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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笨蛋吗？”

  6与白神情散漫地看她一眼后向椅背后靠，几乎贴在她的耳畔，呼吸扫过她的耳朵说道。

  叶晚：？

  什么人啊！

  把她刚刚那一秒钟的感动还回来以及她那句真心实意的谢谢！

  狗男人，他是真不配。

  “我衣服就在你背后，”6与白挑眉，“冷了不知道自己拿？”

  叶晚：……

  好吧，他也不是完全无药可救。

  就是说话属实臭了点。

  叶晚现在相信苏早的话，6与白是个母单。

  6与白这长相、这身材、这家世、这能力，能单身到现在，他这张嘴有很大责任。

  叶晚在心里小声叨叨。

  饭桌上，几位总一起喝酒聊天，6与白有时候只是客气地点点头，甚至有时候头都懒得点，可所有人都对此表示任何的不满，似乎他理当是这样——

  肆意妄为。

  叶晚坐在6与白的旁边，看得清楚。

  面前的男人和记忆中的少年开始重叠。

  6与白这个人似乎从来都有肆意妄为的资本，无论是读书的时候，还是工作后，他永远都是众人的焦点，众星拱月一样的存在，他只用站在那里，众人的视线就会不由自主的聚焦在他的身上。

  这也是她刚转校到附中的时，不爱搭理6与白的原因。

  在月亮身边，即便是最亮的那颗星星也是不会被人看不见。

  而在遇见这个男人之前，她一直是最亮的那颗星星。

  “咳咳。”

  叶晚正想着，耳畔突然响起一阵咳嗽声。

  看向声音的主人，叶晚微微歪头，就见6与白眉头微皱，似乎有些不舒服的样子。

  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接着就听见姜叔用略带抱歉的声音向6与白道歉：“抱歉，我不知道6总你闻不惯烟味，我还以为你抽烟的，我这就把烟灭了。”

  6与白“嗯”了一声，“麻烦姜总了。”

  姜昊成：“哪里的话，应该的，应该的，你们不抽烟的人受不了这味儿，我老婆就不喜欢烟味，每次我抽烟的时候，她就非要我出去抽。”

  叶晚微诧。

  因为在她印象中，6与白是抽烟的。

  她以前坐他后面的位置，有时候能闻到他身上一点抽烟后染上的烟草味，为此她还说过他身上味道难闻，不过就那次后，也知道6与白怎么处理身上的烟味的，反正她再也没在他身上嗅到过烟草的味道。

  果然人是会变的。

  就像以前6与白抽烟，她讨厌烟味；而现在6与白讨厌烟味，她却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