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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南市南海县,县委大院东边的一个大院子内,住着十几户人家。每家都是一座四间三层的独体小楼,单门独院,花草树木整齐秀美,朱漆大门庄严气派。
任全业和张应芳夫妻二人便住在这里。自从王大福逃到国外去以后,任全业就和原配离了婚,迎娶了张应芳。
结婚那天,没有到大饭店,而是请了一个农村的厨师班子,在大门口摆了三天的流水席。客人们呈上礼金以后,随便找个位置坐下吃饭喝酒,从上午十点,到晚上八点,十张桌子不断翻台,三天至少也有一千多人前来贺喜,光是礼金,夫妻二人就收了一百多万。
张应芳嫁给了任全业后,带着儿子王大牛,住进了这个独门小院。一家四口住在了一起。
任全业的女儿名叫任远娇,她十八岁的时候,离开了亲娘,虽然住进了新居,但是毕竟失去了母爱,故而对后母张应芳恨之入骨!
此时的任远娇,早已知道了男女之事。每当父亲回家睡觉时,任远娇便趴在任全业的卧室门口偷听动静,听到情热之时,忍不住脸红心跳,难以自制……
动静消失了,卧室里传出了鼾声,任远娇便来到王大牛的房间,粗暴地掀开被子,扯着耳朵把王大牛拽起来,让他跟着自己回到卧室,给自己打水洗脚。
王大牛略有不从,任远娇就用针扎他。洗完脚后,再给她做全身按摩,太轻了也扎,太重了也扎,还威胁他不许说出去,否则就用刀子刺穿他的肚子,割掉他的小鸡鸡。
王大牛对她畏之如虎,亲妈张应芳和继父任全业,没有一个人给他过好脸色,吃饭时也不许上桌,别人不吃完不许他吃饭,看到的都是冷眼,听到的都是恶语嘲讽。
张应芳早就想把他赶出家门以取悦任全业,任全业却说,留下吧,只当养了一条狗,赶出去会让别人捣脊梁骨的。
张应芳还经常骂他,你亲爹真是个无赖,他名叫王大福,给你起个名字叫王大牛,你和你亲爹难道是兄弟俩吗?
任远娇也常常在没人的时候骂他“都是张应芳那个狐狸精,她勾搭上我爸,逼着我爸休了我妈妈,你和你妈都会不得好死!
任全业善于钻营,当县时,贱卖国有企业,随意出售土地,大搞权钱交易,一直提拨到市里,当上了副市。
张应芳也水涨船高,从一个招待所的所长,被提到县文化局当局长。又凭着她那娴熟独特的床上功夫,勾搭上了上边一位大领导,不到三年,便调到南海县当上了县。
任全业在黄南市当官,身边不缺美貌女子,白天一本正经地上班,夜晚则肆无忌惮地鬼混。有时候能带几个人彻夜狂欢,乐不思归。虽然说在黄海市也有几套住房,但是为了自己方便,始终不搬家,就住在南海县,隔三差五地回去一趟,领略一次那使人难以忘怀的欲仙欲死的境界。
张应芳也知道任全业在市里面的所作所为,既不翻脸,也不吵闹。你玩你的,我乐我的,互不干涉,互不打扰。任全业不在家的时候,张应芳经常夜宿县招待所,让一些标致俊秀的男歌手、男下属侍寝,反正是夜夜有人作陪!
深宅大院里,时常都是任远娇和王大牛两个人在家,家里用了一个保姆,只是早晨六点上班,晚饭后收拾完了就下班回家去了。
任远娇对他非打即骂,还常常用钢针扎他。每当夜色来临,王大牛就像踏进了鬼门关!
有一天,王大牛正在自己屋里写作业,任远娇在她自己的卧室看黄片,边看边指着视频中的女人骂张应芳,“张应芳,你就是个骚狐狸精,这个女人就是你,你真是个贱货!不许我的妈妈上门,也不允许我带男同学回家,老娘就是破罐子破摔,就是不去上学,就是不去工作,专门住在家里恶心你,欺负虐待你的亲儿子!让你的儿子当我的狗,以泄我心头之愤!”
看到脸红心跳之时,朝外吼道“小王八蛋,快点过来!”
王大牛放下正在写的作业,急忙来到任远娇的房间,哆哆嗦嗦地站在门口,既不敢问也不敢动。
“老娘出汗了,去打盆水来,给老娘洗澡!”任远娇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命令道,两眼还在不舍地看着电脑屏幕。
王大牛看着电脑屏幕上的妖精打架,他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壮着胆子说“想洗澡到浴室去洗不是更爽快吗?”
任远娇摸出钢针,“叫你干啥就干啥!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
一见钢针,王大牛浑身一个激灵,“我这就去打水!”转身跑了出去。
“贱货养的王八羔子,不给你点厉害你还敢顶嘴了!”任远娇喘着粗气恶狠狠地说。
王大牛端来了洗澡水,帮任远娇脱去了鞋子。
“你他妈听不懂人话?让你帮我洗澡,不是洗脚!”任远娇脱光衣服,赤裸裸地坐在椅子上,“从上到下,认真擦洗,弄疼老娘了,看我不扎死你!”
王大牛抖着手用湿毛巾给她擦拭着身体,偶尔瞟一眼电脑画面,屈辱,紧张……
擦到胸前时,任远娇出了哼哼的呻吟声,王大牛吓了一跳,“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擦疼你了……”
“别废话,继续往下擦!”任远娇厉声喝斥道。
王大牛只好战战兢兢地往下擦去,擦洗干净以后,任远娇命令道“现在你替你那浪妈赎罪,好好侍候老娘!”说着随手一针,扎进了王大牛的胳膊上。
王大牛疼得浑身一抖,急忙轻手轻脚地给她按摩……
整整一夜,任远娇变着花样折磨着王大牛,以满足自己变态的需求。
天亮了,任远娇也困了,倒在床上呼呼睡去。
王大牛回到自己的卧室,看到浑身上下扎得密密麻麻的针眼,身上到处是火辣辣的疼痛,大腿上一片片青紫,都是任远娇掐的拧的。中间的地方已经破了皮,往外渗着血水……
王大牛感觉到受到了极大的伤害,真是生不如死,在床上睡了两天,除了保姆每顿送饭外,没有一个人看他一眼。
又过了几天,任远娇和一帮男痞子喝完了夜酒,回到家中。一进门便大喊一声,“小王八羔子,滚过来给老娘洗澡!”随即就回到卧室,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嘴里还嘀咕着,“一帮子混蛋,玩弄了老娘,还让老娘给他们洗干净!你们整老娘,老娘就整张应芳的儿子。老娘受的委屈要在这个小混蛋身上还回来!”
王大牛刚端着热水走到门口,见任远娇睡在床上,嘴里骂骂嚷嚷着要让他还账,心中暗道这一夜的折磨怕是免不了了!与其这样受辱受罪,还不如离家出走,无论天涯海角,只要离开任远娇这个恶魔,逃得越远越好!
主意打定以后,王大牛偷偷摸摸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胡乱卷起几件衣服,趁着夜色离开了南海县。
这件事距今已经十四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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