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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天色大亮,雾婴感到身上的疼痛似乎减少了许多。
老太太不在屋里,他下了床,现身上穿的是一件别的小孩的衣服,可以想到就是那老太太在自己昏睡之际,替自己换的衣服。
掀开衣服,雾婴现身上的伤口都结了疤,这两次昏睡也不知过去了多久,至今依然感到昏昏沉沉的。
雾婴光着脚,来到外面,正午温暖的阳光照耀在身上,似乎一切苦难都成为过去。
院子里,一位白苍苍的老太太正在一口井边浣洗着衣服。
见到雾婴,她又露出了慈祥的微笑,说道:“睡醒了,饿了吧?孩子,锅屋里有饭,你自己去吃些吧。”
这地方的人,将厨房叫做锅屋。
雾婴也真的感觉到饿了,来到老太太口中所说的锅屋,屋内简陋,灶台上放着一块木盘,木盘上堆叠着几张饼,雾婴抓起来就吃,接连吃了三块,才感到舒服些。
他吃饱后,来到老太太旁边,老太太递给他一张竹凳,雾婴接过来坐下。
“今天是初几了?”雾婴问道。
“今天是,嗯,是初七了。”老太太记性不太好,得想一会才记起。
霜降那天是初三,雾婴原来在玄武军中做文职负责记录,记得初三晚上自己在村口昏迷之后,直到今天彻底苏醒过来,算算时日,自己昏睡了足足有三日三夜之久。
“谢谢您救了我。”雾隐对这位慈祥的老太太的救命之恩大为感激。
“孩子,你怎一个人跑到这里?你家在哪里?你爹你娘呢?”老太太温言问道。
这话触动了雾婴的心事,他想起惨死的铁匠李,这唯一的亲人,恐怕从此以后是再也见不到了,想到这里,雾婴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眼泪像决了堤的洪水,顺着他稚嫩的脸庞流下。
老太太见他哭得伤心,停下了正在浣洗的衣服,从怀中掏出一张帕子递给他:“别哭,我的孩子,别哭,没什么事是大不了的……唉,你这孩子,你再哭,你再哭就要把我这老婆子也招哭了。”
可是老太太越是相劝,雾婴哭得越是厉害,他不去接那帕子,而是忽然站起身来,转过身去,全身抽搐——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浮现,雾婴再也忍不住,大声嚎哭起来。
老太太在他身后,也是不停地抹眼泪,口中喃喃地说道:“可怜,可怜……”也不知说的是谁。
这时候,一个粗豪的汉子出现在院子门口,扬声叫道:“孙老太,这是我从城里给你带的布匹,咦,这娃子是谁?生了什么事?”
雾婴泪眼朦胧中,看到一位铁塔般的汉子走进了院子。
因有外人在,雾婴渐渐停止了哭泣,他偷偷用袖子擦去眼泪。
眼前一个三十多岁,脸上长满短须的男人站在身前,这男人接过老太太手中的帕子,替老太太擦掉眼泪,问道:“怎么了?你们一老一少的,这是在作什么?”
说完,带着责备的目光看向雾婴,意思是说他不该招老太太哭的,可是接着他立刻露出惊讶的神色。
大汉一把拉开雾婴的衣服,雾婴身上大大小小无数结了疤的伤口出现在他眼前,这汉子骇然问道:“生了什么事?你这小小孩子,怎么受了这么多伤?是谁打的你?你告诉我,我去找他算账!咦,你这伤口有些不对。”
老太太再一次看到雾婴身上的伤口,又难过起来,她给雾婴换过衣服,当时看到这些伤口时,还没有结疤,她怜悯之心大起,仔细给昏迷中的小雾婴擦去血迹,换上了她孩子小时候的衣服。
这老太太听这汉子说你这伤口有些不对,忍不住问道:“怎么不对了?”
这汉子掀开雾婴身上其他的地方仔细看了一遍,然后说道:“这孩子是受了数不清的剑伤,这,这是我们赤炎国军队的青铜剑造成的伤口啊。”
雾婴心中一惊,自己不是在沧之江东面的青离国土上吗?
何时来到了沧之江的对面,也就是赤炎国的地方?
难道是自己在昏迷的时候,顺水漂流,被大河冲到了沧之江的对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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