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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搞错没有,都已经两个小时了,一个下午再加上这两个小时,我已经把最后的一些意志力全部磨光,怎么都抵挡不住睡意。
要知道,在开会之间,经理是这么说的,不准瞌睡,抓到一个一次200元。随后整个会场都是巡逻的人,搞得我们哪里是听演讲,简直就是强迫学习。不过能撑到现在我还是要佩服自己的。
当上下眼皮开始打招呼玩起暧昧时,我没准备做那么不道德强行分开他们的举动,而是在心里默念,nnd,不就罚钱嘛,老子丢一把钱砸经理头上,料他也只有让自己乖乖睡觉的份。
睡意朦胧间,我觉得自己已经进入浅睡眠,突然大腿内侧被人捏了一把,力气也不是特别大,只是把我从睡梦中惊醒那个瞬间的震撼比较大,仿佛一下子从舒服的云朵上跌落下来,我刹得睁开眼睛,几乎冒出冷汗。
我靠,谁那么缺……发现那只手并没有离开我的腿,似乎随时准备在我眼皮搭上的时候来上一下,我突然觉得睡意全无。
动都不敢动,仿佛稍微一动作,腿上的手掌就会移开。
直到开始小组讨论,凯渊不得不先行说话,挑起话题,他才移开了之前一直搭在我腿上的手掌,开始讲了起来。
将问题抛出,并很好的将大家引入讨论的氛围,当气氛开始变得热烈,组员争先恐后说着的时候,我看到他握有笔的手在本子上写什么,眼神专注看着说话的同时,手则在写完的同时,将本子推了过来。
被记得有些凌乱的本子,在那唯一一块还算干净的地方,毅然躺着一个“忍”字。
微微笑了一下,我低头轻轻将本子挪到自己面前,然后开始回话。
“忍不住怎么办啊!老大,困啊!”
这种幼稚的传话方式,我在读书时期根本不屑去用,真没想到,会在工作的时候,甚至还是开会期间,玩得不亦乐乎。
瞄了眼我写的内容,凯渊继续挪着本子,在上面写,“睡着要罚钱。”
“罚就罚呗。”
“组员200,主管500。”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用这个理由来回答我,似乎是为之前他的举动解释,之所以那样做不让我睡着,只是因为他不想同样被罚。
但我却仍然忍不住自作多情的想,他是不是想要说,为了我,你也得忍。
反正其实颠来倒去意思也就差不多,我是他的助手,两个人算是一个整体,我被罚他也逃不掉。为了他,我忍。
好吧,不得不承认,我喜欢这样的解释。
在本子上大力的写上一个“好”。他才满意的不再看关注这本留有罪证的本子,继续专注于组员的发言。
果不其然,那天等全部会议流程走完,已经将近12点,在经理宣布散会的时候,听到的不是兴奋的呼喊,而是哈欠连天。
是啊,谁能不累呢?从一早8点从s市出发,折腾到现在这个点,别说累了,饿也饿得半死。
然而我却一扫之前的困乏,双眼都快要冒光,终于可以等到和凯渊住一间房的时刻了!将东西收拾好,我走向还在和其他主管说话的凯渊,想要和他一起回房。
只是,他在看到我的时候,只是淡淡的说,“累坏了吧,第一次参加我们的会议,肯定不习惯,快回房睡觉吧。”
“你呢?不一起吗?”听到这句话,我就已经在心里犯嘀咕,似乎又有不好的预感。
“嗯,等下主管经理还要开个会,你不用等我了,先睡吧。”说完,和之前一起到的主管向另一个会议室走去。
看着凯渊的背影,我仿佛能够听到自己的磨牙声。
丫的,这什么周扒皮公司!这么剥削人精力的啊!改明就让闫俊给灭了。
tbc…
(下)
(下)
回了房间,冲了澡,甚至洗了头发,换上棉质的睡衣后,门铃正好响起。
恰捏时间是越来越准,打开门,将钱递给服务生,接过外卖,我并没有马上吃,而是放在桌子上,继续回洗手间梳理我刚洗过的头发。
在考虑就这么湿漉漉的放着,还是吹干变蓬松了好的选择中,我犹豫了不少时间,吹干的话,固然显得神清气爽,也能立即就睡,但不吹干的时候会显得稍微性感一些些,尽管凯渊对自己并无太大的性趣,但自己还没有到彻底放弃的地步,诱惑总是要做的,对方受不受诱惑再说。
于是,随便抓了两下头发,我就任其黑亮亮,湿漉漉的自然干。
凯渊过了好久才回来,差不多等外卖变凉,而我的头发干了七八成后才有些疲惫的打开门,看到正趴在桌上,对着两碗馄饨面叹气的我。
“还不睡吗?你不是早就困了?”大概是意外那个在会议上就打瞌睡的人反而到现在还没睡,凯渊脱了外套向我走来。
“啊,凯渊,你回来啦,饿不饿?一起来吃点夜宵吧。”好吧,我那僵硬的笑容以及说话颠三倒四迫不及待把想说的内容说出来的情况全部都怪他回来得太晚,以至于我把练习好的台词翻来覆去说了n遍后,开始焦急等待,等真的出现了,台词也忘得差不多了。
明明想要表现出不经意让他和自己一起吃夜宵的语境,反而变得上口就来邀请。其实这也不能怪我,如果凯渊回来的早,那还能够掩饰,但现在离外卖送过来已经整整一个多小时,馄饨面也早凉了,而且两份馄饨面完全没有动,就这么放在桌上,白痴也知道我这是在等他回来一起吃。
挑了下眉,凯渊说好。
在吃夜宵的时候,两人都很安静,只有轻轻的吸面的嘶嘶声以及偶尔喝汤的咕噜咕噜声,然后凯渊开始破坏气氛。
“谢谢你的润喉糖。”
“唔,没什么。”他说的应该是我放在他外衣口袋里的专门让闫俊找来的,最好的草药做成的润喉糖,听说吃下一片,喉咙就会舒服很多。
面已经差不多全凉了,尽管味道还不错,但却还是大打折扣,还好面够筋斗,没有糊掉,否则还真不好意思拿这样的外卖邀请凯渊一起吃。
“其实,你没必要这样的。”停下吃面的动作,凯渊似乎在看着我,我没迎上他的目光,只是低着头喝汤。那凉到有些刺激的冷汤。
“我在开会的时候,已经吃过夜宵了……你没有必要等我回来一起吃……”
猛地抬头,我看着他冷漠的表情,不说话,只是突然拿起他的那碗馄饨面就往自己的那碗里倒,没有管他的惊讶声,只是彻底屏蔽他,低着头,将那混合了两碗的冷夜宵全部往肚子里倒。
好吧,之前想要彻底忽视他的话是正确的,就知道从他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以为早就习惯了他的不领情,谁知道在真正听到的时候,还是会心痛。
你有必要么?我又不要做什么,只是关心你,想等你一起吃一顿夜宵而已,即使你吃不下,那你可以少吃一点,为什么非要说出我那是自作多情呢?说出来破坏我的好意你就那么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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