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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若说了车次和时间,见她一只手熟练地敲着键盘,噼里啪啦的声音十分悦耳,另一只手伸到窗口,若若以为是要钱,边问了句“多少”边取了两百块递进去。却见那只素白的手并没有接钱,手指点了点桌台提醒她道“身份证。”
若若好像瞬间位移,来到了南极被冻成个冰人,没有了呼吸也失去了思维,连眼睛都失神了,好半天都不见眨一下,女售票员等不及又追问了一句“请先出示身份证。”
“还要身份证?怎么要身份证呢?”若若神思难以回位。
身后一个乘客不耐地嘟囔“火车票早都实名制了,不带身份证买什么票啊,这妹子怕是穿越来的吧。”
身后一个乘客不耐地嘟囔“火车票早都实名制了,不带身份证买什么票啊,这妹子怕是穿越来的吧。”惹得旁边一阵哄笑,其他几个窗口排队的乘客也伸过头来看热闹。若若艰难地挤出个微笑,缓缓撤回递钱的手臂,嘴唇抖抖索索半天才说了个“对不起”,声音连她自己都没听见。
转过身,她机械地让开了位置,跌跌撞撞不知道是怎么走出火车站的。
身份证,买车票居然要身份证了?实名制是个什么东东?一个萝卜一个坑?这是什么时候出的政策,她是一点印象都没有,确实好久没有坐火车了,如果买奶粉也实名,她肯定会记得。
身份证,身份证,若若的头闷闷的,去哪里弄个身份证?霍言蹊的身份证又在哪里呢?她翻出钱的那次并没有看见身份证,看来身份证放在另外的地方了。电光火石间,她想起霍言蹊住院的事了,听安平说,她在医院待了一个多月呢,那她的身份证肯定是在那兄弟俩手上了,可不管在谁的手里,都不好讨回。
而火车票实名,那就意味着就算她离开了霍家,他们还是会查出她去了哪里,她还是逃不掉。哦,还是逃不掉。
回头,若若仰望火车站那个大钟,曾几何时,她也这样仰望过,却从未这样绝望过。
若若漫无目的地走着,早上因着许久以来的猜想得到证实而产生的喜悦之情已经烟消云散了,剩下的全都是沮丧了。她只觉得累,累得她连脚都抬不起来,腿酸得直打颤,这会儿脚下要是有个床,她会毫不犹豫地躺下去,管他什么光天化日,世俗眼光。
路边的长椅上,若若闭目养神,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缓过一口气来,抬起头正视眼前的路。她应该猜到的,这条路看似平坦,走起来却不会那么容易。
看看天色,该是回家的时候了,要是在霍家兄弟之后回去,不知道还会被怎么盘问,她实在不想惹麻烦。霍以东的难缠她是见识过了的,而霍以南,虽然比较宠她,可上面有个阎王压着,她指望不上。
起身,习惯性地将手伸进兜里掏钱,却掏了个空,换手,换兜,手机在,可是钱包呢?她出门时将钱装在一个巴掌大的钱包里,现在钱没有了包也不见了,若若的脸绿下来,那可是将近一千块啊,她的半副身家啊,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呢?她想不起来,只记得买车票时她还从里面掏钱了,没用上后怎么了呢?她有没有将钱装回去,有没有将钱包装回去?
不知道,不知道,统统没了记忆。
这里离火车站不过几百米,钱就在这附近丢的,若若放眼望去,来来往往的人也在看她,这些人都有可能偷了她的钱包,也有可能个个都无辜,可最无辜的一个是她自己,正无助地看着这些或许无辜的人,期望他们中有一个良心现还回自己的钱包,那怕是少还点钱她也认了。若若从他们的眼神里看到了回答这姑娘是没睡醒吗,白日梦做得虚实不分了。
翻开手机通讯录,几个联系人一目了然,除了她早上刚存的江宁,就霍氏兄弟和青姐小蝶四个人。即使求助也不好意思找新人,就算江宁不笑话她,她也开不了那个口,那跟在大街上讨钱没什么差别,若若做不出来,自尊心使然吧。
以前常见路边讨钱的,一张白报纸写满字一铺,人往那一跪,就财源滚滚了,那手段神乎其技,不是家人得绝症的,就是父母离异不管孩子的,黑心老板卷款逃跑的,怎么可怜怎么来,见得多了也就麻木了。
还有些假的一目了然,令人气愤,讨钱无罪,欺骗就无耻了,特别是把人们当傻瓜的,既要人家掏钱,私下里还不知道怎么嘲笑人家的呢。
若若曾经见过一个另类的,是个小伙子,一身骑士装备,倚着一辆山地车疲惫地坐在一家市门口,脚下是一张不大的白报纸,上面写着太累了,骑不动了,好心人给碗牛肉面吧?若若毫不犹豫地掏钱,为着小伙子一句“谢谢姐”而开心老半天。
今天难道也得学那个小伙子?若若学不来,她做不到那么坦然,让别人为自己的失误埋单;而且,这来来往往的人中,大概也没几个愿意为她买单。
算了算了,还是打电话求救吧!总不能在路边长椅上过夜。
霍以东的电话她是不敢拨的,自从上次后,他早出晚归,偶尔见面了也是无言以对,他似乎对她冷淡了不少,话不多,要求也没以前那么苛刻,有时擦肩而过,他连眼神都不递一个,饭桌上也不再关注她的饮食,不再逼她喝牛奶,似乎有甩手不管的嫌疑,可若若知道,一切都只是表象,霍以东总是霍以东。
午夜梦回,那个模糊的身影时不时地出现,总能让她的脑袋在一瞬间清醒无比。霍以东的温柔,庞若兰要不起。
看着以南的名字半天,脑子里千回百转。最终,她在小蝶二字上按了一下,再一下,电话拨出去了,若若还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可她能找的人就只有这一个。
没等她考虑多久,小蝶糯糯的声音就传过来了,得知她逛街丢了钱包,连回家的路费都没有了,她开心地大笑,若若难堪地把手机往远处移了移,等她笑够了,才问她在哪里,若若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火车站三个字,只说在市中心附近,让她到市中心了再电话确认。挂了电话,若若深呼吸几下,打起精神来往市中心的方向走。
她没想到会再遇到那个冷冰冰的美丽男人,想起来她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可看他那样子跟霍言蹊的关系还是蛮不浅的。他说那个王梓不是霍言蹊的男朋友,她相信了,男女朋友间是什么样,若若一清二楚。
不知怎么回事,她总有种不安的感觉,这个男人跟霍言蹊到底是什么关系?
安平虽然在埋怨王梓的无情,小蝶却是只字未提,甚至还阻止安平说,可见那人跟霍言蹊并未过明路,十有八九是霍言蹊单恋。而他也说了,是霍言蹊在追人家,人家是有女朋友的。若若不知不觉又叹口气。
年轻女孩爱错了人,总会为青春付出些代价,可为什么是一条命?
如果她的女儿将来也是这样子,可怎么好?小时候张嘴就唱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无忧无虑的童音唱出来的都是欢乐,那是只为唱歌而唱歌,可没有妈妈的孩子唱出来,满满的都是心酸,字字句句全是泪!
此刻,她的儿女也许正蹲在楼梯口,一张口一串泪,唱着世上只有妈妈好,没妈的孩子像棵草。没妈的孩子缺吃少穿还是好的,最可怕的是缺少教养,长大后识人不明,轻则走弯路吃苦头,重则,如霍言蹊!
这样想着,她已惊出一身汗。太阳暖暖地照着,若若却觉得眼前有些黑,似乎又要坠入梦魇了,一个尖利的声音不停地在耳边喊“妈妈,妈妈,妈妈……”
肩膀被猛摇,清醒过来,却是小蝶焦急的脸,放大了映在眼前“言蹊?言蹊!”若若定定神,没明白小蝶怎么在眼前,懵懵懂懂地说“小蝶?怎么这样快?”小蝶有些哭笑不得“我的大小姐啊,你这走路睡觉的本事哪里学来的,打电话不见你接,远远地看见你走过来,喊你都不应,感情是睡着了啊。”
若若抹了把脸,狼狈地笑笑“我快饿死啦,可恶的小偷心可真狠,连个饼子钱都不留给我,更糟心的是我连什么时候丢的都不知道。”
小蝶牵挽了她的手臂,边走边说“你要是能觉,那他们的功夫就白练了,也不敢再出来混了。前几年有人做过一个市场调查,评选锦城十大特色,你知道什么排第一吗?”
若若笑“难不成是小偷啊?”
“公交扒手啊。”小蝶笑起来跟朵花似的,惹得路人也纷纷侧目,“你的包啊,估计在公交上就已经牺牲了,亏你还转了这半天。算啦,就当破财消灾吧,偶尔丢点小钱不算坏事。”
“是啊,我真是迟钝,饿得走不动了才现钱包不见了。”若若自动忽略了火车站那节,黑锅让公交扒手背了吧,反正他们背得也不冤。偷米的老鼠钻进了鸡蛋篮子,不见得只会路过。
上了车,小蝶递给若若一块蛋糕“先垫垫吧,回去了再吃饭,青姐说你早上就出门了,连午饭都没回去吃?”若若也不客气,接过来就咬了一口,听见小蝶后面的话,满嘴的蛋糕便停住了,一张口眼看要掉出来,嚼几口硬生生地往下咽,差点就噎着,急急地问“你没告诉他们吧?”
小蝶了然,摇摇头道“你慢点吃,看噎着,给你水。放心吧,他们不知道,青姐帮你打掩护呢。”
若若听她这样说,放下心来专注地吃。只听小蝶继续说“年底了,大家都忙得恨不得三头六臂,既要年终总结搞决算,又要促销搞活动,做广告,真是一团乱麻,偏偏安平的孩子生病了,听说住院一周多不见好,她这两天失魂落魄的,真是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
若若第一次听小蝶说起安平的事,有点好奇“她的孩子?她……结婚了?”若若看安平,一点也不像个已婚妇女。
“唉,一言难尽。那孩子上小学三年级了,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我还是三年前才见过一回。当时还没想到居然是她的女儿……为了那个孩子,她的心都分成两半了,有时候神神叨叨起来,还真像你说的,变成了第二个祥林嫂……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再去接她,晚点还得跑两家客户呢。”
祥林嫂?若若不知道那是言蹊什么时候给安平的评价,但细想想,还真的贴切呢。若若本来很累了,可听小蝶说要接安平,又不忍心她来回跑,便道“要不迟点送我吧,一起去接她,我也见识一下你们工作的地方。”
小蝶笑话她“你不怕回去晚了难交差啊?”
若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大不了咬牙让他骂一顿,走吧,去你们公司。”
小蝶见她精神尚好,便变了车道,直奔公司而去。这是若若第一次踏进东南方,一路驶来,倒也看见过几个东南方的广告牌,一闪而过,若若只看见了大大的“东南方”三个字,小字依稀是几组电话号码。东南方的办公地点设在一座大厦的七楼,抬头远远便看见了红底黄字的醒目大招牌,独占了一层楼。
若若揉揉脖子,跟着小蝶踏进电梯。这座大厦共二十八层,此时正是下班高峰期,上去的电梯倒是空,若若看着提示灯一下一下地变换,很快就到了七楼,猛然便想起来,这选楼层也是有讲究的,一般处于中间段的楼层不是上上选,七八层便选七不选八,所谓的七上八下。而只有大土豪才会争得顶层,有人上人之喻。这也算风水学的一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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