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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叔抽完几口烟之后,开口对我说:“方才在你身上用过的办法只能让你安全个三五天,时间一到那只水鬼保不齐又会找上你,水鬼和野猪一样,都认人,只要逮住一个人,它会千方百计地再找过来!到那时候我也没有办法,你最好带上你的另外一个被附身过的邹聪用这几天时间去别的地方找个道行高一些的人,或许还有一些希望!”
我把筷子放下,对方叔说道:“方叔,不管怎样,我还是要谢谢你......”
方叔立马打断我的话,说道:“不要谢我,吃完这顿饭你马上就离开我这,我不留你!”然后转头对方传华说:“华子,我奉劝你以后不要再管这档子事了,那只水鬼不是一个善茬,趁着它还没有想对你怎么样,你最好现在开始就离这些人远一点,免得引火烧身!”
方叔这段刺耳的话意有所指,他不仅在训斥方传华过度地讲了哥们义气,也在警告我往后不要为了自身的安危搭上无辜的性命。
我感觉这顿饭是吃不下去了,我站起身,向方叔告别,方叔毫不客气地说回道:“不送!”
我拔腿就走朝门外走去。我的自尊心此时像涨潮的波涛一样泛滥起来,我心想就算是死了,也不会回头去求这个脾气古怪的老头。
出门没走几步,方传华从后面追了上来,我转过身对他说:“老方,你方叔针对的是我,但是我看的出来他对你是很关照的,我也同意他的说法,你已经帮了我们这么多,我很感激你,但是我不能因为保全自己的性命就让你也身处险境,这会让我良心不安,回去吧,像方叔说的那样,趁那只水鬼还没有找上你,趁早离我们远一点!”
“说得好!”听到我这一番话的方叔从屋里走了出来,对我说道,“年轻人就要有担当,自己遇到的危险自己去扛,别老去想着拉扯上别人陪葬!”说完,方叔抓住方传华的胳膊,把他拉回了屋里,随后门被重重地关上了,算是方叔出的毫不留情的逐客令。
我孤身一人打算先去找刘凯和邹聪,等和他们汇合之后再做打算。我把事情的经过在电话里和刘凯详细地说了一遍,也把刚刚我对方传华说过的话和刘凯也说了一遍,但是刘凯却十分郑重地对我说:“方传华是外人,他可以退出,我们也没有意见,但是我不是外人,我们好歹是朝夕相处了一年多的室友,这个时候我不帮你,你们还能靠的上谁?再说这段时间里我也或多或少地能帮上你一点忙对不对?我想换做是我被水鬼缠上,你也会义无反顾地留下来帮我。”
刘凯是个重义气的人,不管我说什么他也不会对我们撒手不管,况且此时邹聪重病在床,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
“什么都别想了,等见面的时候再说吧!”刘凯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我叹了口气,准备把手机揣回兜里,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是老杨打过来的。
老杨说他那边出事了,就在刚刚,他寝室的另一个室友出现了和老姜同样的症状。老杨说,今天中午,他打算和寝室其他人一起出去聚餐,寝室年纪最小的李小东因为下午报了一个选修班所以没有去,所以留在寝室午休,老杨没有在意,他们一群人在外头吃完饭之后又去了ktV,玩到现在才回来,推开寝室门时现李小东仍旧睡在床上,而且怎么叫都叫不醒。老杨他们立刻明白生了什么事——李小东怕是也被什么脏东西附上身了。
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我把方叔在我身上施展过的那一套告诉了老杨,让他依样画葫芦试试看。顺便,问了老杨一句:“在你原先住过的那间寝室或者那栋楼之前有没有人因为游泳或者其他原因溺水身亡了?”
老杨说:“这个我倒没有了解过,你是怀疑现在正在刘小东身上的是一只水鬼?”
“恐怕有这个可能!”我说道。“我建议你去查一查,毕竟你说的情况和在我身上生的差不了多少。”
“好的兄弟!”老杨的话语里带着感激,接着他问我,“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同是天涯沦落人,我感叹道,这个世界上居然会存在和我们有同样遭遇的人。我把我身边生的情况和下一步打算尽可能详细地告诉了老杨,我希望能帮助他,我也希望他那边能摸索到对我们都有用的办法。我们都是被陨石砸中的可悲的“幸运儿”,命运在我们周围埋下了噩梦的种子,于是我们被困在不受我们控制的梦境里经历着从恐惧到失望,很快将要转变为绝望的复杂心情,拥抱着无边黑暗尽力地摩擦出几颗星星之火,却很快又被这浓浓的黑色一口吞噬。
今晚的月色忽明忽暗,时常有细长的云朵从月亮中间穿过,像穿过针眼的线丝,一根接着一根,地面上各种植物的倒影也跟着忽明忽暗地闪烁,我借着手机地图沿着来时的路向县城走去,一路上我的心情倒也十分平静,我胸口隐约传来的疼痛告诉我那只水鬼在短时间内是不会再纠缠我了,这短暂的安宁使我的心情难得地舒畅起来。
或许是因为内心平静的缘故,行走中的我的思绪变得开阔起来,我联想起之前生的一系列的事情,从王建在南湖出事到现在,那些场景至今仍历历在目。在我把所有生的事情都在脑海重复了一遍之后,我想起来一个人:张诺!那个打算和水鬼做着交易的张诺。但是自从张诺在那晚暴风雨夜失踪之后就生死不明,我相信除了我们寝室之外,学校和当地校卫队也找了他不短的时间,到如今张诺是人是鬼也没有明确的消息。我想既然没有找到他的人,那么也就是说他有还活着的可能,既然他活着,我就一定要找到他,他的身上不仅仅装载着那天晚上透露给我们的信息,我觉得还有更多的秘密在张诺心里埋藏着,这些秘密对我们来说或许有用。
病急乱投医所说的恐怕就是我现在这个样子,从灾难开始到现在我都像是参与着大大小小的赌博,尽管一直在输,但万幸的是到现在我仍保存着一定的筹码,现在我又把所有的赌注压在毫无音讯的张诺身上,一如既往地期待这次豪赌能够赢到一些什么。
像所有的赌徒一样,在不知道结果之前都对自己下的注保持着相当的乐观。第二天早上,我坐上了去往市区的汽车,准备和待在医院的邹聪和刘凯汇合。路上,我接到老杨的消息,老杨说我告诉他的驱鬼方法在他的室友身上奏效了,后面向楼下的管理员大叔打探出了一些消息,管理员大叔说在三年前这栋楼里确实有学生在外面游泳溺亡过,但是那个溺亡的学生生前住的几楼他不记得了,老杨估计应该就是他之前住过的那个寝室。老杨说话的语气显得轻松了不少,毕竟他的室友已经转危为安,但是当我告诉他这个方法只能用一次而且并不长久的时候,他沉默了很久,对我说,他准备趁这段时间的假期回老家找找办法,那些或多或少保留着古代习俗的遥远村落可能藏着他想要的答案。
于是我和老杨双方保持着互相提供远程协助的默契,在这种时候,或许只有经历了相同遭遇的人才有可能成为对方真正的帮手。
下车之后,我赶到了医院,找到刘凯和邹聪。邹聪躺在床上,除了眼睛还在转动,其他地方和一副干枯的骨架没什么两样,刘凯说邹聪是在昨天下午醒过来的,但是不怎么说话,也下不了床,身体很虚弱。我明白了前天住酒店的时候我被水鬼上身的原因,那只水鬼几乎要吸干邹聪身上的精气,而我扔过去的那杯子在砸晕邹聪的同时,也吸引了那只水鬼的注意力,它放弃了没多大用处的邹聪,转而附在我的身上。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刘凯,刘凯思考了一会儿,对我说:“我估计从张诺失踪的那晚,那只水鬼就已经在邹聪身上,或者在你的身上!”
“在我身上?”我对刘凯的分析表示疑惑。
“你还记得我们出门找王建的那天晚上吗?”刘凯说道,“你和邹聪走散了,在南湖边上,然后你说你碰到了王建对不对!”
“对,就在岸边上,”我一边说一边在脑海中翻出那段回忆,“我看见王建浑身湿透蹲在湖边的角落里,他看起来很伤心,想回来找我们,说了一大段类似的话之后,突然换了一种表情,很愤怒地朝我冲了过来!”
听完我说的话,刘凯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拍了拍手,说道:“就是那个时候,王建那个时候情绪的转变是又原因的,他在向你扑过来之前你还没有被那只水鬼附身,所以王建面对的是真实的你,但是当那只南湖水鬼附上你的身的时候,王建的表情就变得愤怒和暴躁起来,那只水鬼你看不见,但是当时的王建能够看见,他不是冲你扑过来,而是冲着那只水鬼去的!”
我仍记得王建朝我扑过来时所说的话:“为什么偏偏是我!”这句话也不是对我说的,是对那只水鬼说的!王建面对着我身上力量强大的水鬼,话语显得愤怒而又无奈。
“还记的邹聪被王建上身的那一次吗,王建准备把邹聪拽到南湖去的时候,是朝我和方传华的方向扑过来的,但是南湖是在离我们相反的方向,王建没有抓住我们之后,绕了一个大圈才往南湖跑过去,你不觉得这很蹊跷吗?”刘凯说道。
“我知道,”我平静地说,“因为王建去南湖的那条直线上站着的是我,而那只水鬼早就已经上了我的身。所以王建不敢冲着我来,而是绕了一个大圈避开我前往南湖。这么说来,那只水鬼从张诺失踪那天起就在我身上,而且从没离开过!直到我和邹聪在酒店的那天,那只水鬼趁机又找上了邹聪!可是它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来回地在我和邹聪身上跑,他不累吗?”
“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样,有可能那只水鬼在我们住酒店之前就已经离开你在邹聪身上。至于原因我暂时还没有想明白,现在我能想到的比较合理的解释就是你比邹聪要强壮,不管怎么样,作为水鬼,也和人一样会专挑软柿子捏,你说对不对?”刘凯说。
我想起来刘凯他们不止一次地在我和邹聪面前说过,我们比往常瘦了不止一点,一开始我还没有在意,但是现在看来这个问题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事实上我并没有邹聪那么强壮,邹聪是系里篮球队和足球队的双主力,体质自然没得说,只是在王建出事以来,他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到现在我瘦的没个人样,邹聪更瘦的只剩一副骨架子。
我花了整个白天在这座城市的街道上寻觅餐馆和小吃店,在如今争分夺秒的七天(或许更短)的时间里,我必须给自己保存充足的营养,我不知道这样做会起多大的作用,但是我除此之外想不到别的办法。
邹聪也和我一样开始吃东西了,他啃着我给他买来的苹果笑着对我说:“那只水鬼真的菜,花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弄死我们两个!王建这家伙也是倒霉,会死在这么没用的水鬼手上!”
“你能不能不开这种无聊的玩笑,这都什么时候了!”我伸手在邹聪肩膀上拍了一掌,却被他突兀的肩胛骨硌得生疼。
刘凯坐在旁边的床铺上说:“邹聪昨天晚上到大厅的电子秤上称了一下,你猜他现在有多少斤?”没等我回答,他直接告诉了我答案:“九十七斤,一百斤都没到!”
我虽然知道邹聪瘦得无比厉害,但是听到刘凯说出来的这个准确的数字之后我仍感到震惊,一个身高一米八五,原先体重达到将近一百七十斤的邹聪,靠着强壮的身体在篮球赛场上担任小前锋,带领系里的球队在两届校篮球比赛上拿下过一金一银的成绩,但是如果把现在的他再放到篮球场上,就算是刘凯这样的偏瘦型的球员,上来一撞,邹聪的骨头也会像被风吹倒的积木一样散落一地。
“九十七斤,”刘凯喃喃地说,“六十多斤是骨头,还有将近二十斤是心肝脾肺肾,剩下的十来斤才是身上的肉,这不是瘦了,是已经没有人样了!”
“但是我还活着啊,这点是最重要的,只要活着,什么都会回来的。”邹聪说完,很潇洒地把吃剩的苹果核扔进床脚边上的垃圾桶里。
我们又把剥好的橘子和香蕉递到他手上,说:“别歇着,继续吃!”
“你们要把我当猪喂啊!”邹聪朝我们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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