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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霍传武……你……你现在也浪起来了！……&rdo;楚珣一只脚点地踉踉跄跄被拖进卧室，脑子发胀。他的二武肯定被人换掉了，二爷坚决不认识眼前这人是哪个。七岁的念小学的楚晗，喜欢穿衬衫，格子西装裤，乌黑发亮的头发帘下面，镶一颗透着贵气的红痣，眉眼英俊。大伙都说，这孩子相貌长得像二武，脾气性格绝对是个小楚珣，聪明早熟。有一回早起，赶着上班和上学，楚二爷与楚小爷都挤在洗手间里。楚珣对着镜子择他的漂亮眉型，嘴里叼着牙刷。楚晗从被窝里冲出来，穿小背心小裤衩，掀起马桶盖。传武在厨房里热牛奶，摊鸡蛋。楚珣瞄了一眼，一嘴牙膏泡沫：&ldo;今天外语考试，复习好了？&rdo;楚晗从内裤里掏小鸡儿，眼皮都没抬：&ldo;我背得溜儿着呢，考试向我开炮吧！&rdo;楚珣嘴角卷出赞赏的笑容：&ldo;有你爸当年的风范，老师拿我试卷当标准答案。&rdo;&ldo;我就有一回考试考砸了，做错一道大题，被老师叫办公室骂一顿，说就是因为我，他把全年级数学试卷那道题都给判错了。&rdo;楚珣下巴一抬，用眼神示意，&ldo;就是你爸当年追你亲妈的时候，他不理我，还敢甩我，我特伤心，考砸那一回。&rdo;楚晗自己扶着小鸡儿，往马桶里断断续续撒尿，突然说：&ldo;爸爸。&rdo;楚珣埋头漱口：&ldo;嗯？&rdo;楚晗低头瞅着自己，说：&ldo;爸爸，你看，我的小鸡鸡有这么长啦。&rdo;楚珣回头看了一眼，呦，小屁孩子一个，竟然能半直棱起来。他说：&ldo;睡一宿憋尿憋的，没事儿，正常现象。&rdo;楚晗认真地说：&ldo;哦，我每回看见电视里男生和女生亲亲，我的小鸡鸡也会长这么长，就好像憋一宿尿似的。&rdo;楚珣&ldo;噗&rdo;得一声，被一口牙膏沫子呛了，呛进鼻子，剧烈咳嗽，半天没直起腰。楚珣伸手到洗手间门外，指关节敲墙，给二武打暗号，你快来，尼玛的坏事儿了。两个爸爸私底下躲洗手间里，开小会儿。楚珣：&ldo;这孩子怎么办？没治了，我儿子忒么是天才！&rdo;霍传武：&ldo;才六岁半，还没过七岁整生日呢。&rdo;楚珣：&ldo;这谁教给他的？你教他怎么撸来着？&rdo;霍传武：&ldo;我没教过。咱俩分工的，我做饭，你管穿衣服和洗澡；我教打拳，思想教育和智力开发都是你么……肯定就是你把儿子&lso;开发&rso;这样了。&rdo;楚珣：&ldo;我就没开发过他这个！……二武，你小时候头一回那玩意儿有感觉，是几岁？&rdo;霍传武：&ldo;我头一回，不就是对着你，就有感觉了么。&rdo;楚珣捏着拳头，盯着人：&ldo;霍传武，咱说正经的。&rdo;传武认真回忆，说：&ldo;小时候咱们一帮人在大院电影院里看《红高粱》，咱俩手拉手，我那地儿就舒服了，后来夜里就梦你了。&rdo;楚珣：&ldo;……&rdo;俩人掰指头一合计，当初他俩十岁凑成一对儿，偷摸搞上。依据此项心理生理发育进度推算，楚晗这小坏蛋从根儿上基因不良，没有五岁就从外面领回来个小男朋友，就算对得起爹妈了，孩子多稳重、多沉得住气啊。楚晗自三岁起，自己单独睡一个房间，生活十分独立。这晚，楚珣特意把人叫过来，让儿子睡在大床上，躺在他与二武之间，聊天，谈男人之间的悄悄话。楚珣说：&ldo;楚晗，你现在是小男子汉了，懂事儿了，以后不在外人面前遛小鸟，也不要让小鸟随便长那么大。&rdo;楚晗沉默：&ldo;哦。&rdo;楚珣：&ldo;那里不能让不三不四的人碰，知道吗？&rdo;楚晗：&ldo;哦……那，我可以碰别的同学的小鸟吗？&rdo;楚珣眼球瞪出来：&ldo;你在学校都干什么了？！&rdo;楚晗无辜地摇头：&ldo;什么也没干啦，就请示爸爸。&rdo;楚珣：&ldo;……你不能随便哪个都上去碰。如果，如果，以后你对哪个小朋友有想法，喜欢学校里哪个同学，先告诉爸爸，我们俩见识人多，帮你把关。&rdo;楚晗认真地点头：&ldo;好吧。&rdo;楚珣：&ldo;有小女朋友吗？&rdo;楚晗转转眼珠：&ldo;有啦，程小橙是我女朋友。&rdo;楚珣呲了一声：&ldo;程小橙不算，那是你表姐，以后见了得叫姐。&rdo;霍传武冷不丁问了一句：&ldo;有男朋友吗？&rdo;楚晗摇头：&ldo;没碰见让我特别喜欢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