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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娘子还躺在地上发傻发愣,四个人谁也没有理她,默默地吃着饭菜喝着水,许是饿的太狠了,不一会儿,菜和水就被吃了个干净,一滴也没给孙娘子留下。
吃过饭,苏桐觉得身上有力气了,胃里也不反酸了,头也不怎么疼了,她抹了抹嘴站起身子,将藏在衣袖里的两只铁锥子拿出来看了看又塞了回去。她谁都不担心,就顾忌着年幼的苏映梅,她太小了,得先让她逃出这个虎狼窝。
四个人刚收拾好,老鸨子就带着人来了,指挥她们四个都跟着出去,边指挥边呵斥骂道:“快点走,别磨磨蹭蹭的,当心鞭子抽你们。”那语气像是赶畜生一样,跟本没把她们当人看。
苏桐暗咬着牙,努力的拽着藏在衣袖里的铁钉子,按捺住想扎死她的冲动,一边拽着身子发抖的苏映梅速度很快的往外走,一边心里暗暗发狠地想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海花走在最后面,被老鸨子使劲的拿手推了个趔趄,差点摔倒,苏桐一把揪住了她拽到了前面。
孙娘子压根就没起来身,两个龟奴拿着棍子往她身上抽打了几下,嘴里呵斥她快点起身,见她仍是不理,手里的棍子便不住的往她身上打着,直至苏桐她们出了屋子,也没听到孙娘子呼叫一声,她是存了死志了。
被关了一天一夜,总算是见了天日,苏桐拉着苏映梅,不让她离开自己半步,然后迅速地察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这里应该是满春园的后院,院子左侧是一栋两层的楼阁,廊柱描着金漆,刷着红绿的颜色,挂着粉的、绿的、白色的纱幔,琴声舞曲的响动从屋里传来,带着女声的娇笑,楼上偶尔有女子打开窗开探出头来,又迅速的缩了回去。
西侧是一排厢房,看那破烂的样子不是柴房就是放杂物的房间,北面的边角处有一道侧门,估计是厨房和杂役出入的地方。院子的墙比一般人家要高,苏桐估算了一下,自己爬上去的机会渺茫。
院子里有几个做杂役的汉子,七八个打手模样的男子,个个都年轻力壮,带着猥亵的目光看着她们走过。
洗漱完毕,换好衣服,便有专门训导的婆子拿着鞭子出来了,凶神恶煞地冲着她们说:“都给我站好了,现在教你们怎么讨客人喜欢,妈妈说了,给你们三天的时间学会,谁要是学得慢了,别怪我手里的鞭子不长眼。”
三天的规矩学下来,四个人都累的筋疲力,又渴又饿,厨房的婆子给她们吃的食物很少,怕她们吃饱喝足了有力气逃跑。晚上睡的是大通铺,里面有十几个姑娘,个个神情呆板,面无表情。刚开始还有姑娘嘤嘤地哭泣,后来训导婆子手里的鞭子打的狠戾,也就被吓怕了,再没有人敢哭出来。
苏桐累的骨头都散了架,皮肉如撕裂一般,又疼又酸,又饿又渴,但她还是每天夜里都出来活动一下筋骨。然后抽空盯着院子里打手换班的时间,摸清楚了打手的作息,白天看护后院的有六个人,晚上有四个,一个时辰围着院子巡逻一遍。
这三天,她和香枝从这些被关的姑娘口中打问了些只言片语,她们这些人大多是被聚财赌坊的赵阎王给抢进来的,家里人不是欠了赌坊的高额赌债,就是被赌坊讹诈,万般无奈之下被家人卖进了满春园。少数是大户人家里的丫头和妾室姨娘,犯错被主家发卖的。
她们这些新来的人,屋子里专门有两个婆子陪着看守,白天学规矩,晚上去厕所要统一排队,由婆子带着去,时辰刚好跟院子里的打手巡逻碰在一起,想逃都没机会。
苏桐整整憋了三天,仔细的规划出逃跑的路线,然后又计算好时辰,她做什么事情之前都是三思而行,谋定而后动,但屋里两个陪房婆子让她伤了脑筋。因为那两个婆子形影不离,一个睡着,一个醒着,几乎是二十四小时的看管着她们,防止有人性子野自杀或者逃跑。
这样的防守,让人很难逃得出去,苏桐知道,过了三天,她们若再想再逃,势必比登天还难,因为前院的防守比后院还要严密。好在,她这三天的细微举动,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那些婆子粗俗的很,只看管着你不动不寻死,别的倒也不管着。
这天夜里刚过二更,苏桐便睁开了眼睛,摸了一把袖子里藏着的两个铁锥子,没办法,她也不想杀人,但别人不死她就得死,相比之下,还是那两个婆子先死吧!她翻了身,瞧瞧地打量了一下在守在炕边的婆子,昏暗的油灯下,一个睡着,一个托着腮打盹。
她悄无声息地抬头看了一眼,刚想起身,就被香枝拽住了衣袖,她睁着两只红肿的眼睛看着她,悄悄地张嘴比了一下口型说:“现在逃跑。”
苏桐拍了拍她的手臂,点了点头,给她比出一个割喉的姿势,然后指了指她的衣服,往头上做出一个蒙的手势,又在嘴巴上面一划,示意她别出声。
香枝点了点头,慢慢的随她爬起来,将裙子拿在手里,两人动作轻盈的下了炕,往那两个打盹睡觉的婆子走了过去。
打盹的婆子许是累着了,拖着腮睡的很香,嘴里的口水都流出来了,苏桐走过去,动作迅速地将她的嘴巴一捂,铁锥子往她脖子动脉处使劲扎几下,然后夹着她的脖子用力一扭,只听咯嘣一声,那婆子哼也没哼一声便断了气。
苏桐将她的尸体慢慢的放到,对脸色煞白的香枝指了指炕上睡着的那个,同样的办法,结过了她的性命。然后将两人的衣裳扒了下,她们两个本想换上,装成两个婆子的模样,但无奈一个太瘦,一个太矮,根本穿不起来。
两人相视苦笑了一声,放下衣裳,香枝指了指炕上躺着的海花,她是渔家女儿,身子长的高大粗壮,婆子的衣裳她到是能穿。到了时辰去厕所的时候,有尿急的姑娘憋不住的起了身,海花穿上一个婆子的衣服,捂着脸,带着几个人排队出了门。
苏桐这几日早查看好了路线,院子里打手有四个,两人一组,好巧不巧地碰上了,一行十几个人便站住了身子。海花毕竟是个姑娘,看到凶神恶煞的打手,身子便不停的打哆嗦,不管苏桐和香枝两人怎么对她使眼色,她就是不敢在往前走了。后面跟着的十几个人,有几个睡眼惺忪地不知所以然,有几个性子机灵的便马上精神起来。
巡逻的打手见惯了半夜姑娘们被婆子监管着排队去厕所的事情,倒也没发现什么异常,打着哈欠的从她们身边走了过去。本来计划好的事情,却被她们其中一个胆子小的丫头给破坏了,那丫头估计是被打怕了,竟然被吓尿了。
眼看着那两个巡逻的打手走了过来,苏桐和香枝无奈的苦笑了一声,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几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姑娘,被妓院的老鸨子和打手们给吓破了胆,逃跑都不敢了。
“赖婆子你怎么带的姑娘,路上都给吓尿了。”
一个打手地奸笑了一声,眼神猥亵地冲着她们看来一眼,走了过来说:“哥哥给你们摸摸,哪里不好。”边说边将手伸了过来。
香枝神色焦急的冲着苏桐使了个眼色,使劲的一咬嘴唇,伸手将那打手伸过来的手给抓住了,轻轻地往身边一待,眼神含羞带怯的看向他娇声说:“冤家,你叫嚷出来,人家还怎么见人。”
那打手瞬间被她发嗲的声音迷住了,不怀好意地将身子凑了过来说:“好妹子,哥哥疼你。”
苏桐趁着他和香枝调情的瞬间,伸手揽住他的脖子,手里的铁锥子迅速的扎了过去,一招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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