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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剑横打了个哈哈,举止轻佻的侧身将他揽入怀中,手指勾起他下巴:「你这可想好了?就此罢手,不会再兴风作浪?」他也不故作闪躲之态,反而顺势倒在杜剑横身上,楚楚可怜的软语央求:「我什么都依你……只要你再不说那些伤人的话。剑横,好哥哥,再说一遍你喜欢我,抱紧些……我病了这么久,你也不来看我,你就这么忍心。」杜剑横见他如此柔顺,这才说出他久未听到的爱语:「好弟弟……我也想你想得心都痛了……你性子太悍,不叫你吃些苦头我怎么甘心,你在病中时候我也不好受,你早点服软不就没事了?」他痴痴听着这些甜蜜的情话,黯淡的双眼终于亮了起来,只是须臾间又带上泪光:「真好听,找喜欢听……你对别人也说过这等话吧?」杜剑横正了正脸色,温柔吻上他发颤的嘴唇:「傻孩子,那是骗你的,我给他银子让他跟我做戏罢了。不这么做,你怎会对我低头。我人都为你瘦了,你看不出来?」他伸出手臂缠在杜剑横脖颈之上,双眼却不敢与之对视,只闭着眼叹息道:「再多说几句罢,我好喜欢听……」杜剑横低笑着将他一把抱起,一边在他脸上密密亲吻、一边缓步走向床铺,嘴里不断说出那些甜到发腻的肉麻话儿,待要为他宽衣解带时,他才依偎在情人怀中摇头道:「我今天很累……很冷,只想你抱着我睡。明日早上,我便把那解药给你服下,然后……你就带我一起走吧。」杜剑横吃了一惊,仔细审视他脸上神色,但见一片坦然,看不出半点调笑的意思,想了一想才犹豫道:「你明日便想跟着我去?这可不行……还是等我办完了事情再回来接你。」他呆呆看了杜剑横一会,眼神清冷的暗了下去:「哦,也好。我也只是随便说说。」杜剑横轻抚他头顶发丝,语声中渐渐透出缠绵入骨之意:「别生我的气,我是真的有苦衷。我这次去……事情若办得成,便从此海阔天空,可与你平平安安的在一起;若办不成……无论如何,我却不得不去,身为男子顶天立地,该了结的便该痛快了结。我不告诉你是怕你担心……以后别这么任性了知不知道?我听说你重病卧床,心头也是如受重锤,趁你入睡之时偷偷看了你好多次。只是你太固执,我对你服软便前功尽废,若我那时松了口去,世间怕是再没了『血衣金剑杜剑横』这个人了。要让我做你不明不白养在府中的一个食客,手无缚鸡之力,我过往的仇人和你爹娘哪能容得下我。你这个狠心毒辣的小鬼……非要逼得我使出下下之策,你啊……就是自作自受。」赵思齐静静听着这番不尽不实却无比动人的言语,胸中也是一片情潮汹涌。若这是真的,自己该有多么幸运?便算是假的,能听到这段情话也足以一世不悔了。不错,自己果然是自作自受,费尽心思只绕了个大圈,白白伤了自身,也折磨了情人。只要明日一过,他便能清楚的知道情人对他是真是假,他已猜了太久、想了太久,实在是累了倦了也伤了,不想再无休无止的恐惧迷惑下去。爱既是伤,爱既是怖,或许情动只是弹指之间,却凭空惹来一世伤害纠葛。若那传说中的解药真能探测情人真心,他献出心头热血又有何妨?伤身是小,伤情是重,那老太医的话早在他心上打下烙印。明早日出之时,他便无需再伤人伤己,只要一碗热血、一颗解药拿来给这枕边最爱的情人服下,一切都将迎刃而解、豁然开朗了罢。想至此处,他抬起眼对杜剑横露出甜美之极的笑容:「剑横,我困了,早点睡吧。」杜剑横这一觉睡得很沉、很舒服。梦境中的他们堪称美满幸福,一个鸟语花香的小小庭园是他们共同的居处,身边再没有了世俗烦扰,悠闲的彼此依偎着欣赏每一次日出日落。不愿从梦里醒来的他傻乎乎笑出了声,手臂不由自主伸向旁边,只想把情人搂得更紧,继续把那个梦一路做完。那一搂之下,身边却是空荡荡的,他闭着眼摸索几下,神志渐渐清醒,带着未尽的睡意睁开了眼。天色已经透出朦朦亮,足够他看得清房内景况,本该在他枕边的情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去,他微微一怔,披着被子坐起身来。发了一会愣,门外传来细细的脚步声,他恍然一笑,便跳下床去拉开房门。淡青色的晨雾笼罩之下,那张熟悉的面容轮廓模糊,一片浓烈的香气夹杂着另一种怪异的气味窜入鼻中。他吃了一惊,看向赵思齐手中端着的物事,却是满满一碗颜色赤红的鲜血。他惊疑之下再仔细审视情人的脸,发觉那本是灵动秀丽的脸蛋变做惨白一片,本是饱满动人的红唇也干枯龟裂,满头满脸的冷汗把头发浸湿了大半,再浓的熏香都盖不住扑面的血腥之气。立在晨光中微笑的少年竟似透出几分阴森惨历的鬼气,饶是他久经江湖,这一瞬也不禁打了个寒颤:「你做什么了?怎的脸色这么难看?」「剑横……解药我已化在碗里,这碗鸡血便是药引,快趁热喝了吧。」少年说话的声音也是极低极细,犹如重病在身,他连忙伸出双臂扶着情人坐下,之后才随手接过那只碗,担忧疑虑的眼神仍在情人脸上徘徊不去:「鸡血?这药引当真奇怪。快坐下,怎的身子都站不稳了?」「我……这事不便叫旁人来办,只得亲手去杀,可恶心死我了……快喝吧。」在情人凄然闪烁的笑容里,杜剑横只得将那碗中的鲜血凑近唇边,太过浓烈的腥气虽令他皱眉,心中却涌起满满的感动──这生性胆小又有洁癖的情人竟然为了他去杀鸡,吓成这副样子也没罢手,还给他亲手端了来,即便再难受也是要喝下去的。吞咽的过程之中,他也是数次恶心欲呕,强忍半天才彻底吞下,折腾这好大一会,赵思齐都未再开口。他擦完嘴角残留的血迹便低头一笑,只见赵思齐双眼半睁半闭的勉力开口道:「你……觉得怎样?」便算是服下解药,哪里有这么快的,他试着微微运气,真力虽尚未能提起,丹田已升起一阵暖意,这解药应该是真的了,不禁心头一喜,对着情人的脸蛋狠亲一口:「好弟弟,你果然没骗我!」赵思齐眼中也漾起一片狂喜的亮光,唇角浮出梦幻般美丽的笑容:「真好……真好……你果然是爱我的。我好欢喜……剑横,你对我果然是真的……」这语声中的欢喜之意明明白白,音调却是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个字几乎低至无声,只从抖动的口型中可以辨认得出。杜剑横呆了一呆,又觉臂上重了好些,凝神看向情人的脸时,赵思齐竟双目紧闭,全身颤抖的倒在他臂弯之中。冰冷的湿意从对方身上不断传来,他忍不住触手一摸──外衫虽是干的,里面的中衣却全是水气,一阵莫名的恐惧令他也抖了起来,出口的声音都变了调子。「思齐?思齐!你怎么了?」这等诡异的情状之中,他连摇晃都不敢用力,手上动作极为轻柔,唯恐一个使力便会把少年的身体摇成碎片。即便是如此小心,少年胸前的衣衫仍渐渐透出殷红,他手抖得更厉害,终于「呲」一声撕开了情人的衣服,但见层层白纱也裹不住刺目的鲜红之色,显是胸口有一处新伤,却不知伤情如何。他脑子一晕,但不过须臾便回过神来,伸指疾点赵思齐胸口几处穴道,为其加快伤口处血液的凝结之速。这间中电光火石般回想情人方才的话语,什么鸡血、什么胆怯……照眼下这等情状看来,他饮下的莫非是……想到那诡异可怖的情景,他连灵魂都忍不住发怵,胃中一阵翻腾,恨不得将先前饮下的东西全部吐个干净。他干呕了好几声,却是什么都吐不出来,一个微弱的声音幽幽响起:「别……别浪费……我很欢喜……」他转头一看,赵思齐竟是醒了过来,勉强掀动嘴唇对他说话。他先是惊喜,后是狂怒,只想狠狠打这少年一个耳光,胸口却又疼得纠结成一团乱麻,只得把这少年紧紧抱住,颤声痛骂:「你──你好糊涂啊!」赵思齐用尽全身之力想对他做个微笑的样子出来,嘴唇却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咧成一个奇怪的角度,试了几次都不成,才断断续续的喘息道:「带我走……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这下……我知道了……带我……一起走……」杜剑横紧咬住自己薄薄的唇,只一声不响的把他放上床铺,手指犹豫半晌,仍是小心解下他胸前的白纱,仔细检视那一道道狰狞的伤口。那片白纱本就包得并不严实,显是赵思齐弄伤自己之后随手裹上,胸前数道刀伤虽不太深,却横七竖八的颇为惊人。杜剑横每看一眼,心头就忍不住一跳,连带额角青筋都暴出数条,仍是狠下心拿起白纱为他重新缠过。赵思齐痛得不住发抖,嘴里连连发出呻吟之声,杜剑横听得心惊肉跳,狠狠瞪着他吼了一句「闭嘴」,他便再不敢开口,只将十根手指紧紧揪住身下被褥强自忍耐。他身体损伤太巨,强打着精神撑到此时殊为不易,不多时便半是清醒半是昏迷的说起胡话来:「……剑横……剑横……带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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