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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乖巧的点点头,她放下背包,找了张就近的椅子坐下。我拿出便携式提灯打开开关,将亮度调到最暗。昏暗的灯光令原本显得有些阴冷的房间温暖了不少。
这里是我之前在来路上顺手找到的临时避难所,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用上了。灾难爆前这里似乎是个二手房的交易中介,简单的一张电脑桌和两把转椅便是房间内的全部陈设。不过这店铺隐蔽的位置和狭小的空间,租这里做生意的人真的能挣上钱么。
我一边在心底吐槽着,一边从背包里取出了随身携带的压缩饼干和矿泉水。接下来的路还很长,我必须时刻保证自己的体力充沛,以面对任何可能出现的突状况。
安馨蜷缩在那张破椅上,出神地望着自己家的方向,似乎在想着什么。
也是,她和我不一样。她的那个家不仅仅是一间用来保护她和安然的避难所,更是一座寄托了她们对家人思念和回忆的港湾。我从来没有问过她们父母的情况,问她们为什么要仅靠着自己生存,因为没有必要——没有任何父母会把自己的子女孤零零的丢在末世的避难所中,除非他们死了。
不过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我无趣的嚼着嘴里的压缩饼干,滞留在口中的那种甜腻粘稠的口感令人无比反胃,但我还是强迫着自己将他们咽进肚子。
任何人想要在末世里时刻保证自己的精神稳定,都需要一个坚固稳定的的生存目标,安馨的目标是保护安然,为此她可以孤身一人进入被丧尸占领的市,并活着从那里带回食物;掠夺者那帮家伙的目标就是单纯的享乐,为此他们可以抛弃所有人类的道德和尊严,对同类刀剑相向;而我的目标则更加简单纯粹,我只想活下去,在这末日中尽可能久的保住自己的性命。为此,无论是咽下难以入口的食物,还是对身边的人背叛抛弃,只要有必要,我就绝不会迟疑。
不过目前的情况还没到那个地步就是了。看到安馨依旧在冲着墙呆,恶作剧的念头顿时在我心中酵。
“吃点东西,”我站起身,将剩下的饼干和矿泉水递到她的手中。安馨傻傻的接过,只见她拨开饼干的包装纸,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随即便立刻露出了沮丧的神情。
“难吃....”安馨愁眉苦脸的说道,她抬起头喝药似的将饼干咽下,任由我说什么也不愿再去尝试第二口。
不过这也算是吃饱喝足了,欺负完安馨,我顿时感觉心情好了许多。抬起手看了眼手表上显示的时间。此时距离离开安馨家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而根据之前白天时的大致计算,想要安全的到达避难所至少还需要走三个小时。
时间紧迫啊,给我们留下的时间不多了。想到这里,我立刻拉好背包拉链准备起身离开。但本应该同时站起的安馨此刻却仍然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我缓缓靠近,借着微弱的灯光,我注意到少女的脑袋正一上一下的微弱摇摆着,她的双眼似睁似闭,显然是在努力和睡魔做着抗争。
倒是可以让她小睡一会,但没有时间了啊,我叹了口气,缓缓摇动着少女的身体。“醒醒,醒醒。”
“咕喵?”少女迷茫的望着我,困倦的眼中流露着不属于这个年龄段的稚气,但她很快就回过了神。“要走了么?”少女轻轻拍着自己的脸颊,强迫自己清醒。我掀开厚重的窗帘,透过缝隙瞄了眼外面的街道,依旧是空无一人,但月光不知何时撕破了阴霾,向着大地洒下了皑皑白霜。
“你先休息半个小时,我来放哨,之后我们换岗。”这也只是为了防止万一她在半路上睡着弄得我陷入危险,我在心底暗暗安慰着自己,但显然这种蹩脚的谎言连自己都骗不了。
少女点点头,只是这一次她没有再继续坐回椅子——她背靠着墙紧贴着我坐下了,甚至还自顾自地靠住了我的肩膀。“这样一来,遇到情况你就可以轻易的叫醒我了。”任性的留下这么一句话,她便彻底放松了身体。
我是不是最近有点对她太好了?郁闷的想着这个问题,此刻我真想一把薅住她的头,弄醒她然后赶紧赶路。但看到了那张因放松显得无比恬静的美丽侧脸,我也只能放下抬起的手,无奈的放松身体,一动不动的任由她赖在身上。
无论是我对选择避难所上的自以为是,还是这种轻松安逸的感觉麻痹了我的神经,总之当我察觉到有声音靠近时,逃跑已经来不及了。
怎么办,听着门外脚步声渐行渐近,隔着窗帘,我甚至依稀能看到手电筒的灯光。该怎么办?没有犹豫的时间了,我立刻关闭亮着的提灯,将吃剩的垃圾丢到桌下。还好之前背包已经整理好了,不需要再去收拾,我拉起半梦半醒的安馨,干脆地钻进了一旁高大地立柜中。在我合上柜门的一刹那,房间的门开了。
“唔?”安馨迷糊地想要说话,却被我一把按住了嘴巴。
“嘘。”我用手势示意她安静,随后将耳朵贴近柜门。听脚步,进来的似乎是三个人,其中地一人脚步分外低沉,好像背着什么重物。之后那沉闷地“咚”的声响更是验证了这个猜测,只是我万万没料到,那东西摔在地上时,我会听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
“这趟没白来啊,收获颇丰。”为的似乎是个男人,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我听到他们吱哑哑的拉动椅子,似乎一点都不害怕会吸引周边的僵尸。
另一个声音是个女人,“只有两把椅子啊,我坐哪里?”她的那种后天锻炼的甜腻粘稠的嗓音让我下意识想到了另一个人。三个人,两男一女,不会这么巧吧?我在心底咯噔一声,简单推算下时间,按照之前女人所说,如果当时他们成功了,恐怕这个时间也应当在返程的路上。
果真又是他们?但他们说成功了,不会吧....我还在犹豫的时候,第三个人开口了。
那是一个令人无比烦躁的尖细嗓音,“不就是椅子么?这有啥难找?”只听他重重的拍了几下某个似乎是布制的东西,笑着说道:“喏?这不比椅子高级多了?这可是沙啊,人肉的沙。”
人肉的沙。听到这几个字的瞬间,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握紧了安馨的手。若是再晚半秒,恐怕她已然握着手枪冲出去了。
“冷静!”我急忙在她耳边低语着,用身体压制住她的行动,安馨猛地挣扎了几下,现无济于事。于是她张大嘴巴,狠狠的咬住了我的肩膀。
“...”疼痛让我倒吸一口冷气,但我强忍着没有出声。还好这个柜子够大,足以让我们二人伸展身体。我缓缓抬起双手,堵住了她的耳朵。
这么说,先前他们抬得重物应该是个人,并且还是一个无法行动,身受重伤地人。看他们对待这个人的态度——拳打脚踢,当成座椅,这绝不会是他们的同伴,尽管他们对同伴恐怕也没什么感情就是了。
是俘虏么?扫荡避难所后,俘虏的普通幸存者么?人渣。出奇的,我的内心竟然无比平静,甚至没有一丝愤怒。只是身处末世,就能够抛弃身为人类的尊严和底线,对同族和弱者挥下屠刀,真是恶心。想到这,我突然觉得有些讽刺,只顾自己一人,为了生存同样可以舍去下限的我,有什么资格去嘲笑他们?我还能像个人一样没有走到他们那一步,既不是因为我地品行更高尚,也不是因为我的决心更坚定,只是单纯因为更好命罢了。
突然,我感觉到肩膀有水滴滴落,她是在哭么?我歪过头看向安馨,尽管柜子里只有外面透进的丝丝微光,我却能清晰地看到她的神情。她在抽泣着,无声的抽泣着。泪水从她秀美的脸上一颗颗滑落,将我的肩膀打的湿透。
她在哭什么?我轻轻的抱住她的头,思索着,是因为无法帮助别人而哭?是因为无法惩戒恶人而哭?还是因看到了末世中人性的丑恶而哭?我不能确定,但有一点我能够确定——看到她默默地流着眼泪,我的内心也如同刀割。
不是吧,我也陷进去了么?不不不不可能不可能,我连忙否定了这个想法。只是目前我良心依旧尚存,不忍心看到女孩子流泪罢了。柜门外时不时的传来逗笑打趣声,到后面甚至变成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娇美的呻吟。我轻轻的拍打着安馨的后背,用微小的声音在她耳边唱着儿时母亲哼唱的童谣。
很开心啊,出来干了坏事还能美美的打上一炮,丝毫不为自己所做之事感到内疚后悔,抛弃人性的生活可真是美妙。感受着安馨呼吸渐渐平稳,听着门外女人的声音慢慢高亢,我揉了揉被眼泪蛰的生疼的肩膀,将已经睡着的安然轻轻靠着柜子放下。既然你们不把自己当作人类,那就别怪我把你们当作畜生。我抽出军刺,嘴角不自觉地缓缓上扬。
都给我死在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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