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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欠他一條命，你要動他，不如先用我的命償。」馮子誠盯著王逸爍道。

一字一句，敲到溫明仁的心上。

「阿誠你……」王逸爍狠狠地捶了一下牆：「我就等著你毀在他的手上！」

「阿誠，我信你，不過……總得給我們兩家一個交代。」龔宇軒拍了拍馮子誠的肩膀，然後轉身和王逸爍離開了。

房間裡只剩下溫明仁和馮子誠兩個人。

「你還真的厲害呢……」馮子誠一步一步走向溫明仁：「這個鎖，就算是柏文也不會這麼快解開。」

溫明仁一聲不吭。

馮子誠突然伸手拽住溫明仁的衣領：

「跟我說實話！」

「我說的就是實話。」溫明仁看著馮子誠的眼睛道：「我沒有騙過你。」

「你的身世呢？也沒有騙我？」馮子誠逼問。

「我……」溫明仁欲言又止。

「到現在還不肯說實話？！」

「我的身世，連我自己都不清楚……」溫明仁看著馮子誠的眼神里竟有著哀求：「你們不要在我身上查下去了……」

馮子誠突然扯過溫明仁的右手臂。

「啊！！」溫明仁痛呼一聲。

手臂關節錯位，大概是脫臼的樣子。

「別這樣……啊！！」溫明仁驚恐掙扎，卻被馮子誠拽住左臂。

同樣的，右腿，左腿。

溫明仁姿勢扭曲地靠在牆上，看著馮子誠的眼神溢滿了恐懼。

馮子誠居高臨下的地看著溫明仁，喃喃道：

「也許，一開始，我就應該這樣做。」

馮子誠抱起溫明仁，走出書房。

溫明仁被放在臥室柔軟的床上。

電話鈴響，馮子誠出去接了一個電話。

溫明仁躺在床上，閉著眼睛，腦海里出現和馮子誠在一起的畫面，和過電影一樣，從頭到尾。

不時地，有些事情竟然可以讓溫明仁竟笑出聲來。

不知過了多久，馮子誠走進臥室。

沒有想像中的懲罰，馮子誠躺在他身邊，輕輕地摟著他。

半晌，溫明仁哽咽道：「對不起。」

「嗯。」馮子誠發出一個單音節詞。

「對不起……對不起……」溫明仁看著馮子誠反覆道。

「別哭了，爺們兒點。」馮子誠溫暖的指腹擦過溫明仁的眼角：「剛才弄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