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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要哄得阿奴出门并不容易,不想阿奴却懂事得很,因不欲叫莫琅难做,不止拖著病体赴宴,还刻意费了心思打扮,强颜欢笑说不欲叫莫琅丢了脸面。只看黑蟒换了一身崭新黑纱长袍,他本是肤色极白,且看他那一身轻纱束腰,露出了诱人香锁,眼角更绘上了一只暗红豔蝶,直叫莫琅看得移不开眼,心中百般煎熬,咬紧牙关才勉强忍下将这妖媚少年压在身下肆意疼爱的冲动。却不知若莫琅知道了黑蟒这般费心打扮的目的,又会做何感想──黑蟒此番目的不为其他,正是为了当一次人尽可夫的蓝颜祸水,趁著这场宴席去色诱三王子赫纳多,以此离间赫纳多同莫琅的兄弟情谊。是而在宴上他故意做足媚态,果真瞧那赫纳多数次将目光盯在他的身上,更暗暗乘著莫琅未察之时,命人送了一个字条给黑蟒。哈!哈!哈!──黑蟒看了那字条便忍不住在心中长笑三声!想来他黑蟒炽乌魅力不减,想要什麽样的男人还不手到擒来──等等,仔细想想似乎略有些不对……黑蟒捂住额头,总之,眼下还需已大局为重,一些细枝末节无足挂齿!於是,黑蟒便趁著其他人灌醉莫琅之时悄悄离席,来到了字条上约见的地点。那地方乃是三王子府邸的一处小院,瞧那一片月下美景四下无人万籁俱寂,可不正是个杀人越货、偷情爬墙的绝妙地点,黑蟒在心中直赞那赫纳多极其懂事,日後必力保他留个全尸,正是得意满满之时,却闻後方传来那仿佛催命的声音──“阿奴……!”紧接著,那黑袍少年就被另一个男子又後方搂入怀中,只瞧少年那精巧容颜顿然变色,嗫嚅著唇好似要落下泪来,而後方紧紧搂住他的男子亦是一脸痛苦中夹杂著无法言述的幸福,只深深阖眼感受著千盼万等的一刻。乌云蔽月,凄清茫茫,风声潇潇,仿佛连上天都在为这对有情人轻叹……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赵鸿扪心自问,想他过去亦有年少轻狂的时候,以为全天下尽在自己囊中,一朝变故落入云泥,如今他方知那些尊严名声国仇家恨皆是虚物,只有怀里的这个少年才是实的。他终於抓住了阿奴,忽然觉得,就算是下一刻死了,亦是值得。赫纳多为让赵鸿甘心助他一臂之力,便设下这局约出少年,方才赵鸿远远望来,便看那亭中少年眼中尽是期待与紧张,更衬的那精巧脸庞消瘦可怜,顷刻间他便自责难耐,是以再也无法自持一来便将阿奴紧紧拢入怀中。只看那双眸中在瞧见他时便似有千言万语,那小巧红唇更是情不自禁地哑声一唤:“赵鸿……!”赵鸿哪里再把持得住,当下便捧住少年容颜深深吻下。那红唇确如梦中一样柔软香甜,赵鸿感受到了少年在自己怀中轻颤,只是他擒住了那双唇後便再难忍,下一瞬间便将阿奴压制在墙上肆意索吻。初始阿奴还似有推拒,想是还存有顾忌,可这庭院除了他们再无别人,赵鸿对他穷追不舍,紧接在布帛摩挲後头的便是唇舌交缠的声音,渐渐地阿奴软下了身躯,那抵在他们中间的双手被赵鸿强拉到了身後,两个粉色香舌忘我地紧紧纠缠,津液甚至从少年的嘴边淌落,沿著香脖延绵而下。唔、唔、嗯……让人血脉蓬勃的吟咛从夹缝中传出,赵鸿的呼吸越发急促,他越吻越深,动作亦越发粗莽,那抚琴的双手在意乱情迷之间探进了少年单薄的纱衣之中。不……!──阿奴双眼陡地清明,他惊呼一声,制止了赵鸿。只看少年脸色露出了惊恐神色,宛如惊兔一般地推开男子欲要逃去。赵鸿岂能容他的阿奴就这样将他撇下,他再次地抓住了阿奴的手将他霸道地将他带回怀中,那妖媚少年再次被他吻得发鬓皆乱,柔弱挣扎之间却不知不觉地点燃赵鸿的欲火……不、不能……!──且听那声音泫然欲泣,赵鸿在後方轻咬著少年泛红的耳垂急促呼吸,双手摸向了那纤细白腿之间,隔著柔软的黑纱肆意爱抚。我们、我们不能这样……啊!弱处被盈盈一握,那仿佛久经调教的身体便敏感的一颤,赵鸿哪里由得深爱之人从怀中逃去,他深知阿奴是恐惧莫琅方拒著自己,便吻著他的脖子急喘安抚:阿奴莫怕,我绝不会再让那畜生伤害你,阿奴、阿奴……我决不再放手……!──放手放手应该放手的那只畜生才是你快给孤住手不要再摸了啊啊啊啊啊!!!谁也听不到黑蟒在心中疯了也似地咆哮,想方才他只是一个不留神儿才跟赵鸿吻得难分难舍,要怪就怪那赵鸿吻技高超舌头卷得他全身都要酥了去,更甚的是他在朦胧之间竟还恍惚地想这傻鸟口技必然也十足了得,结果一时不察却坏了事儿,眼看赵鸿兽性大发半点矜持也不顾,竟打算在此处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就这样与他成就燕好,简直无耻得令人发……啊……啊……指……眼看赵鸿轻易便解下了少年的束腰,那十指确确不愧是为弹琴而生,实实在在无比灵活,想黑蟒好歹亦是阅人无数久经沙场的老将一枚,却没想只被那双手一缠就动弹不得,只能瘫软在男子怀中微微躬著身躯面红粗喘。啊、啊嗯……少年的声音柔媚至极,仿佛天生就要为男人所压在身下,只看他那衣袍在挣扎之中已经褪去了大半,香肩半露不说,亵裤更是在摩擦之间不知不觉让他自己退到了脚踝处,只看那双肉白大腿在黑纱之间若隐若现,却不想他看起来年幼青涩,股间那被服侍的事物却是不同於少年柔弱的伟岸,此一对比直叫人更觉妙不可言。赵鸿只闻深爱之人在他怀中放肆呻吟,低头一看便见那红唇欲语还休,微微张著似邀人狠狠蹂躏。这身子竟是意外得淫荡至极,只稍轻轻一碰便湿了一片,又看少年眸中夹泪,好似恨极自己这般下作淫靡,却又忍不住饥渴地迎著那手指的动作摇晃腰身,在迷糊之间更是咬唇轻轻催道:快、快摸……啊……赵鸿哪里忍得住阿奴这般撩拨,下腹浓浓欲火几乎要叫他吞没了去,想他那数月里被莫琅强迫雌伏,本以为这辈子都要恨透了这龌龊之事,然他此刻却恨不得也对阿奴做那坏事,心中疯狂地想要看这少年在他身下肆意喘息、淫声浪言的可爱模样。黑蟒在情事上实在毫无半点情操可言,他沈醉在赵鸿编织的欲网之中,只在他手里被弄得泻身之时放舒爽得长叹一气,正是寻回理智的时候,却忽然叫那背後一只手给按住,他上身贴在地上,细腰却不知何时被高高扶起──此下却从外人的角度来看,那凉亭之中便是一边春光满满的淫靡景色。且看那太子鸿犹是一身齐整,唯有发鬓微乱而面目潮红,那紫红唇色微微张合,确确是一幅美人含春的妖魅神色,且低头再看,却看他下身衣摆撩了起来,隐隐露出了一粉暗色长耸根物,那尺寸乃是足以叫人爽利难言的大小,长得却是姣好而妩媚。而那亭中偷情的另一少年在男子面前呈著下身高起上身扶地的承欢姿态,衣衫凌乱而下摆俱叫掀了起来,便在男子跟前露出了一双丰盈白臀,且看那双白肉微微晃动,前端那巨根泄出的白浊顺著大腿缓缓滑下,竟隐隐发出一股淡淡幽香,勾得赵鸿不由抬起手指,放在嘴里轻尝那精水的味道,而恰逢此时黑蟒扭头欲要阻止大错铸成,哪成想一回头就看到了如此香豔的一幕,顿时仅存的理智就这样被打得七零八落……完了,嘤。於是黑蟒总算认清事实,带著满心的怆然无奈悲痛凄凉愤恨後悔以及还有一丝丝连他自己也未察觉而即便是发现了也绝对不可能承认的小小小小期待阖上双眼……──很显然,如果黑蟒真的不愿意,区区人类能奈他如何,是以眼下上演的,乃是货真价实的合奸,完全出自你情我愿,请各位记住这历史性的一刻──啊、嗯、嗯…啊……听听,不过才插入一会儿那淫蛇便没了半点节制,黑蟒仰著脖子随著孽根的闯入而放肆呻吟,赵鸿连润滑都无便插了进来,那紧窒的幽径顿时将他咬得又疼又舒服,而身下的少年却好像不满他的不动作,在他进来之後就迫不及待地扭动腰身。赵鸿被刺激的差点就要一泄入注,只好握住那不安分的腰肢,本想要怜香惜玉一番,却被阿奴给撩拨得情难自禁,哪里还管得住自己,当下便狠送直操,半点留情也无。黑蟒哪里还记得节操在何方,想他自下凡来就洁身自好,早就积了满山的欲望无处发泄,而赵鸿也不知是哪学来的手段,才摸索几下就找到了黑蟒的弱点,接下来便狠狠地直撞那处,一下接著一下撞得这万年巨兽似条小虫般地曲著身子,内穴更自主泌出淫水来,淋了赵鸿的根物一身,更叫他们在相连交媾的时候响出“噗滋噗滋”的水声来。赵鸿从後方紧搂住了少年,粗喘地吃著少年的唇舌,双手隔著单薄黑纱凶狠地揉捏著那胸前的两颗红玉。他深深地感受到和阿奴从身体到心灵的完美契合,他恨不得就这样死在这个少年身上,长久以来的想念和爱意仿佛都要跟著泄出的精液一样化在了阿奴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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