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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就看了两刻钟,何婉茹心里那叫一个急。
明明祝英台是女子,那梁山伯为何迟迟看不出来?
“小姐,小姐……”旁边侍女轻声呼唤。
何婉茹好似大梦初醒,回过神来,“啊……怎么了?”
“小姐已经看很长时间了,我们得回去了。”侍女提醒道。
何婉茹点点头,拿着《梁祝》准备离开。
临付钱的时候,何婉茹又让侍女多拿了两本,“到时候送给我那些姐妹。”
“这位写《梁祝》的青莲,虽然名不见经传,但话本却很不错。”
何婉茹带着话本回到何府。
何昌文正在书房看书,“宛如又买书了?”
“爹。”何婉茹欠身行礼。
“又是话本?”何昌文轻叹一声,“爹不求你明悟诸圣经典,至少也要在诗词一道上有所涉猎。”
“你的九品开窍文箓,从开启至今,迟迟都无法再晋升,爹很担心哪……”
何婉茹不依道,“爹,我就是喜欢话本嘛,上次如果不是因为我,您还得不到太白的亲手书呢。”
“现在就连我都不能时时看到。”
“爹,我想要走话本一道,一样也可以聚拢名望的。”
何昌文摆摆手,“诸圣经典乃是通天大道,诗文有文圣榜自然也不差,可话本只是小道。”
“话本也有话本榜啊,每年七月初七都会开榜,聚拢的名望不比十二月文圣榜差。”何婉茹反驳道。
何昌文点了点何婉茹的脑门,“你啊,倔的脾气和你娘一模一样。”
“天下三榜,文圣榜聚拢了人族八成气运,话本榜和书画榜才各分一成罢了。”
“况且话本一道上,话本大师也不少,这条路同样困难重重。”
何婉茹把手中的《梁祝》递给何昌文,“爹,这话本就是一个人写的,但女儿觉得比黄勤山大师的《呓语》写的还要好。”
“既然别人可以,女儿也可以的。”
何昌文无奈摇头,“太白也是人……但第一诗就登顶文圣榜……”
何婉茹不想说话了,无语道,“爹……哪来那么多太白啊?大晋近百年来,都没有第二个太白。”
“难道这青莲也能和太白相提并论不成?”
在她心目中,太白是独一无二的,绝不是其他人可以比拟的。
“好好好,太白最厉害。”何昌文摸了摸女儿的脑袋,“去休息吧,可不能挑灯看话本。”
“知道了,爹。”何婉茹小跑着进了肩膀。
洗漱好,何婉茹心里痒痒的,还是忍不住拿出了《梁祝》,才看到一小半,总觉得不痛快。
“我再看一小会儿……”
何婉茹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道。
两刻钟后,何婉茹皱起了眉头,情节好像有些不对劲了。
“不行不行,肯定不会是悲剧的……再往下看看……”
何婉茹看的很认真,真是一个字一个字研读,平日看诸圣经典都没这么认真过。
一个时辰后,何婉茹泣不成声,心口仿佛被狠狠揪了起来。
尤其是最后的一七言长诗,更是让她心如刀绞。
“为……为什么会这样啊……
何婉茹眼眶通红,蜷缩在榻上,止不住地落泪,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小猫。
“明明在一起了,却变成了成双成对的蝴蝶……我该为他们高兴吗?”
“好想哭……”
何婉茹房间里的烛火亮了整整一夜。
次日清晨,何婉茹红肿着双眼,走出房间。
“宛如,你这是怎么了?”何昌文大惊失色,连忙问道。
何婉茹委屈地憋着嘴,“爹,青莲……”
“青莲!?哪家臭小子竟敢欺负我的宝贝女儿?”何昌文怒不可赦,当即撩起袖子就准备出门揍人,
“宛如快告诉爹,这青莲是哪家的?爹给你出气去!”
谁说揍人是武夫的专长?真要打起来文士只会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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