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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并不知道这些话红究竟听进去了多少,不过后来我才发现,红的瞄准只是做了个动作而已,因为他从来不习惯于向人的脑壳开枪,心脏才是他的瞄准点。照他的话,因为他人矮,要瞄准眉心的话还得特意抬高手臂,多累。但是这些都是后话了,那天晚上,我始终觉得,我抱着合作的态度、红抱着单打独斗的想法,一起冲进了目标的楼房。不可否认,红的枪法的确出神入化。黑漆漆的屋子里,仅凭着一丝新月的光芒,红便能迅速发现来人,并且通过脚步声准确判断他的方位,然后开枪。我们两个孩子原本便容易蒙混过关,在他们吃惊的时候,命已经归西。顺利地闯到了楼房的中枢——自然大部分是红的功劳,我正像先前说的那样给他做支援掩护而已——我发现事情有些不太对,那么重要的地方竟没有一个人防守。红仔细地朝地上墙上天顶上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踏足进入。一瞬间,我感到左前方什么东西动了,眼睛看不到,耳朵也听不到,但真真切切地感到了,伸手猛地拉过红,向右侧卧倒。霎时,一道亮光从我们伸侧闪过,那是激光,在我们边上的地板上烧出了一个一公分左右深的小洞。起身,我们撤出了那条走廊,躲在转弯角的墙边,红看着我,“你怎么发现的?”“各有所长,看来使我们敏感的不是同一类事物呢。”我耸肩,左手背一阵火辣辣的感觉,我抬起手,添着被激光擦过的擦痕。红看了看我的伤口,不甘心地转过头,我微笑着,“这不是你的责任。现在怎么办?”红无言,不除掉那些激光头,我们是无法前进的,但那些东西的位置实在太隐蔽了,即使是红,看来也无法分辨。“如果激光像刚才那样射出来,你有把握打掉那个源头吗?”我问道。红看了看我,想了一会儿,“应该可以,从它的划过的轨迹可以判断出源头。”“我有个想法,要听吗?”知道他不会情愿点头,我继续说了下去,“我进去房间里,你趁着激光射出的时候把激光头解决掉。”红惊异地抬头,“你这是送死,里面根本不知道有多少机关。”“我对点子仪器有点特殊的嗅觉,像刚才不也躲过了。”我的语气很轻松,“而且重要的是,我们一直在这里根本不是办法。”红咬着嘴唇,“死了别怪我。”“怎么会呢。”我与红换了个位置,红握紧了枪,“准备好了吗?我进去了。”见红点头,我转身踏入走廊,闭着眼睛感受着。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样奇异的能力,但似乎我与电子有着什么缘分,不仅比常人更容易玩通那些电子设备,也能感受到它们的存在,像被呼唤着一般。“左上!”我喊着,向右躲闪,一道激光射来,接着两声紧连的枪声,墙角什么东西粉碎了。干得不错,红的身手实在了得。“右边!”“正前上方!”五个价格不菲的激光头被击落,我确信了没有其他危险,呼唤着红跟上。接着的一路便再没遇到什么棘手的问题,我们解决了所有的人,拿了他们手上的情报,解除了楼房的警报系统。返回时,竟发现有一个还未丧命,垂死地拉着我的裤脚。“你们……是……谁!”我不做他想,给他补了一枪,准备离开,却发现红盯着门口的一桶红色油漆。他拿起刷子,在墙上乱涂了一通。“这是什么?”“什么也不是,走吧。”我朝那涂鸦凝神看了会儿,“说不定你很有印象派绘画天赋,这像不像一朵在燃烧的莲花?”红回头看了一眼,无趣地回答,“你还走不走?”我跟上了他,虽然任务顺利完成,但红一路上一语不发,回到家,他早早便睡了。我在工作室里呆了会儿,洗澡后回卧室时,红已经睡着,但看起来睡得不太安稳。被子被他踢掉了大半,眉头还紧皱着。今天他应该很不服气吧,也许他从来没有过需要别人帮忙才能完成的任务,但这次不同了,他被人救了,救了他的人还为此受了伤,这对他来说也许是一种耻辱——虽然我倒没觉得什么。我走近,想帮他把被子拉好,却在弯腰的时候把他弄醒了,一枚刃从枕头底下被抽出抵着我的颈动脉。“是我。”我出声,“我来帮你把被子拉好,这样会着凉的。”停了一秒,红拿开了刃,“我自己会弄!”“那么好吧,别再踢掉了,明天还有另一半工作。”我开始爬楼梯。“我知道!”唉,小孩子不是该多撒撒娇吗,我在心中感叹着,红如果撒娇的话应该会很惹人疼爱吧。第二天的任务,是解决同一个机构的另一个分部。红比前一天显得更加冲动,一个劲地向前冲,像要挽回名誉一样,急躁地行动着。我想要提醒他别太意气用事,无奈要对付的人数实在太多。混战中,等我想再次寻找那个身影时,却发现已经与红走散了。心中喊着不妙,我开始做下一步计划。凭红的实力,我知道他的存活率绝对比我高,但是今天的红很反常,再好的身手一旦心情烦躁了,总会露出破绽。我抬头无意中看到走廊上的监视器,心里有了主意,一路向监控室冲去。抓了几个人问,终于找到了监控室,我把里面的人清理干净,留了一个活口,让他告诉我各个画面对应的监视器的位置,确认了以后一枪把他送去他的同伴的地方,我开始推断红的位置。等我判断出红的所处,冲进那个房间的时候,所有的人已经都命丧黄泉了,红无力地靠在墙角,看到我竟微微露出了个微笑,那是个极美的笑,像春日里的花儿那么娇嫩,又像夏日里的那个艳丽,却更有秋日里的凄凉。“你怎么找到我的?”“按照被你打坏的监视探头的顺序推算出来的。”我粗略地回答着,蹲下,手覆上他的额头,果然,很烫。“太逞强了!发烧了的话,为什么不早点说!”“我才不要变成你的后腿。”红嘟囔着,“不过这也是最后一次了,刚才有个人说了,这幢楼很快就要爆炸了,你快出去吧。”我一愣,立刻把枪塞回口袋,伸手把他抱起来。“你做什么?我才不要你来救。”红的热度似乎很高,使得他说话都显得无精打采了。“你要我弃搭档不顾吗!”我抱紧了他,开始奔跑,“有力气剩着的话,就紧紧抓着我别掉下去。”红不说话了,双臂牢牢地环着我的脖子,我加速奔跑着,心也加速跳了起来,红才12岁,我也才15岁,怎么可以死在这种地方!冲出大楼,我朝空旷的地方跑着出百米多,身后的楼爆炸了。爆炸风把我吹得在地上翻滚着,但始终没有送开手。终于停下了,我看看红,他已经难受地开始喘气,不过似乎并没有受伤,我才松了口气。我把红背了回去,到家时,他已经趴在我的背上睡着了。我把他放到床上,给他擦了擦脸,盖严实了被子,忽然觉得天旋地转,接着便没意识了。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红的床上,红就坐在旁边,用不知什么表情看着我。“我怎么会睡在这里?”我坐起身,“你的烧退了吗?”“有空关心别人之前,先关心关心自己!”红塞给我一碗糊糊的东西,“我又没本事把你弄到上铺去。”我看看碗里的东西,皱了皱眉,“这是……什么?”“粥阿,”红不以为然,“我往饭里倒了点水,煮了一下,然后觉得光这样没营养,又打了个蛋进去,拌了点肉松,倒了点牛奶……”红的声音越来越小,“……总之,结果就变成这样了。”我大开眼界地点点头,拿起调羹舀了一勺,塞到嘴里,“……红,以后还是我来做饭吧。”“病人别挑三拣四的,快吃,吃完吃药。”红站起来,低头把水和药放在床头,“……是我把感冒传给你的,还有……谢谢你……救了我。”我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半勺子粥送到嘴里差点呛住,抬头瞄了瞄红有些尴尬的脸,收回了开玩笑的心,“没什么好谢的,我们是搭档。”红看着我把粥和药都吃了,收了碗,突然站起坐到床边,神情很严肃。“紫,你有没有过女朋友?”我刚想为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感到高兴,却被他的后半句咂舌,“别开玩笑,我才15岁。”“有没有吻过别人?”“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真开始怀疑红的年龄是不是少算了几岁,“当然没有过。”“没有骗我?”“我为什么要骗你?”“将来也不会骗我?什么都不会瞒我?”我笑了,“我们是搭档嘛,自然不会骗你瞒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发誓。”红盯着我看了会儿,“好,你发誓。”我心里琢磨着红怎么突然对我的态度大变,但面前的孩子,我早已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伙伴、自己的弟弟。我从红的枕头下摸出他的刃,确定是没毒的那种后,划破了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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