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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清川和吴大财重新潜入到洛阳,并在一个丝绸铺内联络上了暗中潜伏的苟富贵、长孙瑜、冰玉等人。他们利用不良人的财力和消息渠道,暗中掌握了叛军内部很多的消息,诸如安禄山将于正月初一在洛阳称帝,安禄山的儿子们貌合心离、个个心怀鬼胎,叛军的许多将军将大量的财宝运至范阳……
大多消息犹如凉水般平淡无奇,很多都在众人的意料之中,但安禄山身边的一系列消息,还是引起了龙清川等人的极度关注。
根据安禄山的亲信李猪儿透露,安禄山的身体每况愈下,他的背部甚至长出了一个大毒疮,而且本来就小的很可怜的眼睛,眼力也越来越差,几乎快瞎了。或许是受身体疼痛的影响,或许是受战况不利的影响,安禄山的脾气变得喜怒无常,性格越来越暴躁,甚至会无故毒打他身边的贴身亲信。
龙清川难以置信地跳了起来,笑着问:“安禄山连自己的亲信也打——还经常、无辜地毒打?嘿嘿……这家伙也太骄横野蛮了吧,估计以后不会好死。”
“我看他的脑袋是被猪啃了,”吴大财捂住嘴傻傻地嘲笑,“连我吴大财都知要收买人心,这家伙怕是极不招人待见吧。”
龙清川竖起双手的大拇指,极力赞同吴大财之言,不过安禄山本人虽然不受人待见,但他手上的权力可是炙手可热,背后有多少双眼睛死死窥视着。
“还有一点比较重要,”不良人苟富贵冷静地介绍,“本来安禄山的长子安庆宗智勇双全,由长子继承父业倒也合情合理,不过安禄山造反时,安庆宗在长安没能及时逃出,被圣人和朝廷抓住给杀了。”
龙清川之前听不良帅提及过,当时他和杨国忠在宴会上用冰丝玉缕衣栽赃陷害安禄山,眼看就要得逞,就是这个安庆宗在瞬间想出反败为胜之计,让不良帅功亏一篑。如今安庆宗被杀,等于断了安禄山的一条胳膊,朝廷去掉了一个劲敌。
“按照常理,次子安庆绪是他权位的继承人,但是——”苟富贵特意拉长了腔调,然后顿了顿以引起众人的注意,尔后他张眼环顾四周后,“安禄山有个美颜绝伦的侍妾段氏,安禄山迷恋于她的美貌风姿,故而爱屋及乌,格外恩宠段氏的儿子安庆恩,给予安庆恩的待遇远远过安庆绪,这种举动让安庆绪如鲠在喉,内心沉闷不已。”
安禄山没有处理好子嗣之间的关系,导致两个儿子明争暗斗、争权夺利,所以叛军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龙清川通晓古今谋略、纵横之道,他瞬间明白了苟富贵之意,待他再三思索后,龙清川决定因时制宜,从大局考虑,放弃刺杀安禄山的计划。
龙清川坦言说出自己的看法:“目前看来,安禄山跟安庆绪,安庆绪跟安庆恩,这父子三人之间的关系惟妙惟肖。安禄山虽然精于心机诡诈之术,但终究还是没有远见的草莽之徒,他没有妥善解决权力继承的矛盾,这就在叛军内部埋下了很大的祸根,祸起萧墙是迟早之事。”
想到叛军内部明争暗斗、矛盾重重,继而祸起萧墙,龙清川忍不住微微一笑,开心之情,实在难于言表!
“如果我们不计代价地刺杀安禄山,反而让叛军内部同仇敌忾,增强他们之间的凝聚力。所以,不如让他们自己内部争斗——无论谁胜谁负,均会消耗叛军内部的实力。”尔后龙清川又鬼魅地对众人一笑,“我们要做的就是煽风点火,加快叛军内部的矛盾激化。”
众人抚掌大笑!此消彼长,叛军实力的消耗,也就是我方实力的提升,何乐而不为了?
吴大财咧着嘴跟着众人笑了一会儿,突然摸着脑壳问:“要是他们内部和解了,该怎么办?”
“绝对没有可能。”龙清川斩钉截铁地说道,“历朝历代对于最高权力的争夺,必然是你死我活的斗争,即使是父子至亲、兄弟姐妹之间,也难以逃脱这种怪圈。更何况,安禄山的两个儿子均有野心和兵权,他们必然会杀死对方而后快——这就是最高权力带来的蛊惑力。”
吴大财咂了咂舌头,以他的智力和见识,实在难以理解帝王家的权力争斗,以及为此带来的杀戮和背叛!
尔后龙清川目光灼灼,他冷静地补充:“再说到底,哪怕我们什么都不做,让一个身体虚弱、眼睛看不见、精神不正常的安禄山,统帅叛军的三军作战,对我们唐军也是极其有利。”
“嗯,嗯,对,”长孙瑜和冰玉极其赞成,“退一万步来说,以安禄山的身体状况推测,估计他也时日无多了。”
“我们再想想法子吓唬吓唬他,让安禄山的精神时刻处于紧绷状态,也让他的疑心越来越重,加重他与身边亲信之间的裂痕……如此持续下去,终有一天,事情必然会出现意想不到转机。”龙清川又坏坏地笑道,然后愉悦地总结,“所以从大局考虑,放弃刺杀安禄山是最明智的选择!”
洛阳,安庆绪府邸!
安庆绪独自一人喝着闷酒,身上的鞭伤隐隐作痛。他鞍前马后、不知羞耻地巴结父亲安禄山,结果了,真心的付出换来无穷无尽的讽刺和耻辱!反倒是那个一无是处的弟弟安庆恩,子凭母贵,无功、无劳反而恩宠不断。
安庆绪的内心难受至极,比他身上的鞭伤还要痛苦百倍。
三天前,洛阳富商杜自腾馈赠了五箱财宝给他安庆绪,还不到半天的光景就被人索回,来人告知说,这些是送给安庆恩的贺礼,手下人不小心走错了府邸。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此事很快传遍了洛阳,他安庆绪的脸面算是丢光了。其实他安庆绪根本不在乎这几箱财宝,他更关注的是别人对他的敬畏。
安庆绪对天暗自誓,他不仅仅要得到父亲安禄山的恩宠,还要拿到安禄山的权力和地位,他要让所有人对他安庆绪马是瞻。
安庆绪情绪激动,右手握紧拳头重重地锤在桌面上,过大的肢体幅度带动了身上的鞭伤,安庆绪疼的叫了出来——他怎么都不明白,父亲安禄山今天又吃错了什么药,为什么无缘无故又暴揍他一顿?
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家丁回来了,小声地报告花了十两金子才向太监李猪儿打探到的情况。
李猪儿是安禄山亲信中的亲信,他是契丹人,十多岁开始侍奉安禄山,此人非常狡黠聪明,善于巴结、讨好安禄山。而安禄山也很喜爱这个李猪儿,甚至到了不近人情的地步——最后,安禄山干脆持刀将李猪儿阉割了,让李猪儿留在身边伺候他的起居饮食。
李猪儿心有怨恨,但表面上依旧唯唯诺诺,尽管如此,李猪儿稍有不慎,同样会得到安禄山的责骂和暴揍。
安庆绪感觉自己与李猪儿同病相怜,付出了太多,却得不到他们应该得到的。
家丁小心翼翼地报告:“今日一大早,段妃就向安大帅哭诉,说次子您调戏她,还说,还说……”家丁结结巴巴,似乎有难以启齿之言。
安庆绪脑袋懵了,他一直规规矩矩做人做事,唯恐被别有用心之人抓住把柄,又怎会去调戏安禄山最宠爱的段氏了?安庆绪好不容易控制住情绪,叹口气问:“还说了什么?你尽管直说,吓不死我安庆绪!”
“段妃还说,”家丁咽了一口口水,然后下定了决心,“您在府中造谣安大帅命不久矣,您要在安大帅归天后,不择手段地将她段氏纳为侍妾。”
“什么?”安庆绪暴吼一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尔后攥紧了拳头,再次重重地砸在桌上。
“此外,小人还在宫中打探到很多消息,最近有很多亲信暗中在安帅前告密,说您在府中心怀不满,大骂安大帅猪狗不如,不日将会被天打雷劈而死……”
“无稽之谈!”安庆绪失声地怒骂,“完全是造谣、污蔑,他们娘儿俩为了上位,无所不用其极。”在酒精和失势的双重刺激下,安庆绪的情绪彻底失控了,他忽略了身上的疼痛,口无遮拦地大声地泄。
正当安庆绪骂得痛快时,一只纤弱小手从后紧紧捂住了他的嘴。安庆绪睁开醉眼迷离的双眼一看,原来是安禄山的席谋士严庄。
安庆绪晃了晃早已不受控的身体,他还能依稀记得,为了些许鸡毛小事,严庄也被父亲安禄山暴打了一顿。
严庄无力地扶着自己受伤的腰,蹒跚地搀扶着身上同样是伤的安庆绪坐下,尔后严庄屏退下人,小声地与安庆绪商量:“安将军,看来我们同病相怜啊,关于你父亲安大帅之事——我们应该好好谈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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