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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他跳水的姿势不对，所以溅起了一阵很大的水花，把坐在池边的教授溅湿得像落汤鸡一样，他手中的烟斗也熄灭了。

  &1dquo;喂！小子，没想到你的游泳技术还是那么菜。现在，趁我还没被淹死，快点浮上来吧！”埃勒里苦笑着游了过来，躺在大理石上，并把波恩警官的报告取出来，&1dquo;我看看写些什么？”他先浏览了第一页，&1dquo;嗯！没写什么重要的事，不过，看来波恩还满勤快的，他已经跟汉可库当局联络上了。”

  &1dquo;哦！写些什么？”教授弯腰在点烟斗，&1dquo;那边有消息了吗？”

  &1dquo;还不是一些报告，诸如庞校长的解剖记录，以及整个调查经过。但是，这些老掉牙的东西我早就知道了！何况报纸上也早已登过了。——咦！这是什么？我念给你听——他说安都鲁·庞的命案与汤马斯·布拉特的案子无关，至少截至目前为止，他们慎重地调查了庞的一些旧信件，并未现有任何关联，哼！真是&1squo;了不起’的报告。”

  &1dquo;模范文章。”教授无奈地笑笑。

  &1dquo;这就是有关阿洛约事件的经过，现在再回到凯加姆湾事件吧！”埃勒里翻开第四张，&1dquo;嗯！这一张是拉姆仙的验尸报告。这些我们也已知道，尸体上并没有其他的暴力痕迹，内脏也没有被毒杀的反应，唉，还是老套。”

  &1dquo;你昨天不是问过拉姆仙医生，布拉特是不是被掐死的？他怎么回答？”

  &1dquo;他说肺部并没有窒息的症状，所以不是被掐死的。”

  &1dquo;但是，你又为什么会怀疑他是被掐死的呢？”

  埃勒里转了转手腕：&1dquo;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疑问，只是因为尸体上并没有其他受伤的部位，所以我认为他的死亡也许相当重要，致命伤一定是在头部，而据拉姆仙的报告，可能是头部遭到钝器重击或是被枪射击。我考虑这种种，认为前者较有可能。”

  教授将脚抽了上来：&1dquo;也许吧，其他呢？”

  &1dquo;凶手的行径路线也没有线索。”埃勒里摇摇头，&1dquo;因为没有海湾附近车站乘客的名单，而公路警察也无法从道路两旁的住家得到线索，甚至也没有现在星期二晚上有人靠近凯加姆海湾。”

  教授叹口气说：&1dquo;正如你所说，这是一个没有收获的工作。凶手可能坐火车、计程车或船前来，但是这些也都是未知，搞不好还是坐水上飞机哩！”

  &1dquo;哈！哈！这想法不错。”埃勒里笑了起来，&1dquo;不过老师，你千万不可以把&1squo;不一定’当成&1squo;不可能’，我过去就常犯这个错误。”埃勒里再翻到下一页，&1dquo;来，再看看剩下的吧！”埃勒里端详了一会儿，&1dquo;接下来，就是凶手把尸体绑上图腾棒的绳子。”

  &1dquo;是图腾柱！怎样，还是没有收获吗？”亚多力纠正地说。

  &1dquo;哦！真对不起，是图腾柱。他们说这种绳子很普遍，在任何的五金杂货店都买得到。虽然他们在附近十哩内的商店都找不到线索，但埃夏姆检察官强调他会继续派手下去调查。”

  &1dquo;嗯！这些人还真有耐心。”

  埃勒里无奈地叹口气：&1dquo;我相当不欣赏这种人，但毋庸置疑地，有时候他们也会解决问题&he11ip;&he11ip;绳子打结的地方，是波恩警官最得意的目标。但结论是——零。那是外行人的打法，不过还算牢固——这就是波恩那个专家的高见。看来你我都会打这种结。”

  &1dquo;我可不一样，我以前作过水手，对各式各样的结都有兴。”

  &1dquo;原来，你以前就和水有关系了！啊，等一下，这边有保罗·洛敏的消息。”

  &1dquo;是不是那个太阳教徒？”

  &1dquo;对，就是他——泰山。”

  亚多力听了，不由得捧腹大笑：&1dquo;喂！拜托！你这乱用字眼的习惯能不能改一改呀！”

  &1dquo;哼！”埃勒里顽皮地皱皱鼻子，然后又正经八百地说，&1dquo;过去的经历不详，只知是在两个月前在匹兹堡跟那个埃及老头碰面，其他的就不知道了，至于他以前的形迹则无从查考。”

  &1dquo;林家夫妇呢？”

  埃勒里把纸放下：&1dquo;你知道些什么吗？”

  教授摸了摸胡须：&1dquo;你也注意到了吗？那对夫妇在点怪怪的，他们的生活品质相当高级，不过我就是说不出哪里不对。”

  埃勒里再取出文件说：&1dquo;伦敦警察总署说他们并没有现帕西·林和伊丽莎白的名字和相片资料。但我们不能太快下判断。伦敦警方说，他们将再调查犯罪名单，因为，他们自称为英国国民，英国就该存有他们的档案资料。”

  &1dquo;哦，真是乱七八糟呀！我的脑袋快受不了啦！”

  埃勒里认真地看着教授：&1dquo;怎么，你现在才知道呀？我过去解决的大大小小案子，从来没有一件像这次这么复杂的。你现在恐怕还不知道布拉特太太和他们家司机的事吧？”

  &1dquo;什么？还有问题啊？”

  &1dquo;嗯！”

  埃勒里一五一十地把一小时前生在布拉特家书房的事，告诉亚多力教授。

  &1dquo;怎么样，听清楚了没有？”埃勒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