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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她还给凌晨指了某几个她做的时候认为凌晨这个智商肯定会错的题。

  这实属有些轻视人，李园倒也不是那个意思。旁边的陈安都觉得有些不妥了，停下看着凌晨。

  李园说完话才反应过来，尴尬到指了两道题就停下手。

  凌晨却完全没当回事儿，李园不指了，她还让她继续继续。可能人类的智商无法相通，努力学习的人永远都无法理解学渣的欢乐。

  “那我明天再交啦！”凌晨放下，她还有化学作业物理作业都没交，化学老师可是他们班主任，班主任的作业不交，等同于入土。

  李园点点头，凌晨刚要收拾桌面。

  屁股底下的板凳突然被人“砰！”地下子，

  狠狠踹了一脚。

  上午被踹脑袋的心理阴影面积还深深刻在额头，凌晨瞬间转过身去，

  就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到座位上的寒远，

  一只手捻起凌晨下课时拍给他的那两张纸。

  寒远：“……”

  “这是你给我写的检讨？”

  凌晨瞪大了眼睛，

  点头，

  “对啊！”

  “废了我半支呢！”

  寒远看着白纸上的黑子，语句通顺标点符号都没有一个错的。他震惊至极，甚至还看了两遍，

  “……”

  “艹，”

  “我特么就随口一答应。”

  “你还真当真了啊……”

  凌晨：“……”

  凌晨不想鸟寒远，于是什么都没说，默默转回身。李园正在翻着凌晨的那本《爱格》，每本《爱格》后面，都有短篇小说的征稿公告。

  李园盯着那最后一页灰底黑字的征稿，看的出神。凌晨察觉出她眼底闪烁的光芒，很希冀的模样。小凌学渣趴了过去，把脸抵在李园与自己桌子之间的缝隙上，

  “圆圆姐你想参加吗？”

  “千字四十到七十块钱，要是中了的话稿费还挺丰厚的~”

  “……”

  李园又把书往回翻了几页，

  眼中的光瞬间落寞了下去。

  “算了，”

  “我……就是随便看看。”

  她把杂志还给的凌晨，刚要抬继续写作业，

  突然顺口问了一句，

  “凌晨，”

  “你爸妈不阻止你看这些闲杂书吗？”

  按理说都高中了，s市响应国家计划生育，他们这一批9o后基本上都是独生子女，能上s一中的，家庭也都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