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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果情不自禁观察那个纹身：&1dquo;没有指针吗?”她指了指他腰上的纹身。

  只有方向标识和背景图案，指针在哪里?

  &1dquo;在这里。”他说。

  林亦扬的右手，以食指、中指并拢着，在自己腰带下，在人鱼线往下的位置，大略圈了个位置。态度很明确：你想看，我就给你看。

  第26章故事里的你（3）

  殷果视线在他裤腰上，没敢再往下看。

  她在装傻，问出了一个问题：&1dquo;在这么下边&he11ip;&he11ip;怎么纹的?这么大图案要几次?”

  &1dquo;脱到这里差不多，”他的手指滑到一个位置，嘴角带着很明显的笑意，&1dquo;腰上是一次搞定的，手臂里的要两次，图案大。”

  她点点头。

  他早有反应了，殷果注意到了，想到裤腰下是什么就面红耳赤，烧得慌。

  一阵阵嗡鸣震动，是手机在震动，始终不停。

  殷果的手机开着铃音，自然知道是林亦扬的手机出的声响，但显然，这位斜靠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没有想要接听的觉悟。殷果正愁没有台阶下：&1dquo;你手机响?”

  没等林亦扬回答，她从床上爬起来到处找，在他腰后头，是方才在她折腾时从裤兜里掉出来。殷果按下接听，递给他。

  林亦扬的手在她腰上用力一按，她胳膊没撑住，直接扑到他的胸膛上。

  他抓着她的手，把手机贴在耳边，低低地&1dquo;喂”了声。

  殷果听着手机那边开始说话了，是中文，没大仔细听，手也抽不回来，人还趴在他身上，被他一手抱着。

  漫长的时间里，林亦扬一直听着那边的同学在问他去杜克读博的事情，始终没搭腔。

  他要读博?殷果抬眼瞧他。

  林亦扬回视她。

  他终于开口，对那边的人说：&1dquo;不想读了。”

  电话那头的人完全不能相信，接连追问了几句，问他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如此好的机会要放弃太可惜了。

  &1dquo;本来就没定，”他接着说，&1dquo;不说了，女朋友在这。”

  一句话就把对方打了。

  手机被林亦扬丢去床边，那里有个沙。

  殷果一定不知道，林亦扬为了申请读这个博士花费了多少精力，本来已经拿到offer，想让吴魏先回国，不用等自己，他读完再回国。

  全部的一切都在殷果出现在联合车站时，全都被林亦扬自己推翻了。

  自幼父母的事让他养成了一种思维模式，永远把明天当成生命最后一天，尽情过今天。曾经，他，漫无目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现在，其实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