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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那是以后的事。”她冲我眨眨眼睛,“我还没写到那儿,这个故事会很长的。”
这个故事会很长的。我嘟囔了一遍,又无意识地再重复一遍。大概这也算是我养成的无趣怪癖之一,喜欢突然重复好几遍说过的句子。
清子似乎是注意到了,又似乎是没有注意到,但她还是扑哧一笑,让我一阵惶恐。清子的睫毛很长,面庞并不倾国倾城,但也简单清秀,笑起来则别有风致。
我们又闲谈了些许时间,我得知清子此前由于生活来源不稳定,外加喜欢旅行与自由,一直四处辗转,最近来到这座城市,打算安定下来。交谈投机,我抬头才现已经临近子夜。我急忙起身告辞,社畜还是要担心每个月的全勤奖的。清子靠在门口,向我挥手道别,啤酒被放在了门内的一角。
“下次再来听故事哦。”她说。
这个故事会很长的。
我是前哨的绿型研究员,这句话并不表示我是绿型,相反,我以研究绿型为生。在这个职位上呆着的人,就我所知,大多是被机动特遣队骂成“吃白饭的书呆子”一类的人物,我自然也不例外。但说来也不怪他们,毕竟在他们拼死拼活地抓捕现实扭曲者时,我们只是抽几管血就能结束所有工作。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这项工作易如反掌。前哨对于绿型的了解还是太过稀少,仅凭所谓搅动休谟场的能力来划分一二三四五。但实际上,完全可以分出诸如主观扭曲者、被现实扭曲者、无态绿型、幻想扭曲者等等类别,只是没能得到所谓的官方认证。
顶着一头鸡窝,我和往常一样推开办公室的门,瘫在自己的工位上。今天不会有什么加急的要务,自然也不会有要做的研究,我所应当完成的任务,就是对着空荡荡的桌子呆一整天,然后下班走人。
今天在办公室里轮值的特遣队员正在打瞌睡,享受着这难得一遇的假期。听说他们近期很忙,在抓捕好几个流窜的三级绿型——我说过,我对这套分级方法嗤之以鼻,但还是不得不在日常生活中接受——这些绿型似乎都还没现自己的能力,但也是社会的潜在威胁之一,如那些人所述。
不过对于我而言,这一切都无所谓,我向来对绿型的态度温和——此乃题外话了。说回办公室,这间办公室在二十七楼,能让我享受到久违的阳光,而不是窝在那间出租屋里臭。可十一月份的太阳似乎也沾染上了冷淡的弊病,照在身上只觉得冷而不是暖意融融。
忍受不了日光寒,我拉上了窗帘,把自己和窗外那个世界隔绝开来。同事们没怎么在意,反应最大的也就是抬头瞟了一眼,然后自己在座位上呆。我记起曾经在楼下看到过一个抽玉溪的流浪青年,坐在台阶上呆愣愣地看着车水马龙,即将烧到手也浑然不知。我知道我不会再回到在大街上流浪的生活中去,但是我们所做的事其实别无二致。
不再渴求阳光了,既然这淡薄的阳光已经不复我初识它的模样,那就不值得我流连不归。或许打开空调会是个更好的选择,不只是因为暖风,还有其特有的嗡鸣和叹息,能给死寂的办公室带来些许生机。是的,生机。我追求的归根结底仍是活在人世间的感觉,可惜总是难以实现。
嗡鸣顺遂我愿,我也不能再苛求,只得继续在空无里消磨着时光。
我并非是没有过满足的时光的。记得刚来到前哨时,坐在我隔壁桌的是一个比我早参加工作两年的女生,人颇为可爱,性格活泼,众人都喜欢她——我也不例外。而在恰巧现她是我的初中同学后,我消失已久的爱意也被勾起。那时还有一人也在同时追求她,那人才是真正的优秀者,可惜天意让他在求婚前夕死在了收容失效里。我蒙他大恩得以存活,和她一起。
在那以后,我走了一条卑劣的路,这条路带着我走向了昏暗的终点。她带着对我的怨恶离开了,独留我孤独一人。我接受它,因为这是我自作自受,曾经犯下的错误必须由我承受。
独身一人在这大城市里生活是艰难的。我买不起车,只得每天步行上班;租不起昂贵的房子,只能在这低矮的旧屋里租住。但是若是让我重新选择,我还是会选择这条路。上苍为所有人在冥冥之中都将未来选定,我们所需要的只是践行。你这一辈子会遇到什么人,会做什么事,在你一出生就已经注定。
因此我坚信,还会有一个恰当的人,在我生命中恰当的时候出现。
家里仍是一如既往的空荡,不同的只是地上偶有积灰飞扬。在办公室里得不到的尘世,来到这间霉臭的屋子自然更是不可能得到。夜幕渐沉而月出于东山之上,电灯泡摇摇摆摆地散出些许光芒,楼上楼下都静悄悄的,似乎众人皆已入眠。窗外萧瑟的寒风裹挟着沙石飞起,但又疲惫地落回地面。我看不见,但我的耳朵可以告诉我这一切。
但生活就是如此的,你永远猜不到下一秒会生什么,譬如我曾在今天下班后萌生过拜访清子的念头,可是敲门无应,想必是她出门有事。但我就猜不到,她会在半夜十一点上楼,拎着我送她的满满一箱啤酒叩响我家的防盗门。
我拨弄着拖鞋开门,门后露出一张淡笑的脸。我下意识地后退两步,低头看看自己——邋遢的居家灰色羊毛衫,随便穿的不配套秋裤,腿毛延伸到裸露的双脚,实在不是得体的穿着。我抬头,望望清子,而她也明白我的意思。
“半夜睡不着,不就应该起来找熟人喝点东西嘛。”她对我绽出一个笑脸,“你看,我穿的也是睡衣。”
说着,她从门后闪身出来,露出同样不配套的毛绒睡衣,上半身是小黄鸭,下半身是粉色的凯蒂猫,头也很凌乱,显然它的主人根本没有梳理自己头的意识。既然她已经堵住了我想问的问题,我也不能再矫情下去,于是大敞家门迎她进屋。
清子在我的眼里一直是个奇人,没错,奇人。我原本对她的评价只有高冷,可是自从那次她拉着我讲了半宿的童话,我对她的印象也趋于复杂。看样子,今晚她或许打算再次刷新我的认知。
坐在并不宽敞的饭桌两侧,她拎出一罐啤酒递给我,自己也拿了一瓶,娴熟地扯开拉环灌下几口,然后对我举杯致意。我举起易拉罐遥遥回应,也抿了一口。我并不喜爱喝啤酒,再宽泛一点说我并不喜爱喝酒。但显然清子比我豪爽得多,三言两语之间,一罐啤酒已经下肚,而交流内容甚至还停留在近日的天气。
“对了,你之前说你在科研机构工作,具体是干什么的啊?”清子的两颊已经有些泛红,笑着问我。
“啊…我主要负责一些罕见生物的研究。”我有点尴尬,一方面不能道出前哨的实情,另一方面,看着清子的眼睛,我又不好意思欺骗她。
“罕见生物?就像那些珍稀动物吗?”她问。
“不一样,不一样,但也差不多。”我的脸也涨红了些,不过显然不是出于醉酒。所幸清子没有继续追问,又喝了几口之后话锋一转。
“你还记得我之前给你讲的那个故事吗?”
“那个剑士的故事?”
“对对,就是那个。我又写了点,你想听吗?”她得意地笑着,期待地看着我。意外间,我现清子相当喜欢笑,我从未看见过她愁苦的模样。
暂且将这些思绪放到一边,我欣然应允,她又大灌了几口啤酒,然后把空罐子狠狠砸到桌子上,清了清嗓子,恢复了那种空灵的嗓音。
“那我开始说了。”
长剑士还在原野上行走,拖着他的长剑,佩着他的勋章。那把绝世好剑在泥土上划出一道长长的拖痕,但剑身未见一点脏污,这的确是一把天下独一无二的长剑。
黎明似乎是不会到来的了,长剑士此刻很确定这一点。他的左脚过右脚,右脚又反追上左脚,已经不知走了几万步,可那旭日却没有丝毫重返天地的意愿,仿佛先前的那一次黄昏,便是它最后的表演。
长剑士不在意这些,他在黑夜里也能看得清楚,更何况月光并不暗淡。但他仍然不适,有火在胸膛里蔓延,炙烤着他并不脆弱的肉身,闷热的盔甲里几乎凝滞的空气让他窒息。他并不惧怕前路漫漫,但这火燎般的疼痛则无时不刻不对他施以暴虐。
他想让自己的意识沉入遥远的回忆,沉入宁静海底,沉入已被忘却的一切。然而长剑士的脑海中尽是苍茫的雾气,遮盖住万事万物。这或许也是好事,至少他确信了自己的记忆没有消失,只是被掩盖而无法探求。
金属的摩擦声由内而外地轰鸣,头盔所出的刺耳的音,和粘稠的气流,促成了这在原野上孤独的交响曲。
也许可以摘下自己的头盔。长剑士想着。他把双手放在那块冰冷钢铁的两侧,尝试着将其拿起,以获得耶稣所怜悯赐予的干冷空气。长剑士不喜欢摘下自己的头盔,那样敌人的弓箭手可能会远远地射中他的脑袋。所以他犹豫了,尽管知晓在这一片惨白的月色下,不会有敌人和长弓,但他仍然在犹豫。
决定终究是要做出的。长剑士一把甩下了自己的头盔,贪婪地吸食着凉爽的空气。头盔落到地面上,出一声沉重的闷响。剑士没有在意,拖起了长剑,继续向前走去。他相信,总有一天自己能走出这无垠的荒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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