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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耸耸肩：“我甘心情愿。”

布鲁斯不想胡乱调戏他，迪克阳光又开朗，是个很棒的男孩：“你情愿做出牺牲，总是如此吗？”

夜翼没有笑：“不。把嘴闭上吧，我们对你了解的很透彻，布鲁斯，不需要过多理解。很感谢你救了杰森。”

“提宝显然很想了解我。真难想象提宝这种乖乖学霸会有如此叛逆的造型，只要他愿意给我唱一段rap，我可以让你的个人资料库里增添一份收藏。”

提姆怦然心动，在蝙蝠侠对黑幽灵描述中‘性格类似捣蛋鬼，有义警原则，用伪装出的人格作为掩饰’，其他的都是对战斗力的描述和预估，没有看到精准可靠的心理侧写。

杰森微微垂着头：“别这么严肃，迪克。布鲁斯永远不会是我们的敌人。”

迪克严肃的说：“我知道。但他依然危险——对于你们的婚姻而言。看看他的漂亮脸蛋，浑身上下散发的魅力，能在魅力方面打败布鲁斯韦恩的只能是一个嘴甜又年轻的布鲁斯韦恩。”

杰森的小脸蛋红彤彤的，虽然在吵架和口嗨时反复玩婚姻梗，但在另一个当事人在场时莫名其妙的羞耻：“不论怎么说，我们曾经有过一段很美好的日子。”

黑幽灵：“是的。蝙蝠侠当时的愤怒和无助增添了乐趣。当时我和他在屋子里装满了摄像头和窃听器，杰森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注视下。”

杰森不觉得好笑了：“好变态啊，我想报警。”

迪克敬了个礼：“你好，先生，我就是警察。是您的丈夫监视您的一举一动吗？”

蝙蝠侠刚刚查询了瞭望塔上爆音通道的充能状态，矫正对伊甸宇宙的定位，明天就能把人送走，他在加入聊天室的十几年中，听说过蝙蝠们轮流潜入伊甸宇宙去看韦恩一家的幸福生活，但他出于担忧没有去过，只在群里看照片和视频就很满足了。因此在需要时需要临时要定位。一转头就发现他们又开始了，只要提宝在调整摄像头追踪他的微表情。“你的目的。布鲁斯，你为何而来。”

布鲁斯无语：“我在重温自己去过的所有宇宙。你以为托马斯是怎么进群的？”

蝙蝠侠严肃又沉默的盯着他，一束光从上方落下，被特质的披风材料所吞噬，黑漆漆的蝙蝠侠看起来依然是黑漆漆的：“你总是一个有很多计划的人。”我很难相信你此行的目的只是看看，如果不是夺取杰森，就有可能要达到别的目的。

……

【蝙蝠聊天室】

托马斯：[伊甸宇宙的定位？皮下？皮下是什么意思？]

黑幽灵（皮下是杰森）：[哦，这个意思是布鲁斯去别的宇宙了，另一个人暂时登录账号。把账号当做表皮面具的话，下面是其他人就标注一下。]

黑幽灵（皮下是杰森）：[只有卡尔和我会上这个账号。标注身份，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卡尔很难模仿布鲁斯的语气，在这里发言会被其他人怀疑的。恋爱脑叫了一声拉奥都会被怼半天要求证明身份否则踢出去。

托马斯：[他去哪儿了？别的宇宙？有危险吗？]

主世界：[黑幽灵现在在不够聪明的侦探那儿，发生了一点小摩擦是吧？不用问我也知道。没事，我们跨越宇宙虽然不算家常便饭，也是有稳定可靠的技术。]

黑幽灵（皮下是杰森）：[小摩擦？fuck，我本来要一起去的，卡尔拦住我了。不够聪明的侦探老东西你给我等着！你的杰森是所有杰森中最不幸的一个，你竟然还敢和小黑猫发生矛盾。永远怀疑一切，但是杰森死了就是死了不用找也不用复活是吧？]

不够聪明的侦探：[no！]

不够聪明的侦探分享了一个视频。

监控视频压缩到渣画质，放小屏播放还是很清晰的，并没有剪那些奇怪伦理哏，而只有黑幽灵掏出武器的五秒钟，证明是他准备动手的。

黑幽灵（皮下是卡尔≈杰森）：[唉哟，不要冲动。]

origal：[冷静。]

在孤独堡垒的操作台前，杰森冷笑：“布鲁斯眼睛里带着录像用隐形眼镜，身上带了三个款式的微型号录音器，我们会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是谁满含敌意。”

卡尔：“嗯好的，托德先生，请问你如何回应和凯瑟琳女士，以及（利爪）卡若琳小姐和（利爪）查理小姐的绯闻，还有和您关系密切的红发亚马逊独裁者，以及奥利弗奎恩总裁和他漂亮的红头发养子。坊间传闻您摆平了她们。凭借一些肉眼可见的特殊之处。”

杰森瞥了一眼录音笔：“我和奥列弗之间清清白白，不存在任何多余的感情，可以说是不太熟。”

……

在黑幽灵再三保证自己不是来抢走杰森的，也保证在蝙蝠侠不在场的时候不对杰森灌输一些包括‘bds’和一统哥谭的煽动性言论，也不会制造一些涩情的误会——以玛莎的名义发誓。

“不管对错，有煽动性的就不行。”杰森需要的或许不是克制，但必须冷静。

杰森安静的思考，如果一个布鲁斯反对我的行为，那是老头子永远担心。而两个布鲁斯都在担心，可能‘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到特别锱铢必较的程度，确实不太必要。

结果就是他们真的转移到藏书室里，在这些珍贵收藏中，就着红茶和一口一个的下午茶小三明治和麦芬蛋糕开始谈论分别之后的故事。

杰森坐在蝙蝠侠身边，抱着一个抱枕：“没想到吧，我和他的婚姻能持续这么久。”

蝙蝠侠搂住他的肩膀：“为什么不呢？我不介意做实谣言。”只要事情的结局是好的，那就够了。

“好极了。”

蝙蝠侠：“你还在当黑幽灵。”

布鲁斯兴致勃勃的讲起黑幽灵的起因：“我的杰森，他认为之前那些改变历史会导致更糟，是因为一个人的空缺，造成了连锁反应。于是决心塑造一个与蝙蝠侠类似的形象，永远代替蝙蝠侠对于哥谭的作用。但他又不想伪造一个杀人的蝙蝠侠，所以换了个名字。从一开始，黑幽灵的诞生就跟我密不可分。我们共同塑造这个形象，反复修订黑幽灵的行为准则。并要求其他参与者，必须坚守黑幽灵的戒条，既不能放过罪犯，也不能滥杀轻罪的人。”

杰森看着他脸上那种轻松惬意，以及万物尽在掌握中、眉头舒展的轻快：“你的戒律，给我一份。”

蝙蝠侠担忧的抓紧他：“杰森。”

“就算命运不愿意对我多加青睐，我们也不应该永远疲于奔命和痛苦挣扎。”杰森挣开他的手，去拿了一本日文小说，磕磕巴巴的读了其中一段句子：“义兰内心的火焰想要将与列奥的爱情淬炼到极致。他要越过今生的尽头追到来世的尽头，什么样的炼狱、地狱都无所谓；无论在哪里，无论是什么样的世界的尽头，他都要紧追列奥，紧紧抱住他不放。”1

蝙蝠侠：“我同样爱你，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