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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聪!快过来,找到他了!”有人在不远处喊着邹聪的名字。随后我听见一串的脚步声朝我过来,一大群人围在我身旁,一些手把我的上半身从地上托起来,拖住我向后走去,我没有办法睁开自己的眼睛,似乎所有的力气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流失殆尽了。我感觉自己身处于一个未知的混沌之中,身体的每一处感官都失去了知觉。
“你来找我了?”一个声音从不远处飘过来,传进我的耳朵里。我四处张望寻找那个声音的源头,我看见了王建,他仍旧穿着那次去游泳时穿的那件衣服,浑身上下淌着水,蹲在南湖边上,双手抱着膝盖,抬起头,用一双幽怨的眼神看着我。我的眼睛紧闭着,但他就这样出现在我的眼前。他说,“你是来带我回去的吗?”
王建的声音带着无法名状的哀伤:“这里好冷,风好大,我睡不着,我想回去找你们,但是我迷路了,我找不到回去的路。终于等到你了,你带我回去吧,我好冷!”王建蹲在地上,浑身颤抖着,他用祈求的目光看着我,期待着我的答复。
“王建,你不应该在这里的。”我轻声地对他说,“你知道的,你要去另一个地方,你不再属于这里了。”
王建站起身来,说道:“我不想去别的地方,我想留在这里,我想你带我回去!”他朝我走过来,他的眼里面露凶光,“你是不是不想带我回去?”
“王建你听我说,你回不去了,我也没有办法带你回去,你和我们那个世界已经没有联系了,你知道吗?”我试图说服王建。
“我不听!你们好自私,让我一个人留在这里!”王建的声音带着懊恼,突然,他沉默了,他的眼睛里露着凶光,他怒视着我,大吼着朝我扑了过来,冰冷的双手抓住我的脖子,他朝我吼着,“为什么偏偏是我?为什么偏偏是我?”
我的脸上传来的一股剧烈的疼痛使我从混沌中脱离出来,我睁开了双眼。此时天已经蒙蒙亮,边上的邹聪一个劲地拍打着我的脸,看见我醒了,他的手就停在半空中,然后迅地抽了回去。“你醒了就好,你的脸差点被我打肿了!”邹聪很抱歉地对我说。
我看见邹聪、刘凯、吴名和方传华都聚拢在我周围。据他们说,昨天他们找了张诺一晚上,但是一点收获也没有,邹聪在搀着我往前走的时候,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把我松开之后就现我跟丢了,于是开始到处找我。但是我想不通当时我为什么能够从抓住我肩膀的那只手里挣脱出来,我明明清楚地记得那只手把我死死抓住,使我站在南湖边缘无法动弹,我即将被那只水鬼轻易地拽进水里,但是这突然的危险又眨眼间消失了,我安全地躺在南湖边上,被几个大老爷们围着。
我从地上蹦了起来,环视了南湖一圈,我想找寻王建的踪影,但是南湖周围只有光秃秃的一片沙地,没有王建的痕迹。似乎他只存在于我的幻觉当中,但我的心底冒出一股强烈的预感,我的预感告诉我这件事绝对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我对邹聪他们说:“我们上次并没有把王建送走,我们只是驱赶了他,把他从他的坟墓边上赶到了南湖边上!”
“这怎么可能?我们那次明明为他送行了呀!”刘凯有些不相信。
“我看见他了,他当时就蹲在南湖边上,我知道这是幻象,但是我真的能够感觉到他的存在,他说他很冷,他不想走,想我们带他回去!”我对刘凯说,“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当时生的事情,王建当时就站在我的面前,他质问我为什么死的是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我的情绪很激动。是的,相比王建来说,我们是无比幸运的,我们这群人就相当于是堆放在罐子里的纸团,等着被南湖的水鬼用抓阄的方式杀死,而王建就是第一个被抽中的倒霉鬼。我们是幸运的,那只水鬼放我们在鬼门关外挣扎了这么多天,已经是对我们天大的施舍。但在我们活着的这些天里,我不得不对死去的王建产生怜悯之心。出现在我眼前的那个幻象或许是我的心理作用吧,我宁愿朝着这方面去想,我希望王建能够在另外一个世界活得好好的。
刘凯他们在昨天晚上绕着南湖搜寻了一整夜,也没有找着张诺,估计他没有往这边来,但是他去了什么地方,我们也不知道。在之后的四五天里我们也没有见到他的踪影,他似乎从医院跑出去的时候就人间蒸了一样音信全无。学校方面联系了张诺的家里,没有找着张诺,于是通知了校卫队。在学校和校卫队的合力寻找下,他们终究还是没能找到张诺,张诺的离去成了一个谜题,是死是活也终究没有答案。
这不是我们听到的唯一的消息,另一个消息是吴名已经开始收拾他寝室里的行李物品,他已经以精神状态差为由向学校提交了休学申请,鉴于我们寝室接连有室友出事,学校巴不得我们每个人都休学回家。于是果断地同意了。至于吴名要走的理由,我们即使不问也知道,他想趁着那只水鬼在他身上做上任何印记之前,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以免惹祸上身。
他的决定是明智的,我们心里十分明白,即使吴名为了哥们儿义气留在这里,他也绝对帮不上什么忙,就像往抓阄的罐子里再放进去一个纸团,不可能把伸进罐子的那双手怎么样。所以吴名走地很坚决,他默不作声地收拾完自己所有的东西,走得时候没有和我们中任何一个人打招呼——他开始像躲避瘟神一样躲着我们。
我们确实是瘟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在得知吴名走后,我和邹聪也一致建议刘凯像吴名那样离开这里,但是刘凯没有同意,他说走能够走,但是如果真的惹祸上身了,那么走到哪里都是一样,他想留在这里,做一些有实际意义的事情,毕竟王建不能白死,我们其中任何一个人都不能白死。
“那么你呢?”邹聪问方传华,“你现在离我们远点还来得及!”
方传华笑了,他笑得很平静,按他的话说,他研究了水鬼四五年,如果见到真的水鬼就退缩的话那岂不是成了好龙的叶公,何况他的同乡刘凯是他要好的玩伴,他既然趟进这滩浑水,就不能自己一个人出去。
说起来这里最能帮得上我们忙的人必定是方传华无疑,他研究了水鬼四五年,在之前解释了我们遇到的各种疑团,留下的资料又让邹聪想出“钓水鬼”的办法,尽管后来证明是失败的,但让我们看到了难得的曙光。也让我们意识到,光靠我们几个人的大脑和力量远远不够,我们需要找一些愿意和我们趟这趟浑水的帮手,才能增加我和邹聪活的希望。
方传华说在他的村子里倒是有这么一个老人,年轻时在外面跟着别人学了几年的邪术,但是一直没有见他用过,自从那次村里闹水鬼之后,有很多人把他奉作大师,请他在村里的水库做了几次法,但是见不见效的不是很清楚,因为之后的不久那座水库的水就被放干,上面种上了几排整齐的杉树。方传华建议我们或许可以去找一找他,碰一碰运气。
方传华提到的那个老人或许是一个能让我们碰一碰的运气。我们在一起商量之后,决定利用几天之后的校庆假期去方传华的家乡,一来碰碰所谓的运气,二来散散心,扫一扫埋藏在心里的阴霾。这所学校的校庆是在每年的九月末,一直延续到十月二号,这六天的时间里是不需要上课的,学校忙着邀请地方上的官员参加校庆,以便拉拢关系,吸引投资,这个当口对于我们的管理是一年之中最宽松的时候。
在等待六天假期来临的这几天时间里,邹聪说他要做一件事情,一件他不知道对错但是一心想动手去做的事情:他要向张倩雅表白。尽管从开学到现在他和张倩雅一共才一起上过三节公共课,人家张倩雅甚至不知道学校还有邹聪这么一号人。但是邹聪选择要这么做,这件事他可能在脑子里计划了不是一天两天,其中可能还有和张倩雅从陌生到熟知的一段过程,但是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不得不省略掉中间重要或不重要的环节。
邹聪看多了国外乱七八糟的各种小说,一直很欣赏小说中各种绅士贵族生离死别时玩的那套浪漫,但是他的浪漫没有人懂,甚至有可能变成笑话。邹聪管不了这么多,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时间多不多,他想做而且现在就要去做,他不想再带着遗憾去面对未来的恐惧。
邹聪打算用楼下表白这种俗到掉牙的方式去张倩雅的宿舍楼下宣泄自己的爱意。与此同时我们几个需要每个人捧着一束用五颜六色的小灯泡拼成的玫瑰花站在他的后面,为他撑撑排场。我们不用想都知道这次表白肯定会变成一出幽默剧,邹聪朝思暮想的张倩雅同学也铁定不会出现,所以我们不用担心张倩雅会因此受到我们噩运的影响。
我们感觉邹聪的这个想法很扯,他自己要去扮小丑那是他乐意,他想去完成自己的遗愿,自然不会太计较之外的东西,但是一牵扯上我们,我们是临死也要面子的人,自然不会由着他这么干。但是在邹聪的再三恳求下,我们选择了妥协。但是提出一个条件,必须是晚上熄灯之后再去,以减少我们的曝光率。
于是整个白天邹聪带着方传华都在外面跑着准备着晚上要用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和刘凯待在民俗协会办公室,我用闲下来的时间把最近遇到的情况写成一篇简短的材料到了网上,试图寻找和我们有同样遭遇的人能够给我们一点启。
刘凯在寝室的时候倒是没闲着,他在应付水鬼的事情上比我和邹聪还上心。他把我们放假六天的行程和住宿全部安排好了,顺带还列出了一些礼品清单——我们去找方传华村里的老人总不能空着手去,不管找不找得到解决的办法,起码必要的礼数是要懂的。
晚上,我和刘凯吃完饭,回寝室了一趟,原本我是极力反对回去的,对我而言那个地方给我带来的恐惧比南湖差不了多少,那张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庞在我头顶上方俯视着我的情景现在仍能在我的脑海里清晰显现。但是我们必须要回去,我们要去收拾那六天行程里必备的衣物和其他用品。原本我打算花一些冤枉钱在外面买一两套衣服算了,但是刘凯一直在我旁边试图用他的一番话来说服我。
“我敢断定那只水鬼现在不在我们寝室,”刘凯说,“你想想,王建溺亡到现在过去了将近有半个月的时间,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你和邹聪都生过很多危险,最终全部化险为夷,那只水鬼本来有大把的机会要了你和邹聪的命,但是到现在你们仍然平安无事地活着,反倒原本相对安全的张诺突然之间出了事,你能想到这说明什么吗?”
“我不懂你的意思!”我被刘凯说得一头雾水。
“我目前还没有搞清楚整个事件的缘由,希望能在方传华村子里的那个老头嘴里得到答案。”刘凯想了想,继续说道,“但是我感觉这件事情不会像我们想象的这么简单,就拿张诺身上生的事情来说,本来他身上出现的抓痕和你、邹聪身上的印记完全不一样,加上他莫名其妙地和水鬼进行交易,这显得很不合常理。”
“你是说张诺他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对我们说实话?他当时在医院里撒了谎?”我若有所思地说。
“撒谎倒是没有,和水鬼进行交易这一段应该是真的,但是为什么去交易的原因他却只字未提。要知道,那可是只水鬼,一只刚刚差点就废了他一只右手的水鬼,他没有得到任何能保证他安全的承诺,怎么就敢一厢情愿地去执行他口中所谓的交易?”
刘凯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他在怀疑张诺在叙述他那些天的遭遇上对我们进行了很大程度的隐瞒,有一些重要的秘密我们没有在他身上掘出来。但是现在谈论这个为时已晚,张诺自从跑出医院大门就去向不明,生死未知。我们也不能指望再从张诺口中得到什么讯息。另一方面,那只水鬼也并不是单纯地想杀人那么简单,要说找替死鬼,它已经找到王建了,按理说它应该安心地投胎去才是,但是后面生的事情证明它并没有。邹聪认为这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预谋。
在刘凯的鼓励下,我鼓起勇气向寝室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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