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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没等多久,便有人前来通传,朝贺宴即将开始,请与端王爷,带着一众女宾前去太和殿!
蔺浅有些咂舌的看着浩浩汤汤的一群人,特别是触及皇后那极尽奢华的排场,只摇了摇头,暗暗感叹。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一行人才到了太和殿。蔺浅隐于段还念身后,悄悄抬头去看那坐上身穿明黄色龙袍的男人,只觉得一股迫人的气势,迎面而来!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了,都起身吧,今日是三年一度的朝贺宴,不必拘谨,入座吧!”
段还念不顾座上那人审视的目光,固执的拉着蔺浅,方方的坐了下来。蔺浅又不是傻得,如何感觉不到四周那些打量的眼光,只是既是段还念这般不在乎,她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呢!只安安分分的守在段还念的身边,目光平视,不怯任何人。
自城门一别,苏痕已有几日未见蔺浅,今日乍一见到盛装出席的女子,只觉得那明媚的女子,晃花了自己的眼睛。又见段还念这般呵护她,心中泛起一股酸涩,只又突然想起什么,嘴角轻扯起一抹意得志满的笑容。
似是感觉到那抹炙热的视线,蔺浅皱眉环视四周,恰好对上苏痕那灼灼的视线,不知为何,心下竟突地升起一股不安来。冲着苏痕点头示意,便低下头,再不去看任何人。
宴会是由一曲《霓裳羽衣舞》开始的,曼妙的舞姬,动人的歌曲,美酒佳酿,看似和谐平静的宴会,究竟隐藏多少刀光剑影,怕是只有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才能知道吧!
一曲舞罢,苏痕在众人的注视下起身,缓缓走至大殿中心,朝着皇帝行了跪拜之礼,才开口道:“方才那曲霓裳羽衣舞,果真是精彩绝伦,无论是舞姬们的舞技还是乐师们的弹奏,都让人叹为观止。只美中不足的是,太过平淡,让人有些意兴阑珊!”
座上那一身明黄色龙袍的男人闻言,并未立刻搭话,只慢条斯理的喝了口酒,放下手中酒盏,才慵懒的开口道:“是吗?你这般说,怕是早有准备吧!”
苏痕淡笑以对,并未有丝毫被人拆穿的窘迫,只继续道:“皇上睿智,苏痕这次来,确实是准备了一曲舞蹈!”
段逸修不动声色的看了眼紧挨着苏痕座位,脸色几近透明,仿似精美瓷器一般端坐着的女子,面上浮起一抹了然的笑意,只漫不经心道:“哦,既然如此,那不如让众人见识见识东临国不同凡响的舞姬好了!”
段逸修这话刚落,本就神经绷紧的苏鸢,脸色惨白,娇躯一颤,似是被段逸修口中的‘舞姬’二字,刺痛了心!苏痕也没料到段逸修会说这话,下意识的看了眼坐上的苏鸢,心下终还是无法置之不理,只开口道:“皇上怕是误会了,我东临国最重修身养性,多少名门望族都已识乐善舞为傲!而今日朝贺宴,为表敬意,献舞的也非一般女子,而是我东临国公主苏鸢!”
“公主苏鸢?倒是个好听的名字,朕方才唐突了!”段逸修自不可能不知道今日东临国献舞的是谁,方才说那话,不过是故意为之罢了!只是,到底是不好撕破脸皮,不痛不痒的一句话,便算作给他们的台阶吧!
“皇上言重了!”苏痕面上并无半点不喜,只转身看了眼面色惨白的苏鸢,点头示意!
苏鸢长舒了口气,努力安慰自己,座上的那人是这世上最为聛睨一切的男子,自己无力与其抗衡,便顺从吧!如若不然,还会使得她的太子哥哥遭受连累!不过一句不痛不痒,来此陌生人的侮辱,自己又何必在意!
苏痕着人将早已备好的瑶琴拿了上来,退居一旁,席地而坐,丝毫不在乎众人诧异的目光。
待苏鸢上场,准备就绪。这才闭上双眼,似乎正在寻找什么。过了良久,终于伸出了纤纤十指,拔下了轻柔而有力的第一指。琴开始共鸣,发出阵阵悦耳之音。其琴声忽而如潺潺小溪,静静地淌过原野。忽而如高山流水,叮叮当当奔流不息。忽而如静夜里小虫儿哝哝,忽而如悠林里小鸟儿窃窃私语。忽而如小河激流勇进,忽而如江水滔滔,忽而静如大海,忽而如波涛汹涌,忽而如万马奔腾,忽而如江河止水,忽而如鹤翔于浅滩,忽而如鹰击长空忽而如凤舞于九天……。其音空旷,其音悠远,其音绵绵,不绝于耳。
而在苏痕琴音响起的瞬间,苏鸢便随之舞动。云袖轻摆招蝶舞,纤腰慢拧飘丝绦。随着音乐舞动曼妙身姿,似是一只蝴蝶翩翩飞舞,似是一片落叶空中摇曳,似是丛中的一束花,随着风的节奏扭动腰肢,绽放自己的光彩,甜甜的笑容始终荡漾在小脸上,清雅如同夏日荷花腰肢倩倩,风姿万千,妩媚动人的旋转着,连裙摆都荡漾成一朵风中芙蕖。那长长的黑发在风中凌乱,美得让人疑是嫦娥仙子。曲末似转身射燕的动作,最是那回眸一笑,万般风情绕眉梢。一曲结束,站起身来微喘,用手拂过耳边的发丝。
众人如痴如醉的看着她曼妙的舞姿,几乎忘却了呼吸。那少女美目流盼,在场每一人均心跳不已。
“啪啪啪”的掌声响起,众人这才惊醒,一时间称赞声不绝于耳。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倒真是惊艳四座,怪道苏痕太子看不上我南越朝的舞姿了!”段逸修看着殿中那因为刚刚舞罢而脸颊泛红的女子,眸子里透着一抹了然于心的笑意!
苏鸢又岂会不知那眸子里的深意,只是她此行目的本就是为太子哥哥,尽一份心力,又怎么会计较段逸修目光中的戏谑!
“皇上妙赞了,苏鸢愧不敢当!”苏鸢目光清冷,嘴角那抹刻意温柔的笑容,看起来有些许不自然!
段逸修没再开口,只自顾自的端起手边的酒盏,轻抿一口佳酿。
苏痕见状,眸子不由得浮上一抹失望之色,只是不好再说,“苏痕先行退下了!”
东临国这曲舞蹈,无疑是此次朝贺宴真正的开场!苏痕携着苏鸢刚一褪下,位于苏痕左手边的娜雅公主便率先起身,声音软甜道:“皇上,娜雅素闻南越朝幅员辽阔,人才济济,特恳求父皇让我前来见识见识,方才已然见识过南越朝的舞乐,确实是扣人心弦。只素闻南越朝重文轻武,随随便便一个蒙童稚子都能出口成章,更有甚者,女子也都博学多才。今日,娜雅不自量力一番,想与人切磋切磋!”
段逸修身为一国之君,早已练就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本事,更何况不过一个不自量力的小女子的挑衅,是以连眼皮都未抬一下,只淡淡道:“娜雅公主这话倒是不假,我南越朝确实是人才济济,即是你想与人切磋,那便着人与你玩玩就是!”段逸修说到这,目光环视一圈,最后落在蔺浅身上,嘴角浮上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饶有兴味道:“听说蔺浅小姐与娜雅公主是旧识,又都是身负大才的女子,那由蔺浅小姐来陪娜雅公主玩一玩,最合适不过了!”
要说段逸修与段还念还真不愧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瞧瞧这两人说话的模样就知道,一样的腹黑,一样的不讨喜!
蔺浅打从段逸修看过来时,心中就已经开始不安了,果不其然,这个劳什子皇帝,对她有很大的意见啊!让自己应战,他就不怕自己把南越朝威严扫地!还是就等着这个机会,好治自己的罪!
“皇上,此举不妥!蔺浅才疏学浅,统共不过入院学习了半年的时间,哪里抵得过娜雅公主十几年的学习!若是让蔺浅应战,岂不是求输吗?”蔺浅丝毫不在乎众人诧异的目光,只身躯挺直,一字一句,清晰的说明。触及段逸修那晦暗不明的眼神,暗暗吞了吞口水,下意识的朝着段还念看去,有些后悔逞这口舌之快!那男子可是这天下的主宰,杀伐果决,视生命为儿戏的天子,自己怎敢这般挑衅他的耐心!联想他本就对自己十分不喜,只觉得一阵后怕。强撑着不表现出畏惧,手指却已经不受控制的不停搅动。
段逸修半晌没说话,过了一会,感受到段还念疑惑的目光,这才漫不经心道:“不过是切磋学问罢了,不必在意,即便输了,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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