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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浩浩荡荡到了码头,袁北庭登上船,依旧还是那几条,这倒不是宁泉中不舍得那宁府楼船,而袁北庭执意如此,他作为北境旧部,也是毫无办法。
行走江湖,还是低调些好,宁府这千百里难得一见得楼船,甭管认不认识,只要离了这岱屿岛,就定会引起众人目光的驻足,长久下来,多少是个麻烦。
再者,自己在这岛上住在宁府的消息只怕此时已经传遍了对家手中,若再乘着宁府的船出行,便是将这宁府与自己再一次绑定在了一起,这与宁泉中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
四条大船离岱屿岛愈行愈远,袁北庭立于船头,此时两只冉奇正在甲板上嬉闹,他原本以为宁婉儿这丫头会来相送,等了片刻却是未见其人,便只好下令开船。
船行百丈,袁北庭回身,想再看看这岱屿岛,却不想,在那望东山的百春楼上隐约瞧见一道人影,袁北庭眼眸闪过,正是宁婉儿那丫头。
宁婉儿原本正沉寂在有缘再相会的轻轻生离之苦中,眉头紧锁,瞧见船头那白袍少年回身,心中一喜,舒颜笑展,小手在空中挥舞的起劲。
袁北庭一笑,手中桃花柳一出,飞身跃出船头,一剑挥去,飞身再回,手中长剑入鞘,如春雷炸响,平静的临江湖瞬时激起千层浪,宁婉儿欢喜地拍了拍手,竖起了大拇指。
她一个小女子敢以剑代笔,自曝名讳,作豪诗相送,袁北庭又如何能坦然笑纳,这一剑便算是回礼,也是告别,有缘再会,甲板上的冉奇此时仿佛有了灵性一般,停止了打闹,纷纷望向那百春楼,也不知在望些什么。
“怎么?舍不得?”此时江上有些寒风,张怀钰寻了个披风给袁北庭披上,系紧了挽带,袁北庭没有回答,反而顺势将张怀钰揽入怀中。
“怎么?吃醋了?”
张怀钰摇了摇头,细声道:“不会。”
袁北庭一笑,不再说话,二人依偎着,看向广阔的临江湖。
张怀钰虽然偶有小性子,但在大是大非上向来都是门清,她知袁北庭于宁婉儿不过是兄妹之情,自然也不会如其他小女子一般大吵大闹,这也是袁北庭对其最为敬佩一点。
家有贤妻,夫复何求?
贺州城,有六大藩王之一的贺州王坐镇。
梁牧在宗室亲王中排名第四,武力算是六大藩王中最为低下,但这才学却是力压各位王兄弟,也是各位藩王中少有琴棋书画皆精通的王爷。
当年春秋国战,梁牧在背后可没少给先皇出谋划策,也是有此,从未上过沙场的梁牧才能在这群雄纷争之中坐得这贺州王的王位。
原本梁牧与袁冲二人算得上是相得益彰,二人为大梁也是立下了汗马功劳,不过却是因为当年平西谷一役,两人如今已是老死不相往来。
兴许是心灰意冷,回到封地的梁牧便再也没了之前那般心思,每日不过是养养花,喂喂鱼,看看字画,过得悠闲至极,如今这世子梁安入驻贺州军营,这梁牧便彻底成了甩手掌柜。
不过袁冲说过,这个梁牧阴沉如妒,心思缜密,这次袁北庭来贺州,心里确实是有些难安,面对这等老江湖,自己这初出茅庐的小子,即使有老剑仙相助,也不见得能走得顺畅,当真是要处处小心。
......
贺州水师楼船
“世子,再过两个时辰便可到岱屿了。”董昌拱手说道,即使他的妹妹嫁给了州牧,自己又是这贺州水师的统领,但在这贺州世子面前,无论是身份还是实力,都实在是不够看。
此时的梁安正躺在摇椅之上,琢磨着手中的兵书,《三韬六略》是梁牧根据春秋国战之实情所作,其中兵法用道,不可谓之不深,在梁安入驻贺州军营之时,梁牧便就将其交于了这位贺州世子,梁安也是没让爹爹失望,多次平定南方叛乱,将书中用兵之道付诸以出。
听见董昌如此说道,梁安只是挥了挥手,示意知晓,董昌也是不敢再打扰世子殿下,转身便退了下去。
待董昌走后,梁安从怀中拿出一个圆鼓鼓的东西,放在鼻尖闻了闻,这是一个香囊,上面绣着一对鸳鸯,看着香囊手艺工整,只是这所用绣线却是寻常百姓家再普通不过的五彩线,比起梁安这世子身份,实在不是很相配。
但梁安对此却是不甚在意,手指抚摸着香囊上的一针一线,脸上露出少见的笑容,这是出城前央儿给他的,说是可以逢凶化吉,梁安自然是开心,香囊更是不离身,待到闲暇时便瞧上一瞧,仿佛佳人伴身旁。
央儿,全名唤作什么,梁安也不知道,只是二人初见之时他唤她央儿,她唤他安哥哥。
那时的梁安不过七八岁,这段时月,是最为调皮的年纪,梁安也不例外,一次趁着父亲不在府内,小梁安便独自逃出城去玩儿,却不想,这一逃竟迷了路。
不过小梁安虽然人小,但胆子却是不小,已是夜晚,却一个人在林间散着,想找找来时的路,可到底是林间太大,小梁安散着散着便来到一处破庙前,饥肠辘辘的他闻着庙中有烤地瓜的味道,便想着进来瞧瞧。
破烂的庙宇除了遍布的蛛网蚕丝,还有一些缺胳膊少腿的桌椅板凳,再加上一尊破损的佛像,再无其他。
小梁安瞧着佛像一旁的空地上正在烤着的地瓜,但这周围却是空无一人,香味阵阵飘向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小梁安,他再也顾不得这是谁人所烤,当即就吃了起来。
待他三下五除二,吃得心满意足打饱嗝之时,却从庙外走进来一小女孩,梁安不敢动,不过看着小女孩小心翼翼地动作,梁安便知道这人看不见,由此悬着地心也是放了下来。
小女孩看不见,但耳朵还算灵敏,踏进破庙不过几步,便已知晓其中有人,当即便要跑,可终究是吃了瞧不着的亏,不过几步便就跌倒在地。
小梁安见状赶忙去扶,小女孩大喊着挣扎,吓得小梁安赶忙解释自己姓甚名谁,来自何方何地,小女孩见梁安似乎没有敌意,也是放松了下来,但对于其说的他是贺州世子,却是全然不信。
贺州世子能在这破庙里偷吃自己烤的地瓜?
不过也是借此,二人相识,对于自己的身世,小女孩是全然不知,只知道自己唤作央儿,自此,这颗种子便在小梁安心间种下。
待到第二日,小梁安终于是寻得了回去的路,便将央儿一同带回了贺州城,不过却是不敢带进府内,只是让她在府门之外等候,自己独自出逃,还不知道父亲是否知晓,若是将央儿带进府内,只怕会惨遭连累。
那些不知情的贺州府卫瞧见府门之外有小乞丐,便要去驱赶,原本因身处陌生之地有些害怕的央儿此时更是惊恐不安,府卫一把将其提起,扔在了不远处的大街上,却不想,这一幕正被刚换完衣衫准备出门的小梁安瞧见。
小梁安眼神满是愤怒,这是他第一次拿剑,一剑便将那府卫扔央儿的手斩了去,随后便扔了一个钱袋算作赔偿。
在角落颤颤巍巍的央儿此时已是哭出了声,街边众人都避而远之,嫌弃不已,只有小梁安,一把将其背在背上,带离了出去。
自此,央儿便就留在了贺州城内,梁安对其也是照顾有加,可到底是央儿觉着受之有愧,便自学一套做香囊的手艺,用于日常的开销,多的便存起来,打算日后再还给梁安。
梁安自然是不在意,不过对于这丫头要强的想法却也是无可奈何,央儿开心,世间便再没有比这更大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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