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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对着她那张脸,轻轻拍了两下,陈琢垂下眼帘淡淡道:“自己脱。”
玉笙只觉得呼吸都不顺了,脑子里的算盘基本上忘的一干二净,她脑中一片空白,唯一还记得的是,她要对这个男人表忠心。
喉咙滚动着,玉笙发出颤抖的声音道:“我……我不想伺候你……”那剧烈害怕的声音倒是不用伪装,哪怕知道面前的人是谁。
可那浑身的气质,还是让人忍不住的害怕,折服。
“不想伺候?”陈琢的眼神没半分的温度,他低头解开面前人身上的绳索,薄薄的唇瓣微微抿着,哪怕是这样微不足道的动作,依旧显得勋贵之气。
“那你想伺候谁?”他安静的解开绑住她手腕的绳索,随即又低头去解她脚上的,这话淡淡的带着几分低沉,好像是随口一言。
玉笙知道,她此时说出他的名字最好,她开始也是这么打算的。
可他太过于聪慧,她所有的盘算在他的眼中,显得幼稚又可笑。若是对着旁人,这话说出来定然会惹得人得道预想之中的效果。
可是对着他……
娇艳欲滴的唇瓣抿着,玉笙没说话。她忽而铤而走险的拔下头上的簪子,泛着寒光的尖锐对准了自己。
“怎么?”前方传来一声冷嗤,陈琢先是一愣,随即冷艳看着面前的人。
他收回手,哪怕刚刚那手指在她身上游走动弹,可那眼神却是冷静的可怕:“这是要以死相逼?”
簪子的一头对上自己的脖子,玉笙握住的手都攥紧了。指尖一片煞白,咬牙用力,尖簪对准脖子,已经快陷入了肉中。
“伺候你这样的人,倒是不如干干净净的死。”
箭在玄上,玉笙只能赌,咬着牙,拿着簪子的手猛然往脖子里一戳。
下一刻,就在她以为脖子就快要出血时,手腕忽然被人打开。她猛然往前扑在床榻上,簪子从手中脱落掉在地上。
‘哐当’一声。
“你疯了。”蒙住眼的红绸被人从脑后扯下来,陈琢只手掐住她的脖子,一边吩咐外面掌灯。一边压着她的脑袋,将她的脸往上板。
“仔细看看。”屋内,烛火点亮,奴才们不敢多呆,立马关门溜了出去。
陈琢眼神冰冷,大掌掐在她的脖子上,虎口掐着她的下巴:“自己仰起头看看,我究竟是谁。”玉笙面上对准他的脸,眼睛眨了眨。
浑身的衣裳已经半露,她却是顾忌不上,确定般的顶住他的眉眼看了好一会儿,才喃喃的传来一句:“爷。”
陈琢的眼帘下垂,盯在她脖子上的红痕上。
那上面殷红一片,已经渗出了米粒大的血,若是再深一些,只怕她就那样刺了进去。
眸子盯在她伤口上许久,才掀开眼帘凉凉的问了一句:“是你想伺候的人么?”
玉笙知道这个男人想听什么,红着脸狼狈的躲开他的眼神:“我以为……”
“以为什么?”男人占据着绝对的强势,姿态悠闲地附身看着他,手指慢慢的拨开她的外裙,他含笑着嘲弄:“以为你伺候的是那个陶老爷?”
玉笙就像是剥了壳的鸡蛋,被他一层一层的剥的光溜溜的。
外裙褪下来,她脸和脖子都红了,支支吾吾的抱着胸,道:“以为爷不要我了。”
放在脖子后,准备拉开肚兜细带的手顿住。
男人收了手,面上那怒火消退了许多,含笑的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他朝后退了几步,站在床榻前:“知道怎么伺候么?”
玉笙抱着双膝,仰起头,如小鹿一样懵懂的眼睛带着几分无辜:“爷……爷不是说,等我及笄么?”
头顶传来一丝笑,月白色的长袖在月色下晃荡了两下。
陈琢弯腰,将床榻上的小册子捡起来,对着她晃了晃:“今时不同往日了。”如玉的手指悠闲地在那小册子上翻了翻。
“你自己送上门来,还带着使用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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