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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片里的她和方宇航站在台上，身后是正红色的幕布，明亮的灯光罩在他们两个人身上。

  她紧张得握着话筒的手在抖，而方宇航穿着白衬衫，眉眼浅笑，已初露大人模样。

  她莫名感觉这张照片眼熟。

  但想了许久也没想起来在哪里见过。

  直到在回北城的路上，她包里有个红本子掉下来。

  日期还是鲜出炉的5.21，她坐在副驾驶翻开，上边的照片亦是红色背景，她和方宇航穿着情侣白T，方宇航挨得她极近，她的笑却带着一点儿臭脸，因为在早上出前，两人因穿白衬衫还是白T产生了争执。

  最后还是选择听从佟真的意见，穿着白T拍摄了会陪伴他们一生的照片。

  佟真问他，&1dquo;为什么非要穿白衬衫?你平常上舞台都是白T，简简单单的不好么?”

  方宇航沉默几秒，挑眉：&1dquo;你真的不懂?”

  佟真：&1dquo;我需要懂什么?”

  方宇航：&1dquo;算了，穿白T。”

  彼时的方宇航早已学会了妥协。

  而佟真尚未get到他的点，在看到这张照片时，脑海中忽然捕捉到了什么东西。

  她问方宇航，&1dquo;你还记得那场朗诵比赛吗?”

  方宇航正开车，车里放着深海蓝鲸乐队的歌，他一如既往地懒散，&1dquo;忘了。”

  &1dquo;你是不是从那时候就喜欢我了?”佟真说：&1dquo;我不笑你。”

  方宇航斜睨她一眼，&1dquo;没有。”

  佟真翻出前几天在家里找到的照片，将其放在阳光下，放置了多年的老照片带上了岁月的昏黄色调。

  她说：&1dquo;这照片好像我们的结婚照啊。”

  隔了会儿，方宇航说：&1dquo;你的错觉。”

  佟真：&1dquo;&he11ip;&he11ip;不信你自己看。”

  方宇航摇头，&1dquo;我要开车。”

  但等到晚上回家，佟真在书房的抽屉里现了另一张照片。

  依旧是浸染了岁月痕迹的老照片，背景是正红色，少年和少女站在幕布前牵着手鞠躬。

  那天她很没出息地丢了脸，而原本可以做好的方宇航摆烂，并义无反顾地站在她身边。

  她翻到照片背后，那里用稍显潦草的字迹写着：

  和她一起站在台上，摆烂好像也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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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很多年后，我们都会忘记曾经历过的事。

  那些在大人眼里不值一提的，不过是一次失败的小事。

  但我们永远会记得当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