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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年北不由得在心里赞赏张峰骂人和那种隐晦的水平,他虽然在这件事情上也有一定的见解,但是还没有到张峰现在的水平,张峰的水平很高,换做是齐年北的话,恐怕是解释不出来这种有比较高水平的话,换做是他,不要说是解释,甚至于连好话都说不出来,但是张峰可以说出来,而且说出来的时候,还能够让别人看到他的神情相当平静,毕竟他平日里就是这种状态的,难免会有人觉得他是在那里装君子,但是张峰就是坐在那里,看起来也想是个真君子。
看到张峰都说话了,齐年北觉得自己要是不出来当个恶人的话,实在是有些对不起自己在别人眼里的形象,反正里外里都不是什么好人了,所以在别人面前装作不是好人的样子,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于是说道:“我要是和县令大人说好这些事情,难不成还需要我说出来某些事情吗?我和县令大人制定好计划就可以了,难不成还需要你们过来帮忙?
我觉得我和县令大人的本事,还不至于让一些酒囊饭袋来觉得我们两个做的事情是对还是错的,但是县令大人觉得需要诸位大人在这里帮忙,也是未尝不可的。
当然,要是诸位大人觉得这有些让诸位大人难受了,那么我觉得诸位大人可以不用来参加这种话题了,毕竟这种话题并不是那种酒囊饭袋或者是那种乱七八糟的人能够参与的。”
他的话一针见血,在场的很多人在听到这句话之后,都对他怒目而视了,齐年北这句话可以算得上是对在场的所有人都进行了一番亲切友好的交流,要不是因为现在是在办案,恐怕这几位大人已经和齐年北骂了起来,但是他们没能撕破脸皮,要是在这里撕破脸皮的话,哪怕是张峰想要保住他们,也是不可能的,齐年北本就是飞扬跋扈的主,现在要是再让他抓住他们的把柄,对于齐年北来说,正好是作的时候,所以他们当然也不会犯傻到让齐年北对他们动手了。
汤宁算是这群人的头头,虽然昨日的事情已经让汤宁没有了心气说多余的话,但是自己手下的人既然已经说出口了,他这个算是头头的人,也不能什么话都不说,要是什么话都不说,那么他今天就不要在这些同僚面前待下去了,汤宁说道:“二位大人勿怪,他也只是这几日有些乏累了,所以才会如此言语,本官代替他向二位道歉。”
齐年北看着他的脸,说道:“既然是汤大人站出来求情,本官就不好说什么了。”
张峰则是完全不打算让汤宁下来台的,他要是这群家伙站在自己身上的话,那么他这个县令以后就不用在做了,不如去当一个在门口端茶倒水的小吏来得实在。
站在门外充当小吏的齐安有些不舒服,他原本是不想在这里被人使唤的,好歹他是个内卫,在内卫当中给的品级其实和齐年北在余杭县的品级差不多,但是进不去,要是被人知道他就是此地的内卫领,恐怕在场的人都能够猜出来个大概。
但是齐安又不能够找个地方去享清福,要是这里生了大事,齐年北出了问题,不要说是被杀,就算是上次那种事情,都是有很大的危险,皇帝那边对于上次的事情已经有一些想法,原本齐安只觉得皇帝只是有“微词”,但是转念一想,俗话当中有说雷霆雨露俱是君恩的说法,皇帝的那些话对于齐安来说,其实就是命令,对于别人来说,或许不是命令,但是他齐安必须当做命令,毕竟这些事情是皇帝要做的事情,皇帝可以顾忌任何人,但是唯独不会顾忌两种人,一种是内侍,另一种就是内卫。
和内侍不同,内卫的权利其实更小,虽然内卫能够监视百官,但是内卫的大领一般都是由着宦官担任的,所以内卫要比内侍还不自由,而且内卫虽然看起来像是正规的军队,但是真要是和朝廷的大军比起来,是远远不如,十个士卒打不过十个内卫,一百个士卒也打不过一百个内卫,但是一千个士卒是一定能够打得过一千个内卫的,一万个士卒也是绝对能够打得过一万个内卫的。
更不要说朝廷有多少大军,内卫上上下下加起来才有多少人?
齐安就在门口站着,听着里面的内容,等到事情不对的时候,他好能够直接进去解救齐年北,要是齐年北真在这种地方出事的话,齐安可以一起死在这里的,当然,齐年北不死,他也是应该死在这里的。
当初既然选择成为了内卫,那么接下来就是必须要承受着现在的一切的,毕竟这些就是内卫应该承受的事情,想要享受到内卫的风光,那么就必须要承受着内卫该承受的事情,不然内卫就是这世上岂不是成了最值得人去当的?那么皇帝也就不必坐在这个位置上,去当内卫就好了。
“不知道几位大人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些事情,难不成你们觉得自己的本事要比我和县尉大人更强,要是真要如此觉得,我觉得诸位大人可以坐在我这个主位上,齐大人就在自己的位置上坐着,不用给他们让座,他们要是能够有一个胜任我的位置,那么齐大人再和我一起走不迟,但是诸位大人要是没有这种想法的话,那么就请诸位大人收了自己对于某些事情的心思,难不成诸位大人反倒是成为了我们的上官不成?
我当然知道作为上官不应该对你们有过分的羞辱,但是几位大人对我们二人羞辱在前,难不成还不能够让本官说两句重话了?
要是你们觉得本官说的话太重了,那么你们自然可以到杨大人那里去告我们一状,我看看杨大人到底是愿意相信你,还是愿意相信我?
我知道你们觉得我们两个带你们来,有些无用的意思,我们两个很多事情都不带着你们思考,反倒是对你们做的事情有很多不满,你们是不是这样觉得的?”张峰看着在场众人,声音平静地说,随后看向汤宁,直接说道:“汤大人是如何看待这些事情的,还请汤大人能够和我解释一下。”
汤宁知道自从自己昨天开口之后,这些日子就不可能不被人惦记了,要不然自己昨天被骂就不会被骂成那样,他昨天被骂的程度其实俨然不亚于指着他祖坟骂了,但是有一位古人说得好,要是脸皮不厚的话,就别当这个官了,被人骂两句就吐血的话,当官也是白扯。
汤大人脸不红心不跳,神情自若,好像是说着和他无关紧要的事情,他平静地说道:“属下等是万万没有这种想法的,属下等人虽然不是那种品行端庄的人,但是也不会有轻视上官的想法,所以还请大人放心吧。”
张峰则是嘴角带着一些戏谑的笑容,玩味地看向汤宁,这位号称余杭君子的县令,今日倒是没有太多的端庄,君子理当谦让,理当恭顺,但是孔子曾经说过这样的一句话,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直报怨。
张峰则是直接说道:“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我对待诸位说话难听一些,也是我该这么做的,诸位觉得我不妥就不妥吧,我觉得诸位既然会说这些话,有很大的可能,是因为诸位熟悉大吴的那条律法。九曰不义,谓杀本属府主、刺史、县令、见受业师;吏卒杀本部五品以上官长;及闻夫丧,匿不举哀,若作乐,释服从吉及改嫁。
疏议曰:礼之所尊,尊其义也。此条元非血属,本止以义相从,背义乖仁,故曰‘不义’。
疏议曰:府主者,依令‘职事官五品以上,带勋官三品以上,得亲事、帐内’,于所事之主,名为‘府主’。国官、邑官于其所属之主,亦与府主同。其都督、刺史,皆据制书出日;六品以下,皆据画讫始是。‘见受业师’,谓伏膺儒业,而非私学者。若杀讫,入‘不义’;谋而未杀,自从杂犯。
疏议曰:‘吏’,谓流外官以下。‘卒’,谓庶士、卫士之类。此等色人,类例不少,有杀本部五品以上官长,并入‘不义’。官长者,依令:‘诸司尚书,同长官之例。’
疏议曰:夫者,妻之天也。移父之服而服,为夫斩衰,恩义既崇,闻丧即须号恸。而有匿哀不举,居丧作乐,释服从吉,改嫁忘忧,皆是背礼违义,故俱为十恶。其改嫁为妾者,非。
我觉得要是没有这条罪责的话,恐怕是不会有这种想法了吧。”
齐年北见张峰似乎还有说下去的想法,觉得这件事情还是没有必要继续耽误下去,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时候能够让这些人去追查凶手,他身上还要很多案子要做,说不定还会有很多人要阻挡他去办别的案子,他现在没有这些心情和这些人纠缠不清,他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于是直接说道:“好了,张大人不要生气,我们还是继续说这件案子,毕竟让诸位大人前来,也是为了做好一些事情,不是要为难几位大人的,要是想为难几位大人的话,我们倒也是不必做这些没有道理的事情,毕竟有很多事情要比在这里白费口舌更有意思,我还是先把案子说完,要是再有别的争吵,等到回到县城的时候,自然是可以去做这些事情的。”
张峰虽然不清楚齐年北为什么要帮他们说话,但是一想齐年北是打算早点完事早点去做好别的事情,也是明白了,张峰说道:“那就如齐大人所说吧,但是要是你们再有那种看不起人的想法,我保证会让你们知道我真实的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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