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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快点跟上啊。」拉缇娜普通的站在泽维尔的前方喊到,这也才让城门附近的人们现突然有一个人出现在他们身边这件事。
虽然一些新来此地的商人看起来很惊讶,不过经常往来斯托诺瓦家领地的商人,及城中的卫兵早就对这样的情况见怪不怪了。
如果说实力评鉴取得B+级的人是凡人的极致,a+级就是天才的顶端;在这个世界中虽然有在a+级之上的s级存在,不过s级的实力却不一定是遥不可及,其实大部分的人实力都是与a+级差不多的,有的a+级甚至还比s级的人还强,那该如何评断一个人是否为s级呢?简单来说就是『解决多个会造成国家或世界损害或毁灭的事件』。
因此s级与其说是实力的评鉴,不如说是一种赐予英雄的称号,更确切的来说是一个给予有抓住成名机会的人的称号。
「是妳跑太快了!作为一个人类不是应该普通地跑输马匹才对吗!」泽维尔也喊着回应,话说完的时候马匹才终于赶过了拉缇娜的位置。
拉缇娜改变成慢跑的姿势,虽然看起来十分轻松的样子,但是她现在却是与仍在奔驰中的马匹保持并列??而行,并且眯起眼不悦的说道:「不准找借口,就是因为你跑的没有我快才叫你骑马的嘛,要是你觉得不满的话就用自己的双腿跑赢敌人的快马啊。」
「好了,别说那些废话了,度已经慢下来了喔—。」说时迟那时快,拉缇娜的话声刚落,她的手掌就已经再次拍在马屁股上。
马匹因此再次出凄厉的叫喊声,再次加快了脚步,并且在它奔跑时还会时不时的往拉缇娜的方向稍微扭颈一撇,看起来是被打到产生造成心理阴影程度的恐惧心了。
「这…这也只有训练到马匹的度和耐力而已吧!正常人看到这个声势早就往旁边闪了,才没有什么路上的障碍物可以训练我的反应力呢!」泽维尔忍不住的出言指摘。
「嗯,你说的对,不愧是我的儿子。」拉缇娜露出了『我早就看破你了』的笑容,并且微笑着拿起了自己挂在腰带上的一个不起眼的小皮袋,这让泽维尔立刻感觉到了不妙。
「您别!我只是—。」泽维尔正想开口,拉缇娜当然是不会给他找借口的机会,微微压低了身体加快度,冲到了泽维尔眼前三、四十公尺左右的地方。
接着就看到拉缇娜抓住袋子的吊带,轻轻地摇了摇并且念了些什么,一个比普通成年男子还要高大的长方形大盾牌便凭空出现拉缇娜前方的空中。
而且就在大盾牌刚出现的那时候,拉缇娜已经腾空跳起,并且把大盾牌用力的踩进了地面,大盾牌因此伫立于地面上维持不倒,就这样,一个简易的障碍物就被拉缇娜一个人轻松做成了。
「—随便说说的而已啊!要撞上了啊啊啊啊!」泽维尔一边把缰绳用力向右猛拉来调转马头,一边表情崩溃的喊出了声,不过就算如此他也没有闭上眼睛来逃避现实,而是睁大眼睛来判断周遭判断情况,寻求最后一线生机。
但是似乎已经来不及控制方向了,马匹几乎维持原来的方向,笔直的向大盾牌撞了上去—之类的并没有生。
因为泽维尔瞄到一旁堆着的茅草堆,然后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最终终于逃出了死劫—之类的当然也没有生。
毕竟只要看到现在的情景就会明白—就是现在这个『一个穿着骑士装的女人左手抓着马匹的侧腹把马扛在肩上,右手直接环抱住泽维尔的腰夹在自己的胳肢窝』的状况。
从把大盾牌瞬间收起,到在空中任意飞越、移动接住了一人一马,并且着6,整个动作看起来毫不费力,至少就旁边看到整个过程而目瞪口呆吃瓜群众们来看,拉缇娜就像是只是拎着两块草席一样的轻松。
「嗯,至少还是有注意到旁边的草堆,而且也拿的出至少摔断几根股头的勇气,很好,不愧是我的儿子,当然要是能直接让马匹跳过盾牌或是绕过盾牌就更好了。」拉缇娜虽然算是肯定了泽维尔,不过也指出泽维尔并没有达到自己所期待的标准。
「…哈哈,您就别强人所难了吧,我还是比较习惯练剑的。」泽维尔有些尴尬的干笑到。
「唉,你不能因为自己只擅长什么就只做那些,你是要打仗又不是要作一个工匠,战争本来就是一个需要多种才能、智慧再加上不懈努力,才可以达到巅峰的;而我刚才就已经告诉你战斗最重要的就是活下来了,只要你想上战场就至少先能圆满这一个条件再说,否则你现在就给我回家。」拉缇娜用说教般严肃的口吻说道。
「就给你说个我的亲身例子吧,某天我突然想到自己总习惯大部分挥剑的动作只以自己的惯用手为主,所以我就开始训练自己双手都能达到一样的标准,不管左手还右手持剑都能挥出一样的力道,然后我又想到了—为什么非得拿剑不可呢?其他武器就不行吗?—所以也去训练了其他武器的使用方式,像是斧头啊长枪啊等等的,每一个都训练到能使用出那种武器相关技能为止;这些练习都帮助我在持剑的右手连着剑一起被火龙烧成黑炭时,还可以用左手拿斧头砍掉火龙的头—你看,用处多大。」拉缇娜说完后就看向泽维尔,等待着他的回应。
「虽然用处是很大没错,毕竟听起来是生死交关啊……但是为什么最重要的困境反而被一笔带过了啊?就算知道了您练习当下的各种心理对白,也不会有人因此而被吸引的吧。」泽维尔吐槽到。
「可是……。」拉缇娜似乎有些尴尬的说到:「只是打一只幼年期的火龙就少了一只手,虽然我那时候也才B级,不过因为这么弱的敌人受这样的伤还是有点太丢脸了,所以不太想讲啊。」
幼龙明明就是B+级的生物,都已经越级打怪了还嫌自己这样丢脸,要是这个标准是大家的标准,怕是大部分的人都要去寻短见了—泽维尔心里这样想着,不过不久之前才有过惨痛经验的他自然是不会再随便把话说出口的。
于是他只是装作一脸平静的样子回应到:「好的,我已经充分了解了母亲您省略内容的原因了,那么也请您听听我的想法吧—我认为在城市中心一个人扛着儿子跟马的举动可能在旁人眼里看起来有些不雅,可否请您先把我放下呢。」
就是这样,刚才表着长篇大论的拉缇娜,似乎是真的不在意手臂上的那些重量,很普通的对泽维尔说教,并且说了些自己练习的事情,而且还站在马路中央,周边全是看热闹的群众。
「嗯,好像是有些不妥—那好吧。」拉缇娜答应到,并且先放下了马,再来就轮到泽维尔—并稀里糊涂的被拉缇娜给推回了马上。
马匹看起来似乎十分紧张,四肢颤抖着就像随时都要腿软摔倒,但是它也现拉缇娜正带着『和善』的表情观察着自己,面对这个能轻易把自己扛起的恐怖女人,它对自己如果不小心摔倒将会迎来怎样的命运感到深深的恐惧,因此努力伸直着双腿让自己强撑下来,求生欲望十分强烈。
「呃,您现在的意思是?」泽维尔好像已经了解自己接下来的命运,脸色苍白的向拉缇娜确认是不是符合自己心里的猜想。
「当然是要继续练习啊,既然都还没有到及格线,当然就要一直练习下去啊,反正你也确定自己不可能会在练习中摔死了,那不就是想怎么练就怎么练。」拉缇娜理直气壮的回答道,这样的回答也的确符合泽维尔所想。
「……。」泽维尔关闭了内心的开关,进入了彻底不说话的模式,但是就算如此,他也逃不出既定的命运。
「啪!」源自马屁股的清脆响声,将泽维尔脑中的想像化为了现实,眼前的景物再度飞快变化着。
很遗憾的,虽然想像化为了现实,但是泽维尔却不是个能无视周遭变化,可以任意陷入深层的想像中的人,他很快就因为自己差点被晃下马而回过神来猛力抓着缰绳。
他向前一看,熟悉的场景再次在眼前浮现,母亲拉缇娜靠着重压『那些』大盾牌『们』,而制造出了『一层接一层』的障碍物。
「啊啊啊!」看着眼前的地狱,泽维尔出了痛苦的叫喊声,虽然自己很想掉头跑走,但是他很明白母亲不可能让他不按规定来,自己是一定得去演武场的,否则有极大的机率往回跑多少就得多跑多少回来。
只能拼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下定决心的泽维尔出了跟刚才痛苦吼叫完全不同的提振精神的呐喊。
泽维尔紧握住手上的缰绳,带着必死的决心,观察着盾牌间的间隙,瞄准比较安全的路径—向前冲锋。
而就泽维尔处于地狱的这个时候,另一边的艾格妮丝,也正饱受着与此痛苦相等的严酷训练『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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