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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靶场·坑道】
“信号弹确认!”李靖宇凝视着天上缓缓坠下的红色光球大声告警道“红色一,撤退信号。”
“你说啥?”袁尚文两耳嗡嗡作响完全听不清李靖宇的话声,便再次询问道“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撤—退—信—号!”李靖宇急躁不已的对袁尚文连做“撤退”手势回答道,且最后还加了一句叱骂“你个聋厨子!”
袁尚文忍着耳鸣勉强听辨出了李靖宇说的话,而后气愤不已的回怼道“你大爷的!撤退就撤退,能不能别掺废话!”说完他用手肘搥了一下身边的钟健,命令道“钟健,传令下去!——撤退!立刻、马上!”
“是!”钟健点头应了一声,然后扭身顺着坑道一路拍打遇到的战友并对其重复通报道“撤退!……撤退!……立刻撤退!……赶紧撤退……。”坑道中的驱逐骑兵们在得到他的通报后旋即抽身,沿着坑道向南撤去。尽管在钟健通报命令到众人撤退的这段期间,皖军炮兵对他们又先后进行了第五、第六轮炮击。
炮火之下,坑道上方泥土翻滚、硝烟弥漫,但受炮弹装药所限,靶场坑道这样的永备工事根本没有毁伤分毫。由于炮弹落点尽数分散于坑道以外,其爆炸对坑道内的驱逐骑兵们仅仅是一点听觉上的摧残。
【‘卧虎’第一监视哨】
据守在第一监视哨里的柳元勤看着正从靶场里撤退的袁尚文一众向马伟龙大声报告道“一班长,三班撤了。”
“知道了!”马伟龙当即举手回应,并落手向其指示道“你赶快下来吧,接下来是我们。”
虎骑三班撤出打靶场后,皖军的第六轮炮击也随之结束。紧跟着,皖军的两个排开始了针对打靶场的进攻,但这立刻遭到了虎骑一、二班的两面火力阻击。两个班分别布阵于东、西两道围墙之外,共同构成了一个典型的交叉火力网,令攻打靶场坑道的皖军部队备受压制、寸步难行。
突然,伴着一串连锁爆炸的巨响,数团黑色蘑菇云在军校东侧北面的林中冲天而起。马伟龙尽管没能隔着茂盛的树冠目视到爆炸的烟云,但是恐怖的巨响还是令他果断喝令“一班!作战中止,立刻撤退!北面有敌人上来了,赶快走!”随着这声令下,虎骑一班的战士们当即收枪退离自己的阵位,并掉头向南亡命奔逃而去。
【‘卧虎’第二监视哨】
由于马伟龙·第一班的突然抽身撤退,于打靶场出入口附近受压制的皖军部队仅短短数秒就放开了手脚,他们开始调转火力集中攻击西侧围墙外仍未撤退的黄鹤·第二班。子弹如雨点一般打在驱逐骑兵们用作掩护的射孔四周,有些甚至直接穿过射孔命中后面的驱逐骑兵。此时的虎骑二班由于先前的战斗需要,先后调走了班长和一个步枪小组,几轮交火下来他们的弹药仅剩下了枪里的那几,现在面对数倍于己的皖军部队基本无力还手,只能缩在射孔下躲避来袭的子弹。
黄鹤蹲在观察孔下看着旁边正在用绷带包扎伤口的战士们,危机的处境迫使他果断下令道“二班的,我们现在处境太过凶险,不能再墨迹了!伤员包完伤口,立刻西撤!行动得快,凡是能得到补充的装备全都扔下!”
“报告排长!”齐德志咬牙忍痛一边用绷带扎起自己小臂上的枪伤,一边向黄鹤告知说“我们没带多余的东西,能扔的已经全留在废军营了!——包括吃饭喝水的家伙。”
“很好。”黄鹤非常满意的夸奖道,并命令道“那么待会我一说‘撤’,你们都给我跑快点幺!还有……”他顿了顿继续说“这仗打完,答应我……都别给我病炕上。”
齐德志苦笑着说“前一条没问题,后一条嘛……我们尽力,但是不保证!”他顽皮的笑了笑说“到时您别揍我们喔。”
黄鹤强忍着不禁心生的酸楚,故意对齐德志的话听而不答,然后见负伤的几人都包完了伤口便做了一个“撤退”的手势喝令道“二班,撤!”随着他令声一下,二班众人当即从围墙墙根下退离,并调头向西极飞奔而去。
紧随着黄鹤·第二班的抽身西撤,皖军部队也源源不断的越过军校的围墙,向着撤退的他们西追而去。
【第一军械库·北侧——林佑民、陈啸志所辖部队】
两栋校舍中间,张连玖“噗通”一声扑跪在了林佑民的脚边,手中步枪脱手而出。满身赤红的他双手撑地,痛苦的闭着双眼“咳,咳,咳……”连咳不止,突然“呕啊!”一声他喷了一地带血的呕吐物。
林佑民极度的紧张的蹲低了身姿,并向前据枪警戒。他瞥了一眼跪在身旁的张连玖,关切的询问道“喂,没事吧?”
鼻孔和嘴角都沾着呕吐液的张连玖虚弱的摇了摇头说“没事!”他两眼布满着血丝且泪花闪烁,极度崩溃的向林佑民抱怨道“我真是受够了。”
话音刚落,陈啸志带着两名宪兵气喘吁吁的从后面赶了上来,同林佑民汇合后三人立即一前两后据枪警戒。
张连玖十分不解的含泪抱怨道“我就不明白了!马厩都被他们淘弄干净了,还都窝在那干毛?这整的……一下子撞上人家一个排,差点没让人全灭了!最后还被人从西边追到东边!——这太倒霉了,简直是捡了条命啊!”
“快闭嘴吧!”陈啸志极不甘心的规劝道“这要是再让叛军听见,咱们可就彻底玩完了。”
林佑民一脸严峻的询问道“武兄,有谁落后头了吗?”
陈啸志稍微隐晦回答道“没有,全在这呢。”
“知道了。”林佑民站起身,放低枪口注视着东侧的围墙说“好……反正都已经到这了,计划变卦!我们从东围墙翻出去,一路往东走……不跟别人汇合了。”
张连玖拾起步枪,爬起身,心怀疑虑的问道“之前不是说往东走会途径第一军火库,那里重兵把守非常危险吗?”
陈啸志满心无奈的解释道“现在打靶场那边已经停火了,而且我们也就剩下这几个人,弹药也快没了——所以从哪走都一样,绕不过鬼门关的。”此话一出,在场众人不约而同的向他看去,眼神间充满了恐慌。
“你这话说白了就是我们死定了呗。”张连玖瞪着眼睛质问道。
陈啸志摇否认道“不,我可没这么说。”他更正道“我的意思是,不管怎么走都免不了搏命一场啊。”
林佑民倒吸了一口寒气,然后郑重的说道“既然这样,那我提前祝大家——大难临头祸不沾,小幸相伴福永伴;骇人阴日莫扰安,清明时节归校看。”
陈啸志略显厌恶的抱怨道“你不嘚嘚你那一腔子黑墨水能死啊?——这打仗呢!”
“要是这成了最后一次了呢?”林佑民心平气和的规劝道“你别老是这么紧绷着,都是鬼门关前头顺路的哥们,对己放开些,对人大度点……行不?”
“门都没有!”陈啸志不屑的说“我为人,求的是……活则上九九重天大闹天宫,死了下十八层地狱手刃阎王!只要还有一口气就决不放下自己的利爪尖牙!”突然他话锋一转,稍显失落的说“不过嘛,对诸位宽仁一点还是可以的。”此话一出,众人不禁哄笑而起。
……
众人不知所谓的哄笑持续了好一会,随后便渐渐沉静下来,低落的心情看脸便知。陈啸志看着他们的愁容无奈的叹气道“行啦,你们继续吧,我替你们放哨。”说着,他动身靠向了一旁。
就这样,陈啸志的偷听下,林、张等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做了个简短的临终告别。这样的情景下如果有烈酒在场,他们兴许会就地摆碗喝上一顿,但那根本就是白日做梦,在此等绝境下就连一起抽烟都是奢侈的。四人的临死道别的交谈令陈啸志两眼止不住酸,以至于先后揉了四回眼睛。
道别结束后,五位勇士开始进行最后一次的战备检查。他们将身上仅剩下的几子弹全压入枪内,将最后一颗手榴弹的保险盖子拧去,摘下身上一切与作战无关的东西,并互相整理了一下满是血污的衣装。
整备完毕后五位勇士互相打量着对方的衣装,且仔细得令人指,甚至都没放过一处皱褶,心怀着不安生怕哪一人没有被照顾周全。随后,随着林佑民满怀坚定和信任的向他们点头一记,五位勇士当即满怀着冲劲齐刷刷的操起步枪,拉栓上膛;跟着一字排开,单手举枪直至天空,昂阔步向着东侧围墙直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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