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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把食指放在了嘴唇上。
&1dquo;什么事呀?我什么也没有听见。”
营销员的这种装傻充愣式的回答让若松微微地笑了。
&1dquo;不过,如果对方通过什么途径知道了这件事,自己说起来了,那是例外。你们就好好地听着,没准儿会得到点什么重要的消息。”
这两人收拾好回家的东西,听到若松的话,说了声&1dquo;知道”,就走了。
送走两人后,若松分局长重又问武藤道:&1dquo;其他的你还想到了点什么吗?”
&1dquo;嗯,我想是不是和医院相关的人干的?犯人有可能不知道那个婴儿的名字,所以他才在恐吓信上提到胎记,好让人知道是哪个婴儿。”
&1dquo;有道理,也就是说,是哪个婴儿都无所谓,都可以把责任推卸到医院头上,以此来勒索赎金。那家医院确实像能出很多钱的样子。而且犯人还往院长家打了电话,说明他知道院长的家。&he11ip;&he11ip;不过,等会儿,我的孩子也是在医院出生的,我记得医院是把婴儿的名字写在脚底的。不然婴儿看上去都差不多,就很难区分了。现实中不是偶尔也会听到在医院抱错孩子的事吗?”
&1dquo;那家医院是在婴儿的脚上系塑料袋,在上面写婴儿的名字和血型。”
&1dquo;是吗?你的孩子也是在那儿出生的吧?”
&1dquo;是的,已经出院一个星期了。”
&1dquo;要是那样的话,犯人应该知道孩子的姓名,那他为什么不写他的名字呢?”
&1dquo;不知道,不过胎记给人的印象更深刻。因为不取下尿片的话,是不会知道的。犯人是不是想加深人们的印象,告诉大家婴儿确实是在他们手中。而且胎记这个词,我觉得也是了解犯人的一个重要的线索。”
&1dquo;是个有知识的人。不然&1squo;胎记’一词,一般的人用汉字是写不出来的。街头的无赖、小混混之流的,充其量也就是说屁股上有块青斑而已。”
&1dquo;是啊,警察公布的消息中没有提到。不过我想这封恐吓信可能是用手写的,而不是从报纸、杂志上剪下的字。”
&1dquo;因为报纸、杂志上很少出现胎记这个词。”
想法相同的韦秀和说道:&1dquo;那么,犯人可能是这样的:往院长家打电话的男子是二十到三十岁之间的男子,有一定的文化。虽然证据不足,但有可能是与医院有关的人。”
&1dquo;那么在医院工作的医生是不是最有可能呢?”
对韦秀和的话,武藤和分局长笑了起来。
&1dquo;嗯,不能说不可能。”
&1dquo;还有,分局长&he11ip;&he11ip;”
重变得很严肃的武藤说道:&1dquo;我岳母正在那家医院住院,医生说已经没多长时间了。”
&1dquo;你的夫人是本地人吧?”
&1dquo;是的,她是在单亲家庭中长大的,母亲一人,女儿一人。岳母说活着的时候能够看到外孙,非常高兴&he11ip;&he11ip;分局长,我去那家医院看我的岳母,是很自然的事儿吧?”
&1dquo;那个&he11ip;&he11ip;”若松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1dquo;我去问问总社的意见吧。不管怎么说,要最优先考虑人质的安全。我个人的意见,坦白地讲,我不太赞成你这么做。在医院里你又不能问这件事,我看很难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只会引起警察的反感而已。这些先别说了,你们俩先给家里打个电话,让你们的妻子把换洗的衣服和洗漱用具拿来。这件事要是不能很快解决的话,可能一星期或更长时间都回不了家。”
说完,三人都开始往家打电话。
电话打完后,武藤说道:&1dquo;韦秀和,对不起,你能再给家里打个电话吗?让你妻子到我家去一趟。我妻子说她的头很疼,动不了。”
&1dquo;行,我马上打。不过内衣什么的,你可以穿我的。没关系的,都洗得很干净。”
在办公桌旁的若松插话道:&1dquo;不行,不行,搞不好有什么传染病就麻烦了。武藤,今天你先回家吧。你岳母得重病,孩子又小,你妻子又头痛,应该很为难。”
&1dquo;不,没关系。我妻子的确有点虚弱、抑郁,不过绑架事件更重要。”
若松看了武藤一会儿。
&1dquo;今天不会有什么动静了,恐吓信上不也写着明天联系吗?这是命令,快回去!”
&1dquo;可是,警察现在也应该还在搜索,也许会搜出什么来。”
&1dquo;你别管了,赶紧回去。有什么事儿,给你打电话,你再来也不迟,从你家到报社开车不就二十分钟吗?”
但是武藤最终还是没有回家。
韦秀和的妻子到武藤家去拿了趟东西。
7
星期一中午,武藤人事厚生局长和邹访人事部长在大谷饭店的餐厅中等着朝仓比吕子的到来。
这天上午,朝仓比吕子给邹访打了一个电话。
当邹访从话筒中听到&1dquo;我是朝仓”的声音时,心脏不禁剧烈地跳动起来。虽说是招聘人的一方,但出了这么一件事,尽管年纪不小了,还是变得有点神经质。邹访尽量装得轻松:&1dquo;还好吧?”
说完又有点后悔了,又不是学生了,这种问候方式好像有点轻浮。
不过比吕子好像没有感觉出来,回答说&1dquo;很好”。邹访提出方便的话见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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