傅家和唐家一样,都是很传统的大家族,人多规矩也多,但时代在变,到了傅寒声这一代,傅家人口单薄,常住人口只有傅母和几位佣人。
傅寒声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母亲身体又不好,所以一直是姑姑在照顾他。博达集团在海外有分公司,姑姑常年忙于公事,平时很少回国,倒是宁波,每年暑假或是春节,都会回国小住。
“宁波?”萧潇心想,这人名字倒是特别,和国内城市名一样。
萧潇这么一问,傅寒声眼里倒是有了笑意,说宁波是姑姑的儿子,和萧潇同岁,是一个典型aBc。前几天和朋友去青海玩,预计这几天也该回来了。
傅寒声淡淡的说:“虽是同龄,宁波性子却不及你稳。”
萧潇不确定,傅寒声是不是在夸她,想了想,萧潇道:“我听说,同龄的男孩比女孩晚熟。”
“也对。”
傅寒声在笑,不紧不慢的打着方向盘,衬衫领口没系纽扣,于是能够很清楚的看到他的喉结,岂是一般的性感迷人?
萧潇在看他,这点认知加深了傅寒声嘴角的笑意。
窗外阳光刺目,c市盛夏酷热,但今天却是高温天气里最舒服的一天。
☆、傅宅,他像一个正人君子
傅家老宅偏离c市繁华地带,临近市郊。
车行半小时,先进ru萧潇眼帘的,便是那么一片偌大的葡萄园,很壮观。
傅寒声告诉萧潇,傅家以前做过葡萄酒生意,父亲是经营者,母亲是酿酒师,自己种植葡萄,在酒窖进行酿造,最后装桶出品。差不多2o年前,市场洗牌,傅家红酒经营走入没落,再加上中国气候条件并不适合葡萄生长,产量有限,在品质上存有内伤,傅家酒业歇业,原本只是阶段性权宜之计,但后来父亲去世,母亲身体又不好,投资红酒经营也就不了了之。
萧潇听出来了,时过境迁,博达旗下公司多样,却没有把红酒经营提上日程的打算。
萧潇问:“每年收获葡萄想必很多,如果不卖,怎么处理?”
“酿成葡萄酒,一半以上赠送他人,剩下那些,母亲会留下来宴请宾客。”傅寒声开车环绕葡萄园,萧潇透过车窗,可以看到茂密的葡萄架,徒增神秘。
想了想,萧潇说:“现在很多商人都玩起了期酒投资,博达重操红酒业,倒也可行。”
傅寒声笑了,看了一眼萧潇:“不,不需要靠这个赚钱。”
是的,傅寒声不需要,他最不缺的就是钱,这个男人可以建一座山水居,寻求忘尘之乐,又怎么不能为了母亲的兴,留下这片葡萄园呢?
这么看来,倒显得她有些世俗了。
透过漆黑的金属围栏,一幢古老宅邸藏在葡萄园深处,一闪而过。
进ru傅家地界有标识,竖立的石头上镌刻着“傅宅”的黑色繁体字,傅寒声开车过来,已有一位中年男人推开了深掩的大门。
“他是庄伯,负责门禁。”
傅寒声说话,萧潇听得心不在焉,离老宅近了,越觉得百年老宅有一种厚重的庄严感,虽不豪华,却沧桑的近乎咄咄逼人。
车外,有一位中年女人笑眯眯的走了过来,她是庄伯的妻子“周曼文”,是专门照顾傅母的人。
当然,这些都是傅寒声告诉她的。
说话间,傅寒声已经泊好车,打开了车门,周曼文迎上来,笑容藏不住,看的出来感情很亲厚。
不能不下车。
萧潇动手解安全带,副驾驶旁的车门却开了,她侧眸望去,傅寒声站在车门前,脸庞在刺目的阳光下有些迷离,但眸子却是清邃沉静,对她笑了笑:“到了。”
萧潇知道这里是傅家,但他似乎离她太近了,近得鼻息间都是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还有带着薄荷香的刮胡水味道。
好吧,终于知道他为什么离她这么近了,因为他正俯身帮她解安全带,那样的姿势倒像是把她整个人都拥在了他的怀里。
“我自己来。”她伸手过去,却碰到了他的手指,萧潇移开手,想叹气了。
傅寒声看了她一眼,“外面太热,而你动作太慢。”只差没说萧潇待在车里磨磨蹭蹭了。
萧潇蹙眉,不是她太慢,而是他动作太快。
安全带解开,傅寒声稍稍拉开距离,这时候倒像是正人君子了,双手背后往前走:“快下车。”
周曼文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傅少爷嘴角那抹笑,仿佛融进了日光里。
傅少爷不是不会笑,他是从未笑得这么心无城府。
☆、妫:女子,也应有所作为
周曼文对萧潇还算和善。
来之前,傅寒声应该跟傅母或是周曼文打过招呼,所以周曼文看到萧潇,更多的是好奇和打量,而不是吃惊。
没见萧潇之前,周曼文对傅母道出担忧:“可别是个狐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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