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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现在的她来说,小意思嘛!
说时迟那时快,容枝意手一松,一阵箭风刮过,飘扬的碎让此刻的她再添了几分难敛的盛气。当然了,在箭矢精准飞快地打中靶心后,在小娘子们的尖叫欢呼声和郎君们下意识的羞愧中,这份盛气愈加势不可挡了。
容枝意下意识望向赵珩,就想等他一句夸赞,他也不负所望,一改往日那幅严肃模样,破天荒的夸了一句:“厉害啊,算我小瞧你了。”
“这才一箭,不算什么。”她得了夸奖也不敢太得意忘形,暗笑着射出了第二箭第三箭…那随意的程度甚至让不少人产生了自己也能行的错觉。
直到最后一箭,围观的群众都紧张得不敢出一丝声响,就连那懒洋洋的摊主都从躺椅上坐了起来,聚精会神地看着箭靶。
只要再中一箭,她不仅能在赵珩面前一雪前耻,还能拿到最大最精致的莲花灯。说不紧张是假,容枝意抹了抹额角的汗,回过头望了眼赵珩。
他抱臂站着,一幅闲情逸致的模样,好似在那诗会里边品茶边鉴赏名儒之作的闲散书生。她不由问了句:“我要是没中怎么办?”
“怎会?你忘了你是谁的关门弟子了?”郎君随口一句带着玩笑的话,却给了她无比的肯定。她为了练好射箭练好骑射付出了那么多,这区区一个不会动的箭靶还能射不中?今日要是没中,她枉为将门出身!
想到这,她是什么也不怕了,侧头拉弓,看也不看,箭“嗖”的一声离弦,势如破竹,快如闪电,打了众人一个措手不及。
人群里沉寂了一瞬,随即爆出欢呼与喝彩,还有年轻妇人气恼自家夫君连个小娘子都比不过的,而站在最中心的主人公却全然没有听到这些,只是颇为满意的看了看靶心,再转头问始终站在她身后的郎君:“怎么样,没给你丢脸吧?”
赵珩扬唇轻笑,眉目间神采飞扬,比起身后的鳌山灯棚也毫不逊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为师自愧不如。”
摊主这下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默默献上兔儿莲花灯。容枝意满心欢喜,越觉得两只兔儿可爱至极,道谢接过,转头便要去河边提笔写心愿。却被一位郎君拦住了去路。
“娘子请留步,在下城南丁家二郎,方才见娘子箭术了得,心生敬佩,敢问娘子是哪家的姑娘,可有婚配?”来者是一打扮儒雅的郎君,一身素白竹影襕袍,握着一把折扇,朝她拱手。
倒是有礼,可这有礼于容枝意而言更像羞辱,他大可等他们走远了再追上来问名讳,为何要挤在这人群里?再者,上来便问她可有婚配,让她倍感不适,这究竟是想看笑话的胁迫,还是当真敬佩想认识她?容枝意认为是前者。
“这还用问嘛!人家小娘子身后不是站了位郎君么,必然就是她未婚夫了,人家郎才女貌,要你凑什么热闹?可笑!”有小娘子也瞧出不对劲了,试图为她解围。
丁二郎自然一早便注意到了赵珩,手中折扇一合一开的,也不看她,用教育人般的口吻朝那娘子道:“这你便不懂了,若这位郎君是小娘子的夫君,为何方才还要小娘子亲自出面赢那花灯?合该双手捧上递给自家夫人了才是。你们觉得呢?”
他目光含讽意,容枝意气恼不已,却也不得不守着礼数:“是,这位贵人的确不是儿夫君,但儿也没听闻乞巧节有不能与兄长闲逛的规矩,再者,儿的射艺是兄长所授,他想…”
“二位样貌全然不同,想来不是嫡亲的兄妹。”丁二郎毫不给情面打断了她,“既不是嫡亲,那又有何权利干涉妹妹如何抉择?”
“好啊,我不干涉。”赵珩忽的接过话,他本就是人群里最高的,此刻站至丁二郎面前一开口,气势上就压了他一大半,“但吾妹蕙心执质、高风亮节,便是皇亲贵戚也不敢轻易高攀,你…若想有对吾妹心生歹念的资格,那便先过了兄长我这一关吧。”
容枝意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见他大放厥词后,转过身取了射靶摊子上的弓与箭矢丢给那丁二郎:“来吧,让吾看看你够不够格。”
赵珩那皮相惹眼,不少小娘子都惊呼,直言这样好的兄长世间难寻。丁二郎却冷笑:“就这?我够不够格不知道,只是你这兄长做的也未免…太不够格了。”
“请。”赵珩拉着容枝意往后站,给那丁二郎腾出空位来。本欲离开的看戏众人眼见这场面,哪舍得走开?恨不得买几包瓜子儿杏脯在这驻扎了。
丁二郎瞄了许久,好一番摆弄,等得容枝意哈欠都打了两个了,才手一松,给那箭放了出去。他倒不是全然没有练过,虽未中靶心,但也扎在了靶子上。可这第二箭,似是被众人嘲讽的语调声激励了,丁二郎这潜能一下被挖掘了,箭矢竟戳中了靶心!
他嘚瑟地回头看了眼赵珩:“如何,这般可有资格问得娘子名讳了吧?”
赵珩不答,啧啧叹气:“妹妹呀,咱们还是去放花灯吧。”
“且慢!”得不到重视的丁二郎这下可急了,小跑几步拦住再度拦住二人,“这说好了射中靶心便给我个机会的,我看你穿着,也不是什么市井出身,怎么这样不守承诺!”
“吾何时说过这话?”
丁二郎愣了愣,好一番回想,好似他的确没有说过,瞬间气焰就小了,支支吾吾道:“那你们也不准走!条件你尽管开,怎样才能给我个机会!”
赵珩得逞一笑,亲自上前拿起长弓,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抬眸看了眼箭靶:“想要机会是吧,简单,你站过去。”
“你开什么玩笑!”丁二郎荒谬至极,“你有病吧?让我站过去给你当活靶子?我要是受了伤你赔得起吗!”
“谢少尹呢,谢少尹呢,日日巡街坑骗各家小娘子,这种时候怎的不来捉你这个疯子!”
“站过去。”赵珩的话不容置疑。
群众也不是什么吃白饭的,大瑒人民爱热闹那是出了名的,纷纷怂恿他:“站过去!站过去!站过去!”
丁二郎不仅气赵珩侮辱人,也气自己为何非要强出头,今日要是命丧在此,那他这辈子…可多冤啊!
“如何?去还是不去啊?”容枝意笑看丁二郎,嘿嘿!让他不识好歹先来挑衅她想让她难堪,不知道赵家这一辈的人最是护短吗!
随着看戏的人越来越多,里三层外三层围得严丝合缝,丁二郎也不知是何心里作祟,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挂下,顶着自己快要散架的身子,颤颤巍巍走到了四十尺开外的箭靶处。他身量中等,丝束起盘在银冠里,恰好遮住靶心。
容枝意倒是丝毫不担心赵珩,可群众那叫一个操心啊,连摊主都上来劝了,这要是在他摊子上出了人命,日后这生意可还怎么做啊!还有热心的急着去寻巡街的兵吏,生怕丁二郎这条命今日要交代在这。
赵珩见他站定,拉弓估摸了一下距离,忽又放下箭,回头问容枝意:“可有帕子?”
“有。”容枝意以为他是要擦汗呢,双手呈上后,他竟做了个在场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动作。
他!把帕子绑在眼前!系在了脑门上!
这是要盲射啊。
容枝意大吃一惊:“世…兄长!?”
“放心。”赵珩安抚她一句,悠悠拉开手中长弓。
想来,若容枝意能透过帕子去看他平静的眼,便不会有此一问了。
远处丁二郎眼泪无声落下,脑中一片空白,强撑着打颤的双腿站立着,这种要别人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刻往往是最难熬的,他既已站到这,除了后悔,只希望赵珩那箭能快一点再快一点。
再看四十尺开外,万众瞩目下拉满长弓的少年郎,他未及弱冠,本就是意气风的年纪,加之嘴角那抹扬起的坏笑,此刻通身萦绕着写不尽的轻狂,纵使系着块青白玉帕子,也叫人实难将目光从他脸上移开。
直到他漫不经心地一松手,人群里银光闪过,箭飞离弦,在众人紧随其后的眼神下,穿透了丁二郎的束,本有些圆润的箭头,直直挺立在箭靶上。
众人讶然,丁二郎心脏骤停,如释重负,跌坐在地。
“走吧。”赵珩解下帕子,连看都不看那丁二郎一眼,便将弓丢回给摊主,在众人注视下带着容枝意走出人群。后者紧跟他步伐,然而实在耐不住好奇,回头望了一眼,箭不出所料,直中靶心。她心想,今夜过后,长安城里恐怕又要盛传乞巧佳节,曲江池边,某位俊俏的少年郎替妹妹出头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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