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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德列·努瓦尔走过来，把那只鼠狸推向一边，然后把手伸给戈拉金：&1dquo;欢迎您加入我们的行列。我知道您最终能摆脱蒙特尼的催眠影响力。您属于我们。”

  伊万感动地回答：&1dquo;谢谢。”

  一直没吭声的伊万诺维奇也说：&1dquo;谢谢”。

  第十四章

  Ｚ－４５号中级站飞船许多星期以来一直与火星保持一个相对稳定的距离——一千五百万公里。它只携带着两个人——指挥员丙斯中尉和信号员阿道夫军士。这两个人几年来一直交情很深，并且共同进了空间军事学校，在那儿他们通过了考试。后来他们又加入了第三势力的飞船舰队。

  丙斯盯着屏幕，可以看见中间有一个小点儿。这一小点儿慢慢向右移动。他匆忙转身面对阿道夫说：&1dquo;快放大，这是一艘什么飞船？对于&1squo;蝌蚪号’飞船来说它简直太小了。”

  军士开始来到仪器面前。那个移动的点儿正有离开屏幕的危险。阿道夫调节着放大按钮和那个点儿的局部图像。

  假如那是一艘飞船，那么它是来自火星。

  当图像更清晰时，丙斯中尉说：&1dquo;是一艘&1squo;捣毁者号’飞船。它是不是我们中的一艘飞船？”

  阿道夫军士说：&1dquo;头领也有一艘这样的飞船。它或许正是我们的飞船。自从那艘k－ＶＩＩ号飞船静静地从我们身边飞过去以来我相信了一切。”

  火星正以瞬间的位置站在它们和地球中间。因此不能排除这一点：地球上的一艘飞船正在向他们靠近，而这艘飞船又似乎是从火星过来。

  丙斯中尉盯着屏幕看，屏幕上的电信目标正在以同样的度跟着那个移动的点。

  他怀疑地断言：&1dquo;这一飞船选择了一个肯定无疑是飞往木星的方向。我知道是谁想这样。”

  阿道夫惊讶地确定：&1dquo;那儿又来了一艘飞船。”

  第二艘飞船几乎直接向他们靠近。如果说航线不是直的，那么它的原因在于它是在围绕火星飞行。正如他们不久能够认识到的那样，那也是一艘&1dquo;捣毁者号”飞船。当这艘飞船距离他们只有几公里的时候，他们能够清晰地看到飞船头上的字：Ｚ－1３。

  阿道夫军士叹了一口气说：&1dquo;偏偏是十三号。我并不是非常迷信，可是&he11ip;&he11ip;”

  丙斯建议他的战友道：&1dquo;你去观察那边的那艘飞船。看它是否在被盗的飞船名单上。”

  它并不在被盗飞船的名单上，所以他们等待。接收器在工作。在连接屏幕上出现一张嵌着水蓝色眼睛的大圆脸。

  布利说：&1dquo;是我们。”他又补充问道，&1dquo;有什么情况吗？”

  丙斯回答：&1dquo;我们观察到了一艘&1squo;捣毁者号’飞船，它一直在朝外面飞行。”

  &1dquo;朝外面飞行。”这在宇航员的语言中意味着：从现在的立足点上向太阳系外面飞行。

  布利向他旁边的某一个人点点头，然后说：&1dquo;我们到您那儿去。”

  稍后，布利和古奇、塔吉娜·米切尔罗沃娜一起来到他们的船上。

  布利说：&1dquo;对付头领并不是我们的任务。塔吉娜在很远的距离以外就成功地断定火星上在进行不同寻常的活动。她可以凭借其天生的抵抗能力来用传心术监视头领，而头领又不能强迫她处于他的催眠魔力之下。我们的大脑已经由安德列·努瓦尔在某种程度上预先准备了应付头领催眠力量的措施。您二位的观察已经证实了我们的推测。头领在地球上再次遭到失败之后乘一艘&1squo;捣毁者号’飞船逃跑了。”

  古奇坐在尾巴上，正津津有味地啃着一个鲜的胡萝卜。

  &1dquo;我们跟踪他，然后干掉他，还是怎么样？”

  &1dquo;闭嘴！”布利命令道，他一边抓住他的支柱，以免古奇会因为这句责备而想到报复。&1dquo;我们别再继续侦察了。罗丹想要仔细检查一下戈拉金，然后用他来对付那个头领。”

  古奇宣称：&1dquo;没有伊万伊万诺维奇我们一样能做到。”

  布利教育它说：&1dquo;可是我们并没有对付头领的任务。”说完他又转身面对丙斯和阿道夫说，&1dquo;我们只应断定火星上正在生什么情况。”

  阿道夫军士问道：&1dquo;您以为我们观察到的那艘飞船属于头领吗？”布利以审视的目光看着塔吉娜·米切尔罗沃娜。

  那个年轻的俄罗斯姑娘点点头说：&1dquo;我可以接收他的思想。他的想法现在充满着恐惧和愤怒。它们围绕着逃跑一事。头领已经把火星看成是红光的星体。这意味着他是在宇宙内。是的，我认为，他是在&1squo;捣毁者号’飞船上面。”

  古奇生气地尖叫着：&1dquo;那我们还等什么呢？”

  布利否认了它的异议，命令丙斯中尉出信号。

  丙斯中尉打开图像无线接收装置，几秒钟后看到了&1dquo;星尘２号”飞船上的同事们出现在屏幕上：&1dquo;找佩利·罗丹有要事。”

  稍后，罗丹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布利把丙斯中尉推到一边说：&1dquo;头领已经离开火星，正向木星方向逃跑。我是否要跟踪他？他只有一艘&1squo;捣毁者号’飞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