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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

慎宸转身抓住戎末，一双眼睛几乎要瞪了出来，“快！否则你就走不了了！”

“我不信咱们两个还打不过余仓！我不会走的！”

“他不是余仓！他已经叫其他的熊妖过来了！”

“那我更不能走了！”

“你想跟我一起死在这儿吗？！”

“是！”

“你……”

“我不能把你一个人留下！”

慎宸拎起戎末的衣领，把因为紧张和气愤而有些变了形的脸逼到他的眼前，“别再浪费时间了！你快寻着我来时留下的妖气去找东箕和九尾过来！我能坚持到那个时候！”

戎末被重重丢到地上，他咬住嘴唇，痛苦而绝望地看向慎宸。

“走！”慎宸大吼一声。

戎末站起来朝后退了几步，刚想转身，四周的树林里忽然传出了一阵悉索的声响。随后五只熊妖从一起从暗处走出来，慢慢围住了戎末。慎宸刚想冲过去，追赶他们的熊妖一把从后面抱住他，再次跟他撕咬到了一起。

很快，戎末被制服后按在地上，一只熊妖含住了他的喉咙。慎宸只得放弃了抵抗，不敢再动。

“余仓不让别的熊妖干涉你们之间的恩怨，所以每年你来找他，我们从不插手，但是你今年不是已经来过了吗？为什么又会出现在这里？你应该知道这是自寻死路。”化了妖形的熊妖掐着慎宸的脖子说。

“我知道……你们放了我朋友吧。”慎宸紧张地喘着粗气。

“凭什么放他？”

“他是犬戎狼妖，你们没有必要无缘无故地得罪其他的妖族。”

“无缘无故？是他擅闯熊妖的领地。”

“他是迷路了，没有恶意。他曾是犬戎狼王，如果你们伤害了他，犬戎妖族是绝不会善罢甘休……”

“可东金山也不是谁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

“那你们想怎么样？”

“怎么样？哼！你知道。”熊妖用力掐了一下慎宸，盯住他的眼睛。

“好，你们放了他，杀了我。我绝不反抗。”

“宸！”戎末喊了一声。

“你别说话！”慎宸脖子一梗，“来吧，杀了我，放他走。”

“好，我们答应你。”熊妖把利爪抵到慎宸的胸口，“不反抗？这可是你说的。”

慎宸扭头去看戎末，“末，之前我说的都是气话，那不是我真正的想法。如果我在意你过去的事，早就去想办法弄清楚了。玉笄我也不是故意要丢进天池的，即使你不跳下去，我也会把它找回来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