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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着老鬼炼制的“九转培元丹”实力达到结丹中期以后,一时有些迷茫起来,因为如结丹期以前那样的修炼现在收效甚微,练功房里将“五灵筑基诀”修上三月,除了神盈气足,毫无变化,我忍不住再次怀疑自己修炼的这本功法是不是品级太低了?
我去请教了郑燎和宋嫚姝这两位高阶修士后才对结丹期以后的修行有了更深的认识。结丹以前的修行一切都是围绕着壮大气海、凝练灵气、结成金丹来的,故而对自身先天灵根的强弱以及外界灵气的多寡十分依赖,强大的先天灵根可以吸纳更多的灵气,而充裕的灵气环境,则可以为进阶心法提供源源不断的灵气来源,当气海足够强大则能容纳更多的灵力,日复一日的苦修进阶心法,则可最终凝练灵气产生质变,结成金丹。
结丹以后则大有不同,先,限制修士攫取外界灵气的先天灵根的强弱影响大大减小了,反而是修士所结金丹的强弱对此影响更大,金丹居于气海之中,以及自成天地,即使修士不修炼,只凭一念之动,金丹即可吸纳一定灵气,特别是在气海枯竭的关键时刻,即使修士无瑕调息,只要一息尚存,结丹期修士即可缓缓恢复灵气。然后,结丹期之后的修行并不以吸纳、凝练外界灵气为主,这样并不能对金丹有多少提升,相反,“挥霍”气海中灵气才能快锻炼金丹,从而壮大金丹直至其觉醒元神进入俱灵期。
郑燎还提醒我,像“九转培元丹”这类的强行提升实力的丹药内含巨大灵力,服之亦有相应的巨大风险,而且外力提升的实力只能让修士的功法威力更大,亦或防御更强,但其毕竟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力量,仅管我已耗费三年时间炼化吸收。这力量平时或许可以被修士驾驭,但若不完善自己的法术,加深自己对“道”的认识,极端情况下难保不被这外力堆积的力量所反噬,总之神丹虽好,却不能“贪杯”,特别是实力境界还不足的情况下。
两位高阶修士的话我并不全懂,但郑燎十分善于打比方,他说,“如果修士结丹以前是对外界灵气极力索取,那么结丹以后便是对外界不断给予,给予的载体是灵气,方法是法术,目的是证道,以己之‘小道’来回应天地之大道,结丹期修士便是在不断的‘证道’之中,领悟法理,壮大金丹,觉醒元神,认识己道。”
郑燎的话对我启很大,我对修仙界那些大宗门势力为何只尊重结丹以后的修士有有了更深的认识。
我回想起自己刚结丹出关之时,郑燎便拉我去黑风山“练手”的目的,原来不只是熟悉新的境界,连今后修炼方向也悄然改变。我想及此处,暗自庆幸自己身边有这样亦师亦友的高人,否则光凭我自己,肯定会将修行进度停滞不前的原因归结为进阶心法品阶太低而盲目追求更高品阶的功法……就想明白这些也不知要耗费多少年光阴,结丹期修士虽无寿元不足之虑,但这样的冤枉路,还是少走一些为好。
接下来的日子,我不再沉溺于闭门造车,身边距离结丹期很近的郑燎正是天赐的修行对象,我便常拉他去鬼藤谷外的一片石林中对练,从我所熟练掌握的“五灵珠”、“五行罩衣诀”、“五行屏障术”开始,算上现在已经不需要提前施展“付灵术”提升并找平五行灵根就能运转平衡的“五灵筑基诀”,五行兼备、五行轮转,这便是我现下功法的特点,已成为我抹不去的特点印记,自然而然的,我的“道”已经隐隐约约浮现在我心中。
我时常将那张《七脉玄图》拿出细看,不知不觉间,图中五行轮转的脉络已经深深印入我心中,忽有一日我突奇想,“五行罩衣诀”和“五行屏障术”这两个功法一个主防实体攻击,一个只能削弱拉灵力攻击而且可延伸至三丈之外,我若能将两种法术融为一体,不但能进一步提升防御和应变能力,我对于五行属性之间相互轮转的法理理解上,也必将有所提升。
与郑燎交手之后我才明白,高阶修士的强大实力并不是最主要的,他们临阵的应变能力以及层出不穷的攻防法术实在让人应接不暇,即使知道比斗只是为了印证功法,可我每次都承受了极大的压力,我不时怀疑,这死鬼毫不留手,是不是对我起了杀心?用郑燎的话说,若不是我那两个防御功法高明,他不动用炼魂术也能在死前带我同赴黄泉。
死鬼有极强的好胜心,一旦动手毫不留情,火羽流晶剑在他手中宛若三条火海孽龙凶残狡诈,每当凄厉的鸟鸣声想起,便是我中剑之时,若非我掌握了一些五行轮转之法后,“五行罩衣诀”和“五行屏障术”早已今非昔比,挨不了他两剑我便要重伤不起,正如他所言,即使不动用炼魂术,即使我已是结丹中期他还是结晶后期……
正当我感觉挫败之时,郑燎却冷冷的安慰我起来:“王道友,要知道你并不是在跟结晶后期修士斗法,你面对的,是渡劫后期修士的元神驾驭的肉身,纵使老夫不动用炼魂术,但元神的绝对优势还是潜移默化的加强着本体实力,更重要的,是老夫纵横五百年间所经历的无数次斗法经历形成的阅历和经验,能限制住老夫的,不可能是你,只是这具还未结丹的肉身罢了。”
“死鬼,你真会安慰人啊……”我听罢气结,可也不得不服,我每次被他打的伤痕累累的回去,少则两日多则三五日,将心得体会揉进功法中去后必能有所提升,我能真切的感到自己所施的法术比之前更强了,可自信满满的我再次面对郑燎,还是会被他以新的方法压制,这种挫败感实在不好受,但至少我能感觉到自己实实在在的变强了……
郑燎有时会说:“啧啧,这才像个结丹中期修士的样子嘛!”每到此处,我的挫败感便会减少几分,终于熬了大半年后,我总算面对郑燎不再疲于防守,终于能跟他打个有来有回了。
……
“嗯,不错,这大半年来,王道友临敌机变提升不少,而老夫受限于肉身实力,已经难以抵挡你‘五灵珠’的全力一击。”郑燎单手持剑傲立在所剩不多的巨石上,气定神闲的样子好不气人。
“咳,咳咳咳,真的嘛?我不信,咳咳,你别动,我咳,扔两颗‘五灵珠’试试……”我浑身都是灼热的剑伤,单手扶着半截石头,喘息着不甘心道。
我见这死鬼不搭腔,无名火起,空着的手瞬间凝出一个拳头大小的“五灵珠”,正待“含恨”而出,突然却被来自外部的强大压力逼的动弹不得,我忽然想起了在青蒙山时遭遇高阶修士的元神威压,是了,这死鬼当年在沙蝎洞穴中估计也是这么制住我的……不过我现在的“冥思望气术”还差一阶就圆满了,“遮天乾坤术”也有所进步,有这两部炼魂术的基础,我此时还不至于被这元神威压伤到,但此时想继续攻击是不可能了。
“咳,耍赖了!死鬼!”我缓缓将“五灵珠”化为灵气吸收,沉声讥讽道,毕竟之前说好他不动用炼魂术的。
“啧啧啧,王道友,很长时间以来,你一直跟在随时可以让你身死道消的高阶修士身边,难道你就一点不怕么?”郑燎忽然阴阳怪气的说。
“来!咳咳,整死我!来!”我不知他是何意,赌气道。
“哼!”郑燎瞬间终止了元神威压,冷冷道,“你对敌缺乏一往无前的决心,手段更是过于持正,莫非是想点到为止么?笑话!老夫用你‘点到为止’?”
郑燎的话说中了我的想法,我从一开始便想着他还不到结丹期,而且我刚吃了人家的丹药到了结丹中期,若反手就伤了他,岂不是不好看?有此想法,而且面对的也不是敌人而是挚友,我虽也尽力周旋,但确实是一开始便失了锐气,不过……
“哈哈哈哈哈!咳咳,老鬼我还没尽全力,咳,就能逼的你使出了炼魂术,嘿!看来我果然变强了!哈哈哈!咳咳咳……”我忽然想明白这一点,不顾忍不住的咳嗽,大笑道。
“嘿!这一点老夫承认,以王道友目前的实力,我只凭本体实力是奈何你不得了……”郑燎忽然轻笑道,“拿出来吧?让老夫看看你大半年中悟出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大惊,心中狐疑,怎么我还没展示他便知道了?没错,我现在已将“五行罩衣诀”和“五行屏障术”合二为一,而且,已经不能叫做单体防御法术了……
“呵!王道友越来越强,功法威力上却变化不大,只能说明你另有所悟,多半是悟出什么新的技法。”郑燎一边抛给我一颗丹药,一边自信道。
“哈!老鬼,真有你的!嘿!这便让你长长见识!”我兴奋道,看也不看就将丹药一口吞下,只觉只觉周身暖洋洋,身上的伤口缓缓愈合,灵力也恢复大半。
我见郑燎不经意的也吞下一颗丹药,全神戒备的等我出手,不禁笑道:“反了,是我任你出手!”
郑燎稍感意外,但也不多问,凝神举剑,瞬间他手中的火羽流晶剑生出层层热浪,无根的火焰充满了他周身,郑燎已经蓄势待……
“唉等等!不是我!是这里!这里!你若能一击毁了这半根石柱,便是我输了!”我慌忙指着距自己一丈多远的一根断柱说道。
我凝神静气,高举双臂,掌心朝天,双掌指尖相对,随后缓缓划了一个圈,双臂垂在身前,双掌五指指尖贴合,掌背微躬,霎时自双掌虎口间迸出狂乱的五行灵气,我大喝一声:“五行,罩!”
瞬间一个以我为中心,外延约两丈的泛着淡淡的五色光华的罩体出现,我指的那件半截石柱已被涵盖在内。
“哦?有意思。”郑燎耐心等我施法圆满,缓缓祭出法剑,火羽流晶剑在空中便分成三把飞剑,带着狂热的烈焰朝我攻来……
干!这死鬼!不是说好攻那半截石柱么?我虽腹诽,但三把火羽流晶剑已飞至我面前,我急忙闪至那半截石柱之后,嘿!想不到吧?我这法术并不是死的,施术丝毫不影响我的移动,五行罩是我的灵气外延,只会随我而动,我甚至还有余力凝聚五灵珠攻击!
“咦?”郑燎轻生的惊呼瞒不过我的耳朵,我就知道他的打算!他必是以为这罩子像一般的全方位防御法术一样,施术者需全神贯注,不能随意移动,而且一般这种法术形成的防御法罩,只要被攻破,伤到施术者也就破了,可我这个……
哈!三把火羽流晶剑成“品”字形扑上五行法罩,在接触的瞬间并没有产生任何灵气激荡,三把飞剑若扎进豆腐般轻而易举,可飞剑行进不足三寸便进度逐渐放慢,郑燎这才现异常。
犹如凡人手持尖枪奋力刺向河滩淤泥,尖枪未能完全没入,非枪不坚利、河泥不软,凡人只会认为是自己的力道不够。此时的郑燎也这般认为,他暗施法诀,大喝一声:“去!”
三把飞剑立时完全没入我的五行法罩之中,此时郑燎终于察觉到我此法的奥妙,因为他现,五行法罩不但没有消散,而他却已经失去了对飞剑的控制,他们之间的联系竟被我的五行法罩阻断了!
三把飞剑势头依然不弱,凭着惯性还是朝我挡在身前的半截石柱刺来,不过已是强弩之末,凭着上品灵宝法器本身的锐利,只在石柱上划了三道白印。
飞剑已落地,我悬着的心也安定下来,看来这项功法果然有奇效,我若能进一步缩短施术时间和减少此法的消耗,他日对敌便可立于不败之地。
随着我面前的三把飞剑回到郑燎身边融为一体,郑燎接剑后背剑而立,盯着我看了半天,终于缓缓开口道:“神技,老夫佩服!”
“嘿嘿!怎么样?还入得法眼吧?哈!”我得意道。能得到这死鬼的称赞可不容易,我按捺不住内心的得意。
“啧啧啧,老夫竟走了眼,原来不是防御法罩,而是领域阵法,可是根据那上师的‘五行兑甲阵’悟得?”郑燎思索道。
“这你都知道?!”我惊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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