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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月朗星稀,是難得的晴朗的夜。
我暗自笑起來,蹲下來到了茶几前,撥開他帶回的袋子,看到我們從前喜歡的那家甜品店的盒子,名字叫做「小小糖果屋」,但裡面不賣糖果,只有甜品和咖啡,就是離我家遠了些。當年林渡舟去給我買上架的小蛋糕,要騎一個多小時的自行車。
外面沒下雨,隔壁區下了。
我說:「那家店還在。」
林渡舟應聲。
我又說:「我不記得怎麼回來的。」
林渡舟雙腿修長,從沙發落到地上,在膝蓋處轉了一個漂亮的彎。
他答我的話總是慢悠悠,一點兒也不像傍晚讓我深呼吸的急切。等掛鐘的秒針滴答答走了好幾下才開口,「你睡著了。」
「不好意思,最近有點累,」我儘量將話說得禮貌而自然,但一想到這些用語是對他說的,就渾身不自在,「麻煩你了。」
如果林渡舟這樣跟我說話,我估計會折壽。林渡舟似乎也是這麼覺得的,很是沉默了一陣,才說:「不會。」
我又打開另一個口袋,裡面是青梅汁,還有一個袋子裡裝的是紅豆粥。
空氣靜謐,我找了個話題,「那家甜品店的咖啡不錯,怎麼沒買一杯?」
「很晚了。」林渡舟答得言簡意賅。
說罷,他拿起扶手上的外衣,從內袋裡取出一盒藥,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上面寫著「右佐匹克隆片」。
我拿起來,仔細看了功效,「安眠藥?」
林渡舟拿起外套,起身,似乎準備走了,「少吃一點,睡前半顆就夠了。」
他離開沙發走向門口,我沒有挽留。打開藥盒,看見裡面的一板藥被剪開了,只剩下兩顆。
我拿著小小的兩顆藥哭笑不得,他怕我尋死嗎?
門被打開,我沒回頭,卻不受控制地突然出了聲,「林渡舟。」
他沒有應聲,又把我晾著。我只好轉過頭去,看著門口頎長的身影,指了一下桌上的東西,「我一個人吃不完。」
不管是不是我自作多情,可在他再次踏進來,關上門向我走來的時候,這一瞬間,我相信他在等我開口。他從一開始,就希望我能對他說出一句不用太周全的挽留。
「換雙拖鞋吧,還在門口。」我說。
林渡舟十九歲那一年,我們第一次談話聊天,我把他帶了回來。
那時家裡已經是我一個人住,什麼都是單人份,沒有準備他的拖鞋,他扶著人菜癮大醉醺醺的我進門的時候,在門口就脫了鞋襪,直接光著腳進來。
那一刻我就覺得他簡單又可愛,被他逗得開懷,和他在浴室親吻擁抱,心裡由衷感嘆:傻弟弟。
根本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就敢咬我的鉤。我要是轉手把他賣了,他估計還覺得自豪,覺得幫我抵了債。
其實那一晚本來可以什麼都不發生,我渾身發熱地躺在沙發上昏昏欲睡,傻弟弟林渡舟問我有沒有覺得不舒服,他去給我買碗粥喝。
十年後的今天不過九點過一刻,29歲的林渡舟還能開車。可那時候他19歲,連自行車都還沒買,時間已經過了半夜。
我拉住他,勉強睜開眼,告訴他戀愛不是這樣談的,如果他沒打算做點什麼,我就睡了。
他聽了這話愣住很久,我以為他被我威懾住了,沒想到他沉默半天,憋出來一句:「我們在談戀愛嗎?」
當時紀南反對我們的一個最主要的原因,是覺得我們太衝動了。第一次講話就回家,耳鬢廝磨,做最親密的事情,像浪蕩的遊子在某個異鄉留下的一夜情。
在林渡舟之前,我沒和誰在一起過,可在單純的林渡舟面前,我竟然覺得自己接近一個風月老手,引導他一步步來到我期待的位置,說出讓我心滿意足的情話,表達出讓我深陷其中的愛意。
我沒告訴紀南的是,我從來不覺得那天是我和林渡舟的初相識。
人和人是講求緣分的,親人、朋友、伴侶,都需要一些奇妙的機緣。哪怕是我第一次在天台上遇見林渡舟,我也恍惚覺得我和他已經相識了很久,儘管我不清楚他的性格脾性,我對他的出身與來處一無所知,但當我們目光交匯,在曠遠寂寥的宇宙之中,我們之間勾連了蜿蜒而堅韌的線,從那一刻起,我們屬於彼此。
在我們相愛的四年裡,我很少對林渡舟許下關於未來的承諾,他也是。
只是在許多個朦朧的清晨,窗外熹微的晨光照射進來,淺淡的米白窗簾擋不住天色,我躺在床上一翻身,將臉埋在他肩上,外面鳥鳴啾啾。
那時候買菜的阿姨還沒有出現,不會每天早上來踩著三輪車、高喊著蔬菜的報價經過,倒是一個推著豆漿油條小餐車的奶奶,每早七點鐘就緩緩走過每一條街道。
她沒有喇叭,光靠自己高喊,聲音蒼老卻嘹亮,清麗得像在唱山歌。
我還記得老奶奶吆喝的話——「油條豆漿,日子久久長長。」
就是這樣平凡而充滿煙火氣的早晨,林渡舟將我摟在懷裡,睡顏安寧,溫熱的氣息輕輕落在耳畔,酥酥痒痒的。
好幾年過去,林渡舟坐在我身邊,我們禮貌而疏離。
客廳的燈光昏黃,我和林渡舟彼此沉默。等到吃完了東西,林渡舟再次起身要離開的時候,我實在想不出什麼理由挽留,他似乎也沒找到理由留下,只好一步步走向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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