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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奴刚来朝阳城的时候,那时的城墙还是黄泥加稻草和着河滩上的小青石头筑造的,高度不达一丈。城门也就是稍微比人大一点的木头板子拼凑出来,哪里有什么匾额,立在城门口瘦长的竹竿上端绑着一块白布,随风飘荡,白底黑字。
他行到城门口,挑着扁担的农夫正向他迎面走来,王奴行了一礼道:“请问这位大哥,这里可是朝阳城?”
农夫回道:“你不识字吗?”伸手指向那面旗子,“上面写的什么城,我们这就是什么城?”
他辨认了下旗子上的文字,一字一顿的念道:“……月……日……城?”之所以要仔细辨认,是因为上面的字,歪歪扭扭地,不好辨识。难道走错了?家主明明说的是往东一百里的方位是朝阳城,什么时候有了月日城。
农夫摇摇头咂咂嘴道:“又改名了!这名字怎地越取越难听了呢!”四处张望,忽然眼神定在城墙某处对一女子喊道,“丫头,这名字不好听,改改,改个红红火火的名字,好让大家都富起来。”
只见那女子身着红衣,盘腿坐在城墙上,双臂自然垂落在身体两侧,闭目迎着阳光悠闲道:“不改,我是城主,听我的,朝阳,多么美妙的名字。”
农夫笑道:“好好好,听你的,你城主,你大。”见他一脸错愕,接着道:“我们城主,隔山差五兴致来了改个名,我们都习惯了。”
王奴的眼神一直停留在那女子身上未收回,阳光照在她身上,是那么的柔和。忽然,那女子睁开了眼,转头恶狠狠的盯着王奴看。他被这突如其来的视线碰撞吓到了,急忙移开眼神看向别处,胸腔中的心脏在活跃。
王朝阳跳下城墙,踱步到王奴面前,绕着他走了一圈,上下打量着,“你识字吗?”他正欲回答,被王朝阳用手堵住了嘴,把他的头扭向旗子方向,“看到没,是朝阳,朝阳城,不是月日城。”
王奴瞪大了双眼,古语有云男女授受不亲,这……当嘴上的封制解除后,他哪里顾得上解释字的读法,脱口而出,“我会娶你的。”
王朝阳愣住,转而捧腹大笑,“哈哈哈,你这人真有趣。”
他郑重解释道:“在下王奴,此话并非儿戏,在下是认真的,刚与姑娘有了肌肤之亲,我会对姑娘负责的。”
听了这话王朝阳更是眼角笑出了泪花,揉揉眼,“我们习武之人,没有那么多讲究,你们这……文人?礼数最多。”
“不逗你了,言归正传,来朝阳城干什么?”她说道。
王奴拿出了一本蓝皮册子道:“在下找城主,收账。”
王朝阳故作惊讶,用手捂住嘴道:“什么?你找我要钱?刚不是说要娶我的吗?怎么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了呢?我聘礼都没有收你的,你居然还要起了我的嫁妆,太过分了。”
王奴神情紧张,双手连连挥动,“不是这样的,姑娘你听在下解释,在下……”王朝阳当然知道他要的是什么账,也知道是谁让他来的。俗话说得好,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她此时可难大了,能拖一时是一时。
双手堵住耳朵,矫情地跑回城里,“我不听,我不听。”嫣然一副被情所伤的模样,后脚跟刚过城门忙小声对身边的人说道:“快快快,关城门,讨债的人来了!”
众人一听讨债的人来了,如临大敌,全部抛下手中物什,回房,关门一气呵成。大街上瞬间变得冷冷清清的。
这一切生的太快,王奴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拒之门外。他终于明白了,出门前其他人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是怎么一回事了,这次账如果收不回去,两年内都别想要到工钱了,脱奴身的日子更是了了无期。
在城墙外道:“在下只是来收个账,并无恶意。”点点雨滴落地,下雨了。城门此时开了条缝,一双眼睛在门缝里滴溜溜的转着。王奴喜出望外,有地方避雨了。
“那个,姓王的,下雨了,帮我收收衣服呗!”朝阳道。
王奴一脸疑惑,“在哪?什么衣服?”
朝阳道:“就那,竹竿上绑着的旗子,我的衣服。”
王奴拔出竹竿,动手解开绑带,这是件里衣。满脸涨红,伸出的手哆哆嗦嗦地递给了她。
朝阳拿到衣服笑嘻嘻道:“你真是个好人!”砰一声,城门又关上了。
这城墙城门下连个躲雨的屋檐都没有,王奴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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