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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爸爸在电话里和他说的虽然不多，可每个字都是重点。

  这会儿，徐御之一想到张峰来那张脸，就想上去抽他。

  安静的会议室里，两个人只能听到彼此清浅的呼吸声。

  也不知道到底过了过久，周漫漫在徐御之的怀里稍稍动了动，还未开口说话，就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怎么了？是不是这个姿势不舒服？”

  摇了摇头，周漫漫指尖拽着徐御之的袖口，喃喃低语。

  “你怎么来了？”

  “我来接你下班啊。”

  明知他是在随口胡说，可周漫漫依旧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

  “那你得多等会儿了，我还没到下班的时间。”

  听着小姑娘没什么精神的语气，徐御之放在她后背的手掌紧紧拳了拳，随即又缓缓松开。

  “没事，我就是在这儿横躺着等你，你老板也不会说什么的。”

  闻言，周漫漫淡淡的抿了抿嘴唇，尤显无力的将头靠在了他的胸口。

  将双手从她后背收回来，徐御之握住小姑娘的手，十指相扣。

  好一会儿，两个人都没再说话。

  她什么也没主动说，他什么也没主动问。

  可两个人就是觉得彼此都清楚对方在想什么。

  “徐教授。”

  “嗯？”

  “晚上我们能去吃麻辣锅吗？”

  顿了一瞬，徐御之紧了紧握着小姑娘的手指，沉声应道。

  “好，我们去吃麻辣锅。”

  他音落，半晌，周漫漫才又喃喃着开口。

  “我今天想吃特辣的。”

  动了动嘴唇，徐御之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小姑娘的额头，犹如羽毛轻拂。

  “好。”

  “漫漫。”

  “嗯？”

  “你听过一句话吗？”

  “狗永远都是狗，但人不一定永远都是人。”

  闻声，周漫漫默了几秒钟，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那已经不是人的人，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呢？”

  听着小姑娘有些冷淡的声音，徐御之无声的勾了一下唇角，墨色的眸子里透出一阵冷光。

  嘴唇微张，他轻哼一声，缓缓开口。

  “会下地狱。”

  *

  下午六点多，徐御之的车子出现在大宅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