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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毕竟所有人都觉得他一定能当上状元，又有不干涉其他学生和不违法这种底线，学校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1dquo;所以，虽然我偶尔对这种事很头疼，但老师我也确实没办法。”

  鹿澄沉默了两秒：&1dquo;还会有您没办法的事么。”

  &1dquo;哈哈哈，”唐离很坦然，&1dquo;就算你再吹我，我也编不出来他在哪呀。”

  &1dquo;&he11ip;&he11ip;”

  鹿澄吸了口气，只好老实说道：&1dquo;那，打扰老师了。”

  她说完，一只脚要跨出办公室门时，唐离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1dquo;班长，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1dquo;&he11ip;&he11ip;什么？”

  端着杯子的女人冲她笑了笑，提醒道：&1dquo;你要关心一下同学们的身心健康。”

  *

  鹿澄不知道怎么关心同学们的身心健康。

  但她觉得，自己再这么下去得比他们先一步去看心理医生。

  因为在五一晚会的前一天，她去给鹿浅送牛奶的时候，正好与拉开门的她四目相对。

  两人沉默地僵持了片刻，鹿澄才憋出了一句：&1dquo;明天的晚会&he11ip;&he11ip;加油。”

  说完，她便要转身离开。

  &1dquo;等等。”鹿浅忽然叫住她，&1dquo;能进来一下吗。”

  琴房和上次来时没有什么区别。

  鹿浅却没有走到钢琴前，而是停在中间，转头望着她：&1dquo;可以请你弹一吗？”

  鹿澄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1dquo;送命题”。

  但如果不按照她说的做，甚至哪怕露出一点敷衍的态度&he11ip;&he11ip;

  这是她&1dquo;最后一次机会”。

  鹿澄头皮麻，从在琴凳坐下到开始弹奏时，脑子都不太清醒。

  她会弹的不多，哪怕是《致爱丽丝》也仅仅只会片段。

  只是她弹了一会，意识到鹿浅的脸色越来越白后，便停了下来。

  头顶的吊灯投下温暖的光，房间内的氛围却非常冷。

  &1dquo;我&he11ip;&he11ip;”鹿澄看着她，深吸一口气说，&1dquo;我以后不会弹钢琴的，所以&he11ip;&he11ip;”

  &1dquo;你是在可怜我吗。”

  鹿浅忽然打断了她。

  &1dquo;没有。”

  鹿澄下意识站起来，说：&1dquo;我只不过是一个初学者，并不懂它的价值，但它对你来说很重要&he11ip;&he11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